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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自己坐在湖边坐了大半天,近酉时了,他们应该要去吃饭了。寄白一边想着一边起身往西厢回去,再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之前寄白实在不敢面对师父,只好装傻子的逃了。
她一路漫不经心的走着,这才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走错路,拱门就在自己面前,她加快了脚步往里走去。
如今她只想早早的冲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埋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
却在推门而入的一瞬间寄白发现了不对劲,西厢院里种的是桃花,东厢才是樱花……却已经晚了,门已在她推开的一瞬间缓缓退开。
第26章 春宫大授
水声清晰可闻,水声?寄白瞪大了眼,头皮开始发麻,腿也开始软了,师父在……在沐浴?!
透明纱帘后面美人光洁的裸臂随意的搭在木桶边缘,雾气氤氲而起,隐隐约约,寄白甚至能看见他湿润的长发放下,黑亮而美丽。
淡定,淡定,寄白拼命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袖中的手已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脚也跟被定住了似的半点不能动。
她僵硬的转身往门外走去,心中默念,师父不知道,师父不知道……
有句古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人要是倒霉了喝水也会塞牙缝,寄白可不是就碰上这样的事,她眼见着就要出得门去了,门槛却跟突然往上长了一节似的硬生生的绊住了她。
“啊……”寄白砰的一声拥抱大地。
她趴在地上,捂着嘴,大气不敢出,耳朵注意着门里的声音,发现半晌门里也没有半点声音传来,寄白才放心了,蹑手蹑脚的从地上爬起来,正准备转身去将门关上,装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却发现自己眼前,一双白底踏殿鞋赫然出现,玉白的素纹缎面,鞋口纹着流云连波。
寄白哭丧着抬起头,“师父,我错了……”
公子入画身上仅着白色中衣,发丝略略挽起,双手交臂于前,看着她的神色难琢。“你为何会在这?”
难道说自己迷路了吗?谁信啊。寄白灰着脸语塞了。
公子入画眼中光华略盛,半蹲下与她平视,“嗯?”
寄白慌乱的想后退,被他一手撑住,她一僵,倏的瞪大了眼,他的面容离她只有半分距离,呼吸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射出一个圆弧,美丽而神秘。寄白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几欲晕厥。
“师父……”
“你脸红了。”
“……”你靠我这么近,我紧张啊。寄白眼睛慌乱的转动,尔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她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了,因为师父你答应过我要是我夺得‘春手画师’之名,你就送我一份大礼的!”
公子入画一怔,嘴角微微弯下,似笑非笑,“你来讨赏的?”
寄白郑重的点头,虽然这种姿势也郑重不起来。
公子入画便低笑着将她放开了,寄白忙从地上站起来,离公子入画一丈远。他的前襟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肌肤来,寄白转开了眼盯着地面。
“明日罢,明日再给你。”公子入画略略笑道,随即转身进了屋。
寄白眼见着他回屋了撒腿就往门外跑去,她要杀了阿奴,阿奴个笨蛋,让她不跟着自己,现在好了,丢人也丢完了。
阿奴哭丧着脸看着黑脸的寄白,“姑娘。”
“你还知道我是你主子的吗?说,今天一天死哪里去了?”寄白手中拿着支窗的木条,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自己的手,哼哼道。
“阿奴一直在西厢啊,姑娘洗漱完了就走了,阿奴以为姑娘不要阿奴跟着。”阿奴怯怯道。
那是她以为阿奴已经跑远了好吗?寄白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女孩儿的不要这么粗鲁。”东方易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关你什么事,不准进来。”寄白手中木条指着东方易的脚下,东方易原本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屋子,另一只则挂在外面,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知道你是玩笑话。”他若无其事的笑笑另一只脚也自然无比的跨进了门内。
当初怎么会觉得这家伙冷峻呢,真是瞎了眼。寄白气闷的把木条一扔,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
东方易则十分自然开始在寄白屋里转悠,“咦,这门很精致啊,里面是你的闺房?”东方易对隔门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作势就要去推。
“不要动,不然我不保证让你完整走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