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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一拋,巨大的机械怪手好似垃圾被丢弃,接着双掌合拢,毅然往前突刺,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如竹签戳豆腐般硬生生的插入工程车坚实的装甲中,看情形他是想一次把整部车撕裂,就在他准备发劲时,突然!兽人独有的危机意识起了感应。
但这感应似乎来的太晚了,再加上自己的一双肉掌卡在铁壳中阻碍了动作,还来不及闪避,急速火辣的剧痛就划过了背脊,反应动作之下,整个人用力往前倾,上半身完全的陷入铁壳中。
“啧啧!不论是不是庞煞族,年纪大了就是没用。”手上持着像是风扇叶片的奇型武器“涡刃”的索拿夫,脚踏着被他重创的老人背脊,不屑的说道。
“快闪开!”刚从埋伏处跑出来的白亚哥大声警告。
看着白亚哥边奔来边咆哮的模样,索拿夫原本不明所以然,但转瞬间,他就明白了。深陷入铁壳中的老人猛然发难,整部工程车被好似“爆发”一般的力道分为两半,索拿夫只感到脚下大力涌来,下一刻就被弹上了夜空中。
“卑鄙的东西!你那两下子帮老子抓痒刚刚好!”一记蓄满全力的上钩拳挥出,不偏不倚的打在垂直落下的索拿夫的腹部,索拿夫两眼一黑登时鲜血狂吐,再度弹上夜空,化作优美的曲线重重的落到一间木造平房里。
老人的拳颤斗着,背脊遭涡刃所创的伤口不断的冒出紫色的液体:“不是兽,还能挨老子一拳没有肠穿肚烂的,就只有教廷的杂碎了!”
眼见索拿夫的惨状,白亚哥三人无动于衷,没有人跑去关心他的伤重程度,非是他们无情无义,而是现下该是任务为先。以老人为中心,分别占着三个方位造出合围之势,白亚哥正色道:“扰乱社会秩序碍阻文明之推动的迷途兽啊,若不当即悔改,吾等将藉上帝之名,将你诛杀于此。”
“这些话应该在那无耻的败类偷袭前说才对,现在讲来都是狗屁!”
“对于他的鲁莽,吾等相当抱歉。”
“呸!抱你个鸟歉,老子先揍你两拳,然后再跟你鞠躬行吗?老子不想再听废话,要杀我‘托勒’就尽管来吧!”
“多说无益,上!”白亚哥宣布谈判破裂。
伊里斯基的短斧和白亚哥的长枪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动的,两人的攻势不取任何花巧,直逼对手面门而去。庞煞族的兽人几乎是想也不想的,直接递出双手,一把抓住了枪身捏住斧刃。
从两人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推之不动的表象看来,形势是偏于托勒一方的,但那只是表面,因为汉斯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从左右手的袖口抽出两支粗如笔杆长约四十公分的钻石针,循着一定的时间差,在托勒绝对无法回身档格的情况下,朝着他还在流出紫色液体的旧伤口攻去。
完美的搭配,理应得手。但汉斯的钻石针却无法透体而入,仔细一看,托勒的肌肤不知何时竟已转为灰褐色。
“那就是‘兽变征’?”俯视着一切的梅硕问道。
“嗯,每一族的兽人都有各自的姿态,兽变征一经展露,兽人的魔力将倍增,他们有得搞了。”
“要去支持吗?”
余衍饶富趣味的望着桥下:“不用!四个对付一只都搞不定,那还谈什么抑制兽血,绝对没问题。”
一个转身,托勒把白亚哥和伊里斯基大力的甩向汉斯,三名白俄青年跌撞成一团,好不狼狈!
背脊上的创口已然合愈,全身灰褐色的年迈兽人感到通体舒畅:“好家伙,差点着了你们的道。玩阴的我也会!”接着开始结约:“自太古至今,以一脉相承的血脉奉行着太古的盟约,大地的精灵啊,藉我托勒之名,释放埋藏于地底深处的怒吼吧!”
随着“隆、隆”的声响,地面微微震颤开始有些摇晃发出,片刻间,凭空冒起近百根的岩柱,其如雨后春笋般冒出的速度,让白亚哥等大惊失色,迅速的从倒卧状态跳起,险险的避过这些高约两公尺粗得两人合抱的朋硕岩柱。
但并不是避过了就没事,岩柱的真正作用,现在才开始,只见托勒扑向岩柱群,无坚不摧的双臂疯狂挥舞,十几根岩柱和难以计数的岩块全都砸向对手。
岩块大小不一,兼且夹带着一阵阵使人难以睁目的碎沙风暴,飞沙走石中,汉斯不见了踪影,白亚哥长枪挑地,借反弹力跃上半空脱离石块的杀伤范围,居高临下的向托勒疾刺,枪身泛起神圣光芒。在封印尚未揭开的现在,这光芒微弱的可以,不过即便如此,凭借着那不显眼的圣辉,这枪现下已具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