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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夫人情绪缓和了几分:“你喜欢她吗?”
李成点头如小鸡啄米:“喜欢、喜欢。”
眼前的女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我就偷个二十年的懒,这孩子就托付给司令了。”接着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脸,妩媚而妖艳,李成似乎觉察到什么,又不能确定。说时迟那时快,吕夫人反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抹,潘刚冲上前来,已然晚了一步。
看着美丽的吕夫人的身体渐渐失去温暖,李成不住叹气。潘刚看了也觉得棘手,问:“这件事怎么处理?”
李成想了想,开口道:“就说她思夫心切,自杀身亡,劫持我的情况千万不要说出去。”
大人的事解决了,那小孩呢?潘刚看了看司令手中的婴儿:“那这个孩子怎么办?”
李成犹豫了许久,终是说:“我刚才已经答应夫人了,只能收下她。”
潘刚反对:“司令大人,您尚未结婚就要带个拖油瓶,回去对成姑娘如何交代?再说她父亲是叛党奸细,可以说是仇人之子,日后张大,一旦得知情况,恐怕对大人不利啊。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本人没有任何问题,这个身份摆在这里,会不会影响大人前途呢?司令只是说可爱,又没有答应收养。把她丢给本地的福利院,又不会饿死。”
李成看着怀中襁褓里的孩子,睡梦中的她似乎觉察到眼下是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挣扎起来,哼哧哼哧,露出痛苦的表情。李成心中不忍:“虽未应允,但其母以性命相托,怎可因小节而避大义?没有父母的孩子,终究不会得到他人的关爱,如果不能将她抚养成人,我心何安?”
司令部低调宣布了潼关守备的讣告,李成本想草草了事,未料姜浩生前广施德政,惠泽凉州,各地官民军商纷纷吊唁。李成索性办了一个隆重的追悼会,宣读了一份凉州书记员起草的稿子,以官方的权威定下姜是为国牺牲的结论,并给于了高度评价,表达出满心的不舍和追思,号召广大凉州官员向他学习。
葬礼结束,李成接见各方代表,心头却有一个烦恼始终挥之不去:守备之职由谁继任呢?潘刚是自己左右手,不能安排他;而叶伟无论威望还是才能都是最佳人选,但长乐宫送来密信,一定要先把他带回曲沃再另行授官,凉州其他官员,均是平庸之辈,不堪重用。
正在出神的时候,商界代表左锐上前表达哀思,说:“姜守备逝去,令人惆怅,可更让在下伤心的却另有其事啊。”
李成瞧左代理嘴里哀悼,神情却焦急,这般言行不一,定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心里猜出几分,不好明说,他既然是客气话,我也套话回他吧,于是随口问:“哦,那是何事呢?”
左锐挑明来意:“司令收复共进,禁绝鸦片,化匪徒为乐土,再无隔阂,我凉州温氏的生意怕要一落千丈,心中堪忧啊。”奸商,奸商,无商不奸,无奸不商,果不其然,本地爱民如子的父母官死了,他却更牵挂毒品生意。难怪温氏财团能做得如此大产业,温紫光,你找的果然是好人才啊。
不过死去的人已经是过去,现在的人却要追寻未来,人家是生意人,追逐财富利益也不为过,李成呵呵一笑,刚要开口点拨,身边孔欣代答道:“左老板此言差矣!往日凉州尚未一统,动荡不已,人无恒产,故无恒心,只求温饱,不思进取,温氏利用战乱大发无义之财,是竭泽而渔。今凉州军政一新,人民无战争侵扰,无鸦片毒害,必齐心生产,蒸蒸日上,那时,市场需求极大,温氏作为天下第一商,岂不是有更大的利润可赚?”
左锐恍然大悟:“不是孔参谋指点,我几乎迷惘,惭愧惭愧。”
李成心中一动,送走左锐,转身看了看孔,问:“你说说,接下来几年,凉州应该怎么做?”
孔欣毫不犹豫地说:“松弛军备,发展民生。广修水利,以保农业,再兴工业,以求富强。”
李成饶有兴趣,问道:“这样不是要花很多钱?现在帝国外患严重,凉州亦是凋敝,你去哪弄这样一大笔钱呢?”
孔欣信心十足:“仿照司令先前的办法,发行债券,筹集民众手里的闲钱,集少成多,以付大用。”
李成几乎不留嫌隙地追问:“若有匪徒余党纠集为患,如何是好?”
孔欣亦是对答如流:“先以好言相劝,轻罪赦免,重罪减轻,瓦解敌心,倘仍有冥顽不灵者,派兵剿灭。”
李成哈哈大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潼关新守备,非你莫属了!”
孔欣愕然:“大人何出此言?”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