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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她真诚的愧疚。
一边,是摘掉眼镜的曾诺,面色阴沉地对着手机说:“就按我之前说过的做,越快越好。”
随后他又拨通另一个号码,语气不复怒气,面上带笑:“陈叔,我们现在就只等坐收渔翁之利了。”
陈天培哈哈大笑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不错不错,曾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变
……》
事情在短短几周内突发翻天覆地的变化,速度快到林初青来不及应对。
提供景升开发案贷款的银行责任人被人检举违规贷款,收受贿赂。种种罪责证据确凿。
那日林初青打开电视看到这条新闻时,毫不夸张地说,真的是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她上网搜索那家银行被检举出来的违规放贷对象后,总算有稍稍松了一口气。纬基并不在名单之内,否则她必逃不了一场官司。
此次她不敢保证,这是否是针对她而来的一场祸事了。
但这种手法,像极了一个人,她熟知的一个人。
周五下午,林初青提着包包只身闯进中临顶楼办公室。
曾经和她共事过的助理和陆行恪依旧娇滴滴的秘书同时被她气势汹汹的态度镇住了,待他们反应过来后立刻很有默契地横在办公室门口,异口同声:“陆总正在会客,你请稍等。”
林初青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意,双手环抱:“好,我等。但劳烦你们先通报一声。谢谢!”
她并不为难他们,当真抽了一本杂志在休息室坐了下来。
陆行恪召见她的速度十分之快,让她自己都吃了一惊。
林初青/炫/书/网/整理/炫/书/网/整理自己的仪容,大步踏进这个她十分熟悉的地方。
他还来不及叫出她的名字来,就被劈头砸下来的几份报纸打断了。
“陆总,我真的很想听听你的解释。”她不冷不热嘲讽。
他皱眉,显然一时没接收得了她这种口吻,捏着那几份报纸的边角看了下去。
都是一些不入流财经类小报,他从来对这些不是很上心。
陆行恪粗略翻翻,竟然意外在这几份报纸上发现自己的身影。
有他单独与景升老总会面的照片,有他陪着戴永成出席景升饭局的照片,多不甚数。
那些照片拍的十分模糊,但仍可以辨认出是他。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报纸,在心中冷笑一声,这从中搞鬼的人倒是煞费苦心,又要让这些照片曝光,又要想法子捂着他这头。
陆行恪从这几天发生的一系列事很快周密联系起来了,然后他眉心蹙的更紧,双手交叠在一起,大方地任林初青审视:“你就凭这几张照片怀疑我?”
她听着他从容不迫的声音,居然一下子也稳住了心神。她/炫/书/网/整理思绪:“很抱歉,但我不得不说。其实除了你,我想不出会是别个人。”
而且有的报道时间点掐的非常之好,就像他与景升副总单独见面被披露,正是在纬基检测不过关之后。
所以林初青的怀疑并不是没有理由。
他叹气:“初青,我果然是坏事做太多,才让你这般不信任我。”
她仔细惕他面上的表情,他的叹惋真的不似在作假。
所以林初青倒退两步,掩了一脸怒容:“我现在是惊弓之鸟,随便能抓住什么都当救命稻草了。我原本想……”
陆行恪听到她这番话,微微笑起来,站起身:“你原本想,我若是始作俑者,你说不定还可以凭着一己之力来放倒我。”
林初青咬唇不语,他便像是得了默认一样,继续说下去:“我只能告诉你,我若是始作俑者,你一定可以打败我。因为……”
他凑近她:“我一定会让着你。但很可惜,我们共同遇到了一个敌手。”
陆行恪替她拉过椅子,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然后他替她细细分析:“你想过没有,除了你以外,还有谁最了解你公司的营运概况。有谁插手过纬基财务事宜?”
她闭眼不予作答,陆行恪温柔地拍拍她触手滑腻的下颚:“又做鸵鸟了不是?要我替你回答吗?”
林初青胸口顿时剧烈起伏:“我不相信的!”
其实她心里不是没有构想过那个人可能会是曾诺,因为这一连串事件中,他是少数几个参与者。
这些参与者中,她似乎和陆行恪一直保持着竞争者的关系,她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