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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烤鸭的皮剥开,扔在一边。
我看着多可惜啊,我最喜欢吃烤鸭皮了的说。
一顿饭吃得并不开心,我明显看得出来老妈对她的这个“未来媳妇”好感度开始下坡。
待到送走詹邑岚,老妈和我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她突然说了句“怎么小岚这孩子出国不久就变了呢?之前多贴心的一孩子啊。”
“外国的月亮比较圆吧。”我一手捧着橙汁,一手拿着遥控不停换台。
“这不是圆不圆的问题啊,而是我们看的根本不是同一个月亮啊。我不知该怎么说,就是感觉这孩子已经不是记忆中那个了。”老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我突然感觉以前逼着你和她在一起很傻,如果要你和这样的人结婚还不如让你去搞基呢。”
我一口把嘴里的橙汁全数喷出去,我没幻听吧?!
“你不介意我不传宗接代吗?”
“随便吧,还好当初没把你送出国去,要不然估计你回来估计连吃猪手都用刀叉了呢。”老妈晃去厨房拿了块抹布慢慢地抹我喷在茶几上的橙汁。
“妈啊,我……”老妈歪过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如果我……真的……算了。”我实在说不出“如果我真的喜欢男生的话你会阻止吗”。
“嗯?你真的会用刀叉吃猪手?”
“下次吧。”我放下杯子,“我去做功课了。”
“人都是会变的,之前我们之间无话不谈的,总有一天我家小鸢也会变得不喜欢吃我做的猪手。”您能别再纠结猪手的问题了行不?
我溜到楼上,锁上房门。
我相信人都是会变的,但詹邑岚这么短时间变得这么完全我有点接受无能。我们美国我们美国,哼,出国半年美国就变成是你家了,还好爷喜欢德国。
我也在变,前几天前座一姑娘才拿着我去年的照片说我好像在一年之间就长大了,现在脸上满是心事的样子。我那是单相思啊姑娘,看得到摸不到的痛啊。
很多人都不是记忆中的样子了,我们记得的永远都是分别前的那个人,然后傻乎乎地认为不管多久,那人总会一直是他,再次相遇之后才知道原来我们都变了,认不出彼此,只是一直按着想像在脑内塑造我们认为的对方而已。也许下一次见面,就跟陌生人一样了。
不过有些变化是好的,例如樊轩在我厚脸皮做守护神状跟在他身后第10086天之后,终于恩准我进他打工的酒吧了。
这期间我多次想尝试蝉式搭讪,不过没敢付诸实践。经过那天的事之后我不敢轻易和他搭话,怕他从此就不理我了。这段时间虽然他没正眼瞧过我,但他肯让我跟着,我已经很满足了。
每次跟着他到酒吧门口,都会问一句“为什么不让我跟你进去看你打工呢”,他的回答一直是三个字:“我不想”。
今天幸福来得太快太猛烈了。
可是我没想到出师不利,一进门就出了洋相,我居然问出了钱是不是给樊轩这种问题。还好他没笑话我,还说要请我。樊轩那点小工资,怎么好意思让他出钱,可是他却认为我在同情他,这让我有点郁闷,难道不是他在同情我?
他一定是怕我傻乎乎不会买单所以才要请我的,一定是的。他在顾及我的自尊,矮油,瞬间好感动。
我应该先百度好的,作为一个没进过酒吧的人,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丢了面子,得拥有用手机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随时百度的深厚功力。
趁他去换衣服的功夫,我坐在吧台边打量这家酒吧。我本以为樊轩打工的地方会是gay吧,没想到是如假包换的普通酒吧。怎么突然有点失落呢。
一般的耽美小说里酒吧就是gay吧,是各种搭讪的必备之地,我怎么又想起蝉式搭讪了,要不等下把樊轩逼墙角里实践一下好了,不是说实践出真知嘛。
而且,在我的认知里,酒吧的作用就是给你机会在昏暗的光线下正大光明地做你不敢做的龌蹉事,比如蝉式搭讪,反正事后说是喝醉了就可以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啊,对了,得先百度一下。
有网友说先买单再喝酒,也有的说先喝酒再买单,还有网友说把烟盒放在桌上,打火机直立放在烟盒上,就会有人来买单。
就像阅读理解选择题选答案最长的那个选项,于是我照做了第三条。先演练一下,等下樊轩出来我可以装做很有经验的样子,挽救我那点残破到不能再残破的形象。
大概两分钟后,有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坐在我旁边,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