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卟噱����
皇甫北楚一脸平静,几乎什么情绪也看不出来。
绿荷趴在地上战战兢兢,颤抖着拿出上次的字条:“王爷若是不信,奴婢有证据,奴婢不识字,怎么会给丁元写信呢,这字条是霜姨娘提前给我的道具……若是不信,门外有等候的车夫,他也能证明,是霜姨娘请的他。”
丁元早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双带着血丝的眸子,哀戚的望着霜子。
许是一声声霜姨娘刺痛了心,亦或者是人赃俱获,无可抵赖,皇甫北楚冷漠的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还能有什么话。
霜子心中冷哼,皇甫北楚已然完全相信,她还能说什么?
即便她能反驳绿荷的所谓证据,可她今晚来了,就是最不利的证据。
她来做什么?她来救丁元。
昭然若揭。就算沈雪如挖了坑,可她不是鼓着劲儿往里跳么?
怨不得别人。
她本以为只需要在门后看着,就算被抓,也可以用与秋叶商量好的托词蒙混过去,可如今,是她以身犯险,推开了柴门,意图带走犯人。
霜子冷静下来,这一盘,是翻不转的了。
皇甫瑞谦几度欲开口,被皇甫北楚狠狠一瞪,又悻悻住口。
“瑞王没事的话,可以先回府了。”沈雪如淡淡开口,替皇甫北楚解了这个围:“都是家务事,你不过是被坏人蒙蔽,不小心做了帮手而已,我相信瑞王不知情。”
是,他的确不知情,可他想知道。
有关她的,他都想知道。
却不是此时。
依依不舍的看了孑然而立的女人一眼,瑞王明白,自己离开,她才好下台。
待将无关人等都赶出去,只剩下两位主子和几个贴身伺候的奴才之后,皇甫北楚突然大步上前,狠狠一个耳光,掴在霜子脸上。
怒气冲冲,阔袖一拂,看着霜子:“你有什么话说。”
霜子镇定的看着他,不顾脸颊高肿:“若我说是被陷害的,你信吗?”冷漠的笑笑:“你不会!奴婢无话可说。”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奴婢与他,绝无半点儿女私情,若说有情,也不过是同为仆婢的义气。”
皇甫北楚捏住她的下巴,脸若寒冰:“奴婢?你以为自称奴婢,就能与他双宿双栖,别忘了,我们拜过堂的,你就算现在死了,也是本王的女人!”
一把将她推到地上:“下贱坯子,不知好歹!”霜子跌坐在丁元旁边。
丁元浑身不能动弹,在地上嗯嗯啊啊,不知道在说什么。
长卿急忙把皇甫北楚拉着:“王爷息怒,丁元像是有话要说。”俯下身,仔细听了下。又站起身向皇甫北楚禀告。
不多时,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长卿和丁元,柴门吱呀一声关上。
很快长卿出来,附在皇甫北楚耳边说了几句话。
皇甫北楚指着丁元和绿荷,告诉沈雪如:“处理了吧,按照王府规矩。”
又将毕霜指着,平静如水:“你不必伺候了,到佛堂闭门思过十五日,罚跪六个时辰,抄写金刚经一百遍。”
沈雪如愤愤不平指着霜子:“王爷,她与野男人勾勾搭搭,就这么放过了她?”
皇甫北楚怒道:“本王评判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指点?她不过是一时情急,想救人出府,哪里有什么私情可言?”
沈雪如几乎带着哭腔:“北楚……”她处心积虑,明知道被绿荷下毒,弄得病怏怏的,却忍着不处置她,就是想让她作为细作,引毕霜上钩。
原本上次就该下狠手处置的,彩青出主意说罪名太轻,要么不做,要做,就至她于死地。
毕霜果然上当。
可如今,皇甫北楚只是不清不楚的处罚了她,让沈雪如情何以堪。
“她与奴才勾勾搭搭,又蛊惑王爷您的心,为了掩藏私情,合谋杀人,背上了人命。大婚之日,居然妄想与人私奔,王爷,楚王府的名声,您不要了吗?”沈雪如声泪俱下。
皇甫北楚冷淡反驳:“名声,你大张旗鼓抓奸拿脏,何曾顾忌王府名声?一个残缺的连男人都算不上的阉人,毕霜如何与他私奔?”
沈雪如愣住了,所有人愣住了。唯独长卿上前,小声告诉她:“方才丁元说他从小家里穷,原本阉割了准备进宫做太监,却没银子进不去,无奈才卖进王府。下属已经验过,的确是阉人。”
沈雪如浑身犹如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