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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茗沉默了。
“我只再问你一句,如果抛下其他一切因素,你愿不愿意成为皇帝?单只回我愿意,或者不愿意。”
叶清茗这时并无半丝犹豫的,点头,“愿意。”
“很好,方才我看你险些便失望了,然而你这最后一句回答,我很满意,够干脆果断。”大长老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慢慢走了进来,直直的站在清茗面前。
“单这一句,便够了。”寄白亦是点了点头,“我不会让任何事干扰你,而你的回答解决了这最为隐患的问题,谢谢你。”
叶清茗仍是有些疑惑,却是知道寄白就算瞒着他有事也不会对他有半分不利,若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来到星煜,只要她有需要,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寄白对大长老点了点头,“剩下的事交给你了。”
给了清茗一个安抚的笑容寄白便出了驿站又急急的赶回宫里去,但这回并非是为了宫中人,而是为了公子入画,寄白想要告诉他,她如今是自由之身了。
再没有星煜皇朝再没有任何人逼迫她做任何事了,星煜国本亦不会动摇,皇帝叔叔也可以平安无事,中丞不再是她的威胁,众臣也为她的远嫁而松了一口气,民众不会再对星煜皇室失望,三国对星煜的虎视眈眈暗中谋划亦成腹中死胎。
她完成了自己作为星煜皇室的责任,为星煜带来新主,带来安宁。
急急到了长信宫的偏殿,却被宫人告知公子入画早已在早朝之后便不见了踪影,并无半个人知其行踪。寄白顿时愣在了宫外。
难道……
第86章 尘埃落定
寄白瞬时有些愣了,有些慌神。
她忽然想到今早朝堂之上她竟未留意是否师父也在金銮殿内,她那般清晰的答应新月太子的婚事,若他在场,该是如何心情?
是不是她太理所当然了,理所应当的认为他会安静的守在身边,即使她不说不认他的目光仍旧温和,看着她微微轻叹,“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或许他只是出宫或是去了别个行宫去参观了?她不该吓自己的,寄白勉强笑笑,却无法阻止内心越来越蔓延的慌张。
寄白站了好一会才勉力抓住一个从她身旁经过的宫娥,“太傅呢?”
那宫婢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寄白问的必然是新月太傅,便道,“今早他便同新月太子一同参见了皇帝陛下,想来此时该是和新月太子一起庆贺太子与云萝公主的婚事吧。”她并不知寄白便是云罗,只看寄白穿着显贵也不敢怠慢了去。
寄白手一滑,面色苍白,兀自静默了半晌。
那宫婢见她并无吩咐也自管自匆匆而去。
寄白无法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空。
果然,如此。
轻轻的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熟悉的清香慢慢萦绕在她的鼻尖,寄白眼泪瞬时便涌了出来,大滴大滴的落下,落在身后人的手背上,温温的有些痛。
“痛吗?”他的声音温和而清润,却有些浅浅的伤。
“痛。”心痛欲裂。
“原该我是你的千百倍。”公子入画的声音淡淡的,有些苦,仿佛含着干涩的杏仁。
寄白转过身狠狠的抱住了公子入画,也不管会不会勒紧了他,双手紧紧的缠住,仿佛要将他融入骨血,带着哭腔道,“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不要不理我,不要不见,不要不管,我会疯的,求你……”
若有别人在场必定惊讶莫名,寄白竟会有如此崩溃的时候?无助又可怜。
不过是片刻不见了公子入画,为何会失态至斯?
旁人又哪里懂得寄白心里的苦涩?
若可万事由心她该多幸运?然世事皆如此,她百转千折才终使这大闹剧平息,自始自终又有谁是理解并支持她的?就算是莫辛和爹爹也无法理解她为何拼了命也不肯回星煜,中丞冷漠而冰凉心中只有星煜大局又何曾想过他人?唯有公子入画,自不知她身份便静默以待,便是知晓了也从未质问从未质疑,即使她不告而别,万事烂心头也从来只会安静而温柔的看她,默默的站在身后。
她又如何不知,她默默发誓她人生的后十七年,后二十七年,后三十七年,后四十七年,后五十七年,后无数无数年都只会双手奉与一人。然若是这十七年可告一段落而他无迹可寻她的后许多年,许给谁?这是她的信念,若信念破,人焉能活?
“我不会跟他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