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页)
可是他一点也不后悔昂贵的家具全毁了,光看她像一只湿透的小母鸡闪避着落下水柱的模样就值回票价了,再多的金钱也换不到如此精采的一幕。
不过他更忘不了自己将她压向浴室门板热吻一番的滋味,她的唇和她的身体一样诱人,简直是来考验男人的理性与兽性。
虽然事后换来强而有力的一拳,但渴望的欲念不曾平息,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到她,否则她点着的火苗将不停地壮大,直到失控燎原。
她太艳了,艳得有点野,像一朵生长在荒野间的红玫瑰,美丽动人却布满扎人的刺。
“看够了没?要不要我把这张脸剥下来让你分析有几颗雀斑?几个毛细孔?”他看不腻吗?目不转睛地当她是盘龙花瓶“鉴赏”。
“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你会不会太神经质了?”他在看她身后那件背部缕空的衣服,感觉她穿起来一定很不错。
嗯哼!说她神经质。“这叫警察天生的敏锐直觉,我可以感受到两道饥渴的狼眼正想吞掉我这块上等的肥肉。”
她的第六感很少出错。
“那你是打算乖乖爬到盘子上等我享用,还是要装鸵鸟地矢口否认我们之间强烈的性吸引力?”他想会是后者。
女人的身体他最清楚,半点也瞒不了人,要不是她意志力过于坚强,能在两人都陷入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推开他,现在她已是他的女人了。
即使他依然觉得她下爱干净的习惯要改,一天起码要洗一次澡,不过他想要她的意念强大到连自己都有些惊讶。
并非非她不可,但总感觉有一条无形的线一直将他拉向她,让他走不远也离不开,自取其辱地迎向她的冷脸,像低地的植物寻找阳光般。
“请别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一时的化学反应我们统称为情绪失控,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装做不受影响的样子,避免身体上的接触。
他太危险了,比十吨黄色火药还要致命,一不小心会炸得粉身碎骨。
“那么我倒希望你常常情绪失控,我非常乐于当你的抚慰剂。”他深深想念自己双手停留在她腰上的触觉。
“尽管作梦吧!大白天的强光容易照得人头脑不清。”她绝对不会和他有任何瓜葛,除了那个吻。
寒浴月的冷诮并未让她怠忽职守,双眼机警地注意四周的动静,不让旁人有一丝可趁之机,牢牢地看守四处闲逛的男人。
虽然明知是谁买凶要他的命,可是主使人正在牢中等待宣判袭警的罪名,要找出他的罪证难度颇高,除非当场逮到行凶者,由他来指证嫌犯。
而这个当场可就需要技巧了,稍不谨慎便前功尽弃,若有人员伤亡又叫凶嫌逃脱,那她真要以死谢罪了。
“只要人的意念够强,梦也有实现的一天。”他的眼神落在遥远的天际,脸庞散发坚毅的刚强意志。
他的梦是亲手打出来的,他不相信世上有奇迹,人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相对代价。
“有时梦也有落空的一天,不然就不会有‘遗憾'这名词。”看着他阳刚味十足的脸,她忽然觉得自己并不了解这个男人。
唉!为什么要让她看见寂寞勇者的孤独呢?她的世界和他是平行的两条直线,永远也不可能有交迭的时候。
警方的档案只粗浅描述他的生平,说他不知生父生母是谁,襁褓时被丢在垃圾桶旁,刚与人谈判完的杨老大路过,听到似猫的微弱哭声才救了他,并当成儿子一样地抚养长大。
其中的曲折离奇并未有太多着墨,只知他从十岁开始,便跟着杨老大进出不良场所,且从小学六年级到高一期间,有多次入警局的纪录。
而奇怪的是,他居然去考大学!以一个当时已打出一点名号的小老大面言,只要他再积极一点,杨老大的位置一定会传给他。
可是他却跌破众人的眼镜去参加联考并高分录取,一年后还由政治系转到法律系,至此没再传出任何风波。
好像他一瞬间漂白了,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我不会让遗憾发生在我身上,老天已夺去我太多东西,祂必须补偿我。”这就是他的信念。
东方律的脸突然转过来,捕捉到她偷觑他的证据。
“啊!你不要故意吓人,一张脸忽然放大会叫人心脏紧缩。”吓了她一跳,他简直有透祝眼。
“做贼心虚。”他笑了笑地拉起她的手,手心交握不让她挣开。
“什么做贼心虚?!我是警察不是贼,别把我和那些不入流的家伙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