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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明先生是不是有些别的因素在里面?”明台故作神秘地启发着她。
“别的因素?”于曼丽绞尽脑汁,干脆不想了:“你就直说吧。”
明台的大拇指一下一下地蹭着道具:“你觉得,明先生他,是不是想‘潜规则’我啊?”
于曼丽愣了,然后足足笑了一分钟。
“有什么好笑的?”明台嘀咕着,到底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没错。
于曼丽笑够了,清了清嗓子,用片儿脆的声音温柔地对明台说:“你想得美!”
“我哪里想得美?”明台不服气了:“我也挺帅的吧。他这么凑过来,完全有可能有别的意图。”
“有意图也轮不到你。”于曼丽扯着明台,一路把他带到离明楼不远的地方,明楼正在和一个年轻人说话,于曼丽指了指年轻人介绍说:“那是明诚。”
明台在旁边观察了半天,明诚对明楼真殷勤,端茶倒水伺候得密不透风,有他在旁边,明楼周围一片基本属于真空地带,有一次明楼茶杯里没水了,明诚在拿台词本,明台想了想决定厚着脸皮蹭过去,还蹭没到三米范围内,明诚拿着七分满的茶杯突然出现,没好气地对他说:“没事干就四处走走,别总盯着一个人。”
明台灰溜溜地回来了,于曼丽笑得不行:“服了吧?”
“这算什么。”明台不以为然:“他只是在做他该做的工作而已,就凭这个就说两个人……我看未必。”
于曼丽砸了咂嘴:“别急啊,你看,王老师杀过来了。”
王天风虎虎生威,脚下生风,眼都不眨地杀进了明诚的保护圈里,一把揪起明楼的衣领把人从椅子上提起来了:“明楼,我的道具怎么回事?!”
明台看着两个人在一旁吵口水架,不解地说:“我看这两个人关系挺差的。”
“你懂什么?”于曼丽掐了他一把:“这叫相爱相杀,最近就流行这个。”
明台看了半天,只觉得满满的都是“相杀”,一点都没看出“相爱”在哪,但是随着两人争吵的升级,周围一圈小姑娘们明显已经激动了,两个人差不多打成一团的时候,她们基本上都在准备着鼓掌,撒花和欢呼。
明台摇着头,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转移注意力的机会:“桌子上的糖是谁放在这的?”
“哦,那是王老师的。”于曼丽看戏看入了神,头也不回地回答:“你别碰。”
你让我不碰,我就不碰?
明台呵了一声,抓了一大把放进口袋里,然后剥开一个丢进嘴里。
“咳咳咳……”
在工作人员的调解下,王天风把明楼放开了,在一片遗憾声中,于曼丽意犹未尽地转过头,看着干咳不止的明台:“咦?不是让你别吃糖吗?”
“这什么鬼东西?”明台觉得这哪里是糖,根本就是生化武器。
“榴莲糖。”于曼丽笑嘻嘻地说:“前段时间老师的糖总是被人顺走,老师发怒了,混了一半榴莲糖在盘子里,就是提醒那些爪子不老实的人。”
作为“爪子不老实的人”之一,明台反而更不服气了:“那只是你们自己猜测而已,我看明楼对王天风就没什么。”
于曼丽只是笑,也不反驳,等到开始排演的时候,她一把抓住了明台的手,激动地说:“看,总攻之攻!”
明台吓了一跳,还以为会看到什么彪形大汉,结果却是:“女的?”
“□□哥!”于曼丽不满地纠正他。
汪曼春,剧组总攻之王,气场八米八,明台自觉比她高,但是汪曼春的气场生生地让这段颇有距离的身高差变得完全微不足道。
脱掉毛大衣,春爷大马金刀地坐在明楼的腿上,手指一挑其下巴:“师哥,来,笑一个。”
明台感觉有些顶不住,明楼看上去也没比他能抗多少。
汪曼春爆发出一阵杠铃般的笑声:“师哥,你再怎么躲也没人来救你了。”
在一旁的导演急得要掉头发,嘴里不住地说:“曼春,曼春啊,你演得是个大家闺秀,他——明楼演的才是土匪。”
“别瞎逼逼,我都已经入戏了。”汪曼春头也不回地打断他。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地擦了把汗,于曼丽与有荣焉般竖起大拇指:“凶残。”
于曼丽本来打算送明台回家的,结果一转眼就发现明台直奔明楼的车子而去,居然还坐进去了。想了想明台那个保护欲过度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