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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海顿了顿,喝了一口水说:“那时我勃‘起了。想到你做‘爱的样子,我就勃‘起了。身体迟钝成那样都感受到了,我就不打算再糊弄自己的感情。”
余东生说:“真想回到大学再重新来一次。”
“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在一起了。”
“有关系,我心疼。”
“不疼不疼。”邢海伸手揉了揉余东生的胸口。
余东生捧起邢海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邢海俯过身来,和余东生接吻。这次他把手向下移,隔着短裤抚摸余东生硬得翘起来的阴‘茎,余东生没有拒绝。
邢海刚要把手从裤裆里伸进去,余东生突然反应很激烈地推开他,自己跳到一边喘粗气。
原来这样隔靴搔痒稍加一碰,余东生已经射‘精了。他羞愧难当,裤裆里马上就湿了。
见余东生这幅样子,邢海无辜地摊摊手说:“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是不是早……”
“不是早泄!”余东生夹着腿反驳,“是因为,是你。”
邢海看着他微笑。
余东生有些气急败坏,说:“我去洗澡。”然后扭身便走。
第十章
余东生工作忙了起来,每天都加班到一两点才回来,有的时候干脆在公司通宵。邢海工作比较清闲,不用加班。但最近他们单位组织了一个博物馆的内部竞标,邢海有意参与,每天下班后都留在公司做方案。一个礼拜下来,两人虽然住在同一个屋子,但只有周日才碰上了面。
难得一天休息,两人赶紧敲定了新房装修,谈妥了装修公司,把钥匙交了出去。
傍晚时分,两人又蜷在沙发里看书。看着看着余东生就睡着了。当他忽地转醒,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邢海腿上。邢海右手假肢撑着书,左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余东生打了个哈欠,对邢海说:“我去买菜做饭。”
邢海不松手,说:“叫个外卖吧。”
余东生实在太累,的确也懒得起来做饭,于是掏出手机叫了个外卖,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在邢海的腿上睡了过去。
门铃声把余东生惊醒,他睁开眼睛,见天色昏暗,邢海已经不再看书了,而是专心看他。要不是需要去应门,余东生想把这个状态定格。
余东生起身去取了外卖,把饭菜摊在茶几上,两人洗手回来就坐在地板上吃了起来。
邢海问他:“你现在这个项目什么时候忙完?”
“下礼拜三见甲方,应该是最后一次改方案了。完了之后我休假一礼拜。你呢?你们那个院内竞标做得怎么样了?”
“做差不多了,也是下礼拜交上去,周五例会的时候评选。你休假一礼拜有什么安排吗?”
“我去买材料盯装修。”
吃晚饭余东生收拾好垃圾,邢海向他招招手,说:“过来。”
余东生跑了过去,邢海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他。一下一下蜻蜓点水般地触碰,余东生微张开嘴,邢海却仍旧吻得很浅。余东生上前一步双手搂住邢海的腰,睁开眼睛有些委屈似的望向邢海。邢海吻得不紧不慢,弄得余东生心痒难耐。
后来余东生索性认命地闭上眼睛,任邢海怎样触碰他的嘴唇。
等邢海吻够了,余东生红着脸说:“我去洗澡。”
邢海说:“那我去遛狗。”转身对花生招招手,“花生,走了。”
花生见是邢海叫他,就去鞋柜旁边叼了支架递到邢海手上。
邢海揉着它的头说:“好狗,好狗。”一边给花生套上了支架,带它出门了。
余东生拿凉水冲了一遍,低头见挺立的阴‘茎没有平息下去的迹象,便关上喷洒,一手撑着浴室墙,一手抓住阴‘茎撸动了起来。他想着邢海刚刚那个磨人的吻,想着他柔软得能融化人的微笑,想他注视着他的充满爱意的宠溺的目光,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他倚着墙喘息着,哑声念了邢海的名字。
平息下来之后余东生赶忙拿喷洒把射在墙上的精‘液冲掉,打开了排风扇,匆匆洗了个澡。
他洗完澡,穿着短裤擦着头,就见邢海遛狗回来了。他感到不好意思,有些难以面对邢海,打过招呼就赶忙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余东生周三见过甲方,周四又改了一天方案。周五开始放假,他回家倒头睡了一整天。下午醒来,他就去接邢海下班。
邢海见了他,就握紧他的手说:“我那个方案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