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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祖宗对皇后发难开始,老祖宗一直紧逼不放,皇后一直装聋作哑,直到废后前的那一刻,皇后才出手,一出手就让老祖宗满盘皆输,皇后怀有龙子,自己再也不能和她攀比,因为皇上不碰六宫之人,单单让皇后怀孕,这就是故意保护赫舍里氏。所以纳兰氏就明白皇后不会有事,加之她额娘昨天的话,纳兰氏便知道必须对皇后恭敬了。
“妹妹说的哪里话,可不要这样说了,我心里可从未在意过,妹妹身子不适,自然不用早晚请安。”赫舍里笑笑,起身扶起纳兰氏,她心里明白,这纳兰氏一直装病的目的是躲开六宫的纷争。
这并没什么错,如果她不是皇后,而是一个贵人,两宫较上了,她也除了装病没什么更好的法子。因为偏向哪一边都不是对的,弄不好满地尘埃,还不如装病避祸。
所以赫舍里没有怪罪纳兰氏的意思,反而很欣赏她的聪明,和聪明人打交道固然费些脑子,可是总比跟糊涂人打交道要好,糊涂人有个惯病就是没事,也要生出一些事端,即便她不想发威都不行。
“谢皇后主子。”纳兰氏低声说,那张妖媚绝伦的面孔看不出喜怒,玉面上的梨涡荡漾开来,脸孔笑了,可眼睛神色却丝毫没变。
“坐吧,妹妹这些日子可好?”赫舍里浅笑着问,纳兰氏看着雍容华贵姿色倾国的皇后,她的内心有几许复杂,于是低声回道:“臣妾一切都好,主子娘娘记挂了,臣妾受宠若惊。”
一切都好吗?只是不缺烦恼,纳兰氏心中明白自己的苦,年轻英俊的帝王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心都在他的皇后身上,传言赫舍里氏在新婚当夜,拿着剪子剪了自己的头发和皇上的头发,这按旧历就是废后的处分,谁知道那皇上居然不以为意,反而很高兴,把自己的头发和皇后的头发绑在一起,真的绑成白首结,相约生生世世共携白首。
纳兰氏一开始以为是宫中传闻,但现在她信,昨天那么大的事情出来,皇上不过天子威仪护着皇后,今儿个早上索额图拿着江南捐赠的银子,按皇后意旨发配给年老的宫女做遣散银子,已经越权,他还不是内务府总管,却已经伸手到内务府直辖内的事情,按理说该被处分可是皇上一声都没吭。
这还不算,这户部调银子到并不,必须皇上批红,然而索额图居然没有请旨就一次性发给兵部拖欠西北大军的几千万两军费,皇上也一声没吭。
索大人在一年不到的时间全勤朝野,能力虽然有目共睹,可是做事未免有欠周全,可是皇上并无怪罪。
单凭这些事,纳兰氏就确定皇上已经把心都放在赫舍里氏的身上。
“绿珠,给纳兰贵人上茶,这御厨房做了几样点心,本宫试了试觉得不错,妹妹尝尝?”赫舍里淡笑着说,她心中苦笑,这内宫之中大部分时间说的都是闲话,闲话总比无话可说要好。
毕竟后宫里的女人,各有各的思想各有各的计较,没什么可以过度信任或过度怀疑的。
赫舍里看着纳兰氏,心里明白这自己做到这个位子上已经没有什么真心话可说,面对纳兰氏她亦不知道日后又当如何,幸而她没有重生在一个奶娃娃的身上,没有啼哭着避讳奶嘴的经历。
想到这里赫舍里微微一笑说:“妹妹觉得这点心如何?”
这本是一句不当事的闲话,却惹来纳兰氏的一些紧张,赫舍里不知为何有些疲倦,这个宫闱弥漫着一些诡异。这种诡异渗入赫舍里的心的时候,她不知如何言语。
“回主子娘娘,这点心很是可口。”纳兰氏垂着头低声说,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略带羞涩。
赫舍里笑道:“绿珠,把那碟杏仁酥送去给纳兰贵人,让她也常常本宫的手艺。”赫舍里笑着说。
乌拉氏浅笑不语,她心下放心了一些,好在宫里福气重把这雪珠儿的性子给改了,要不然乌拉氏还真担心赫舍里那精灵古怪,火爆刁蛮的性子,怎么入主东宫。
绿珠端着那青花玉兰碟子上来,里面放着今早上主子亲自做的杏仁酥。以及马蹄酥,栗子糕,酸杏茶,满目的金黄色泽。
那金黄的酸杏茶在碧玉茶碗里透出诱人的色泽。
这酸杏茶是用菊花,薄荷脑,蜂蜜,酸杏仁加上丹参熬制的,冬季破燥,至寒,为藏纳之气,润以肾脏,和五味之功,所以就要养肝补肾之物方可以滋补身体,这酸杏仁就有明目养颜之功,菊花可以清火润肺,丹参可以平气补肾,会于三阴交,达到补气养血,安神清脑的作用,最适合冬季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