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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鼎往外奔走的脚步忽然一停,蓦然转过身来,一改先前和熙神色,二目放出寒光。盯着阿傩道:“你说我使奸?”受其气势所逼。阿傩一时间不敢回口,很没出息的居然向后退了一步,随即脸色涨红,大声道:“不错,你并没有与我们正面而战。不是使奸是什么!”
这话一出,玄门这方一片大哗,黄龙真人一个高跳了出来,指着阿傩骂道:“西方的秃驴好不讲理,我师兄一人入阵,以一敌四,先受你当头一杵,你可曾伤过我师兄一点皮毛?而后我师兄又施,破了你这破菩提大阵。你们技差一筹,不但不自思已过,反倒倒打一爬,实在可恼!我看你们是不是输不起了想玩赖不成?”
黄龙是个大嗓门,句句说在窍要之上,说真的。这一战也难怪阿傩他们不服气,还没怎么样呢,自已的菩提大阵稀里糊涂的就被破了,这如何让他们甘心?可是黄龙所说,他们却又无法辨驳,一时间被骂得脸红耳赤,却又钳口无言。
只见西方香风一阵,飞身闪出一人,大红袈裟,长眉披拂,正是燃灯!玉鼎一看到是他来,不由得眼眉一皱,他适才破阵,所用秘诀无过一个奇字,说起来这菩提大阵那么好破,圣人亲传,若是当真缠斗起来,还真够玉鼎受的,纵然不能落败,想要在一时三刻之内胜得这么干净利落却也是不可能之事。
玉鼎无奈只得兵出奇招,用出自已从没在人前露面用过的盘古化身诀,果然一举成功,只是此法极耗功力,就这片刻间,玉鼎体内法力已然消耗殆尽,这事眶得过阿傩等人,却是瞒不过燃灯。
见燃灯出现,云中子坐不住,便要起身,孔宣连忙最拉一把,云中子一怔,孔宣摇摇头:“不妨事,看他要如何。”
云中子随即醒悟,不错,这么多人看着呢,燃灯纵然皮厚,也不能将不是当理说。果然玉鼎哈哈一笑:“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这是谁啊,原来是我们旧日阐教二教主燃灯大师啊!”玉鼎故意把大师二字咬得极重,话中浓浓讥讽意味却是不言自喻。
燃灯被他抢白的脸色一红,随即高喧佛号:“玉鼎真人说笑了,此阵你即已胜便请归队吧。”本来以为还有一场机锋要打,没想到这么简单,玉鼎愣了一愣,随即抬手道:“即承认输,那就别过。”也不多说,一道清风回归本阵。
阿傩吼道:“燃灯,为何要放他离去,明明是个没输没嬴之局!”燃灯斜了他一眼,轻哼道:“输了就是输了,玉鼎虽然讨巧,终是你们轻敌之过,回去吧,不要再这丢人现眼!”阿傩四人怎肯服他,正要反驳,忽然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佛号,四人心中如同雷震,不敢再强,低头唯唯诺诺,随着燃灯回归本营。
玉鼎落下清风,自有玄门中人团团而上,玉鼎苦笑一声,脸色一片煞白,泠汗滚滚而下。扶着黄龙真人居然连站都不站稳,黄龙真人大急,云中子抢上前来一看,伸手搭脉,玉鼎却抽手笑道:“敢劳师兄关心?是我使力太过,经致经脉虚空,不妨事。”众人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一旁李玄分开众人,从袖中取出一个葫芦,倒出三枚金丹,递与玉鼎!
众仙只闻那馨香扑鼻,自然认得出这是同门太上老子师伯亲手所练的九转金丹!玉鼎又惊又喜,他运转盘古化身诀,全身法力为之一空,虽然没有什么伤害,可是三日之内已无半分再战之力,若是服了这金丹,这功力不亏必然反增。
这时候也不是客气的时候,再说这种好东西谁不眼馋,老子练的九转金丹,即便是元始天尊得了也是当做至宝收藏,而这个李玄居然随手就拿出一葫芦,不由得玉鼎感叹,在师伯门下,果然幸福啊。
他这么想却是搞错了。连葫芦带金丹和李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正主却是吕阳当日从老子手中敲来的。这事别人不知,孔宣睹物思人,一时间长声叹息,不知不觉又挂念起吕阳身在何方了。
话说吕阳自混沌返回后,一路只见茫茫神洲尽数戮红气笼罩,这一路便行即慢且阻,遇难救难,只是这红气不除,三界终难清静。
这一日行来,忽然听到前方喧哗。吕阳半云半雾中行走。慧眼一看,只见下方有几人正在浴血拚杀,这一路行来,见惯这种阵势,不由得心生厌烦。只想快些到得西方了却因果,再设法将这杀戮红气被去除,自已时日无多,实在不能浪费了。
正准备眼一闭,权当没有看到遁走之时,忽然一声女子尖叫传入耳端。吕阳猛然睁大了眼睛,这叫声急怒之极,却又是那么熟悉!
吕阳心中一动,运功于眼。向一下看,只见一抹青色映入眼帘,吕阳霍然一震,惊道:“是小青?”只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