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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权看向屏风,安馨荷从屏风后羞红着脸探出了个小脑袋,身子却躲在屏风后面没出来。
“馨荷,你不出来,我怎么看呢?”
安馨荷抿着小嘴,羞涩地说:“老……老爷,妾身头一次穿流云纱制成的衣服,您可别取笑馨荷。”
李权压根儿不知道这流云纱是什么玩意儿,可能就是比一般布匹高档点儿的绸子吧。便满不在乎地喝着汤回应道:
“好啦!老爷我绝对不取笑夫人。”
安馨荷稍作犹豫,从屏风后缓缓地伸出了一只细长的美腿。眼前风景差点让李权把汤全喷了出来。全身上下的肾上腺素以每秒两百码的速度极限飙升,瞬间的越过了警戒线,感觉真个人都燃了。
那哪里穿了什么衣服?一条光洁无暇的美腿完整地暴露在李权眼前,在摇曳的烛火下,像透着宝光的美玉,从小脚趾到大腿根部,都是那么完美无暇,挑不出一点儿瑕疵。乖巧的小脚丫轻点地面,俏皮中美得让人心醉。
定睛细看却又发现有些异样,绝美的画面中似乎还有层薄雾笼罩着,透过烛光能看到些微阴影,一层如云雾般轻柔的丝绸给那诱人美腿罩上了一层雾霭。不但不减美艳之色,反倒更添撩人之感……
第22章 :做会计怎样?
“老爷,喜欢吗?”
安馨荷忸怩地从屏风后缓缓地走了出来,那当真是一件完美无暇的美玉啊!不知道是阴蛊滋补身子的效果还是的身上多了层传说中的流云纱。眼前的安馨荷是更加动人了。
比云雾还要通透的纱巾根本挡不住美人的玉体,反倒给羊脂的肌肤染了层粉色。这流云纱的衣服说来也怪,恍惚间都看不出样式,倒像是无数条仙绫半遮半掩地裹在身上一样,像出浴的仙女来不及穿衣,只在身体四周布了层仙气。
李权咽了口口水,手都在发抖。现在哪儿还管爱与不爱?如此美物还不捧在手心里慢慢欣赏一番?
“隔得太远,看不大清啊。”
见到李权色色的眼神,安馨荷心情舒畅了许多,娇笑着缩回到屏风后:
“那老爷过来呀。妾身给您看个清楚。”
这勾人的小妖精!
李权激动得下身都在轻微跳动,急忙忙地走到了屏风后,却见小妖精已经躲到了床上,缩在被子里,只探着个脑袋整朝自己抛媚眼。
“夫人,你这是在诱惑老爷吗?”
“没有,妾身只是想试试老爷对馨荷还有兴趣没?”
“有兴趣!兴趣大着哩!老爷我就来看看这流云纱是个什么东西。”
“呀!老爷先吹灯,先吹灯!”
“没光我怎么看?”
“不嘛,先吹灯!不然不让老爷看。”
……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刻着梅花的红木窗户投进了房里,落在床沿上。
强烈的阳光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支作怪的大手从纤细的腰肢下环过,攀在浑圆柔软的棉花糖上。
安馨荷像只温顺的小羊羔,缩在李权怀里。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小白兔被坏人玩弄着,有些不安地扭着身子。
李权坏笑着流着哈喇子,这一觉他睡得很爽。
经过一夜,,两人虽没有真枪实弹,但亲密的嬉闹让彼此忧伤的情绪都消失无踪了。或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欢喜和忧愁都在一瞬间。
李权也从牛角尖里面钻了出来,自己才刚刚重生,安馨荷不爱的是以前那个男人,跟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甚至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理顺了思路,李权感觉豁然开朗。
天底下没有白送的老婆,每一个女人都要自己慢慢征服的,那么的第一个目标就该从小可怜开始。
更重要的是,李权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合理说辞。既能解释自己练功的怪异表现,又能不让人怀疑自己不碰女人的缘由。
李权只说自己体内阴蛊之毒还未尽除,那日遇到老神仙传授根治之法,所以需每日打坐,期间还不能近女色。
这样的解释,安馨荷深信不疑。原以为老爷是不喜自己才独自在外边儿吹冷风的,又经过昨夜的嬉戏,知道老爷没有因为阴蛊的事儿讨厌自己,心头的郁结也就解开了。
对安馨荷来说,更重要的是她现在缩在男人怀里又找到了前两日那种心动的感觉……
“老爷,快起床。你该练功了。”
安馨荷作怪的大手弄醒,心砰砰跳。知道李权不能纵欲后,强忍着身子的需求,娇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