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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吻着,隔了片刻,纤纤坐着觉得不怎么舒服,他动了动,臀后抵着一根硬物,纤纤伸手想去按下,被郁北黎眼疾手快拉开了。
“这是什么?戳着我难受。”
“这……”皇帝一时词穷,他这也有大半年没去后宫,在纤纤这边也总是忍着,他不想只是把纤纤当做一个玩物对待,小鲛人单纯不识情,连“爱”这个字都不懂,若就这样要了他,郁北黎舍不得。
他沉默时,纤纤突然伸手,隔着衣裳布料,半握住了郁北黎那物件。
皇帝微微睁大眼,瞧着眼前人,就见纤纤像只犬,鼻翼翕动,从他怀里出来,半跪着在他身上嗅,从脖子到下头,最后瞧着那耸起一块,一把掀开,几下拉扯,耸起的物件露了出来。
郁北黎呼吸一滞,看着纤纤舔着下唇,又听他说:“这……是个好东西吧。”
他匍匐下身,整个人趴了上去,脑袋埋在那边,鼻尖蹭着,郁北黎身体僵着。
小鲛人只觉得上头的气息越来越重,是他喜欢的那股气,他身体畏寒,可碰着这,就似乎不冷了,小鲛人压根就没多想,凑过去拿着脸贴在上头轻轻蹭。
加了凤炭的红炉暖得很,厚重的帘幕隔了风,任凭屋外如何寒冷,屋内都似盎然着春意。
床榻边上的围帘不知何时被解下,层层叠叠落着,遮住了一小片光。
郁北黎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纤纤,他动了动,衣裳堆在了一块,想要抽身,却被纤纤牢牢按着。郁北黎无奈唤了一声,纤纤抬起头,唇被他自己舔的湿润,郁北黎听他说:“能尝尝吗?”
猛地吸了一口气,皇帝那点自持被纤纤消磨殆尽,他低声道:“你上来些,往里坐点。”
纤纤的手支撑在皇帝的肚子上,他微微用力,郁北黎的身体便颤了颤,纤纤跪着往前挪,身体彻底消失在了帘帐里。
昏昏暗暗的光线中,有些看得真切,有些看的模糊,莹莹一段白是清楚的,脸上大片的红又是刻意想要去模糊的,郁北黎缓缓呼吸着,他双肘撑着坐起来,低头去看时,便见纤纤张开嘴,像是含着他平日里最喜欢的冰糖葫芦似的,舌头舔着那顶端的圆润。
纤纤砸吧了一下嘴,发出“啵”的一声,郁北黎心下一跳,就听纤纤说:“咸咸的,热乎乎的,好暖和。”
这种闺中之事,那些个宫妃都是羞怯,皇帝也跟耕地似的,列行公事完了,便让内官把人带走。
何曾像现在这般,郁北黎呆看着那含着自己的嘴,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纤纤尝了好一会热,又是舔又是吸,郁北黎从未受过这般刺激,手揉着纤纤的发顶,指尖都是绷紧的。
俄顷,便见他呼吸急促,身体僵硬,忍不住把那物件抽动了几下,纤纤突然觉得嘴里的那咸味越发浓郁,像是有什么要喷出来了,他赶紧往里吸了一口,嘴里吞入,像是喝蜜糖似的。
郁北黎快速把他拉起来,想要让他吐出来,就看他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头,舌尖舔过郁北黎的掌心,纤纤笑嘻嘻道:“都吃了,好吃的。”
“你……你都吃了?”
纤纤点着脑袋,他伸手又去捋了一下那片湿漉漉,往前凑着,抱住郁北黎的脖子,撒娇着问:“还有吗?”
郁北黎觉得无力,纤纤什么也不懂,却撩拨的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他闷哼了一声。
小鲛人见那玩意儿又立了起来,欢呼一声,也不顾皇帝脸色,把人推开,转身趴在那里,小口小口舔了起来。
也不知是弄了多久,纤纤吸的两颊都酸了,才堪堪作罢。
郁北黎看他松口,连忙把他捞起来,拿着袖口布料替他擦去嘴边的水渍,纤纤任由他弄着,往他怀里一靠,小声说,“累了。”
皇帝在心里长吁一口气,心想着,总算是累了。
这冬天过的不紧不慢,春节那夜,宫里头其乐融融,惠妃带着她的大阿哥到皇帝跟前请安,皇帝同自己的大儿子说了几句话,之后又有贤妃莞贵人都过来了,一一说过了话,才回了席,家宴开始。
菜端上来的时候,他给各个侯府赐菜,见到那道芙蓉多宝鱼时,皇帝愣了愣,着了内官道:“把这道菜给顺天府府尹也送一道过去。”
林晟最近是皇帝跟前红人,这送菜有他一份也没什么特别,几个宫妃瞧都没瞧。
一顿饭吃的时间不长久,皇帝喝了两盅酒,脸微红,他站了起来,惠妃也紧跟着起身,要过来扶他,皇帝拂开她的手,“朕有些乏了,你们继续,不用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