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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天顿时双眼放光,一把抓住她的手,欣喜地问:“真的真的?!”
若郁缓缓推开他几乎凑到自己脸上的脸:“嗯哼,但前提是‘没人要你’。如果你看不上人家,那就不关我的事啦。”凭你的条件,哭着喊着要嫁你的人应该要用“打”作单位吧。
野天连忙跑到镜子前面拼命看自己的脸,结果看到脸上只是小小一条伤痕,顿时不满了,巴不得脸上是条斜贯大半张脸的伤疤,那就可以痞痞地笑着对她说:“你看,你现在得负责了吧。”
吃饭的时候,外婆倒是被他脸上的伤吓到了,一连声说以后灶上的活自己和若郁来就行了,他一个艺—术—家怎么能去烧火呢!!!然后又把若郁责备了几句。
若郁漫不经心地哼哼,然后趁外婆不注意,偷笑着瞟了野天一眼:老人家就是爱担心……
野天被那一瞥看得浑身酥了大半,媳妇儿小鹿乱跳:媳妇儿就是乖,这么快就学会偷偷打情骂俏了,以后再稍微调教调教,那还不得把自己萌死?!
人僧简直太幸福了!!!
他一个人在那边痴痴傻傻的笑,外婆又有点被惊吓,眼神分明问着:他脑袋没被怎么样吧?
若郁笑了笑,给她夹了一筷子的菜,“随他去吧,艺术家的思维我们不懂。”
某天,若郁早饭后就梳妆打扮了一番,之前一直是穿体恤牛仔裤的,今天却特地穿了一条修身雪纺连衣裙,裙子是浅蓝色的底,上面绽着星星点点的鹅黄,腰间一条蓝色丝带系成蝴蝶结,显得整个人皮肤晶莹剔透,身姿苗条纤巧。
野天看着她将头发理顺,在右边的耳后系了一个小小的圆乎乎的发髻,再戴上一定乳白色带粉花的小帽,对着镜子端详了一下,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然后她拿起自己的包,拎着一个包装好的小礼盒,打算往外走。
野天立刻跳起来:“要去哪里?”
若郁晃晃手中的礼物:“去参加婚礼啊。”
野天理所当然:“我也去。”
若郁:“……”你去干什么?再说,你一看就不是喜欢那种场合的人。
外婆走过来:“算了,你就让他去吧,也去热闹热闹,我就不去了,怪吵闹的,还要坐车……”
若郁也知道没办法拒绝,野天虽然一直不会对她用强,但是脾气很倔这是肯定的,不让他去还不一定出什么事呢。
于是,若郁和外婆交代好家里的事,就带着野天出去了。因为这里地方太小,李浩的婚礼举行地点换在了就近的小城市里,大概有一小时的车程。虽然包了车,但车有点小,大家又都挤着要去参加婚礼,所以车简直成了沙丁鱼罐头。
野天从一开始就皱着眉头,但依旧护着若郁,他们被挤到里面,若郁背靠车厢,野天两只修长的手臂一左一右撑在她身边,高大的身形完全将她与外面的挤挤挨挨的人群和乱七八糟的味道隔离开。
她所能看到的、所能感受到的,全部都是他。
他的气息,他身上的味道。
若郁的脸默默地有些发烧。
好不容易熬到下车,他们随着人流一起前往举办婚礼的地点。
路上野天问了一句:“是那个李浩的婚礼吗?”若郁点头。
没走不久,他们就看到穿着白色西装的新郎和着婚纱的新娘了,旁边是一张等身的甜蜜合影。
李浩远远就看到了若郁,对新娘说了句什么,然后就走了过来:“你们来了,路上很辛苦吧,先到里面休息一下。”
若郁把礼物递过去,笑着打趣说:“你穿白色西装很帅。”李浩不好意思地哈哈笑了两声,就把他们请进去了。
若郁和相识的人一个个打招呼,相互问候几句,但是每段对话一超过五句,马上就会问到若郁旁边的帅哥和她的关系,“这位是?”“两位正在交往?”或者“他是你男朋友?”……之类的。
若郁开始还说只是朋友,但立刻被热心的长辈拉着开始现场相亲,见了几个人下来,若郁越来越尴尬,野天埋着头脸色阴沉,半句话不说,若郁知道他又在生闷气了。
再有人来问时,若郁对这种问题一概不哼不哈,装作默认,算是终于逃过一劫,幸好没多久婚礼就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敢不敢,用你一个收藏,换我永不弃坑?!敢的大大,举个爪!
☆、若郁的伤
“各位来宾,大家好! 今天,我受新郎新娘的重托,十分荣幸地担任李浩先生与秦小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