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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敢在朝堂之上反抗一手遮天的他,即便皇帝也不能。因为,有聂远之,手握海青一半兵马的大将军。
保卒弃子,面对北国强势的要求,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在那人心里的分量,轻如鸿毛。
“彻,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这个问题其实问的愚蠢,但在注定的离别之际,他不妨给自己一个绝望死心的理由。于是,他得到了,他死心了。
状似痛苦的眼神,不知如何说出口的回答。可是够了,他想告诉他,或许没有那眼底的淡漠,他会以为他至少曾经有过动容。或许不知道他的性格,他会将这份犹豫当做是思考。
主动贴合的吻,被卸去的外衫。
他累了,为了海青,为了墨家天下,他已经乏了。
最后一次沉沦与放纵,任由他在身上驰骋,与以往一样的没有感情的发泄。可笑可悲亦可怜,直到如今
才明白,那些以往的意乱情迷,不过是一厢情愿。
身体在颤抖,肌肤上传来热烫的感觉,喉头逸出自然的呻吟……然而下一刻,猛然一个震颤倏地睁开双眼,那定格在眼底的是陌生又熟悉的面容。
“你……”
“醒了?”琳琅瑜邪停下手上的动作,心中觉得颇为扫兴。眼神滑落,看向远之因为过激动作而再次裂开的肩伤,微微皱起眉头。
“逆影。”他唤来随身侍卫,“让白大夫过来一下。”
远之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处境。那最后一刻他失去意识前的画面,如今在他面前的并非梦境中的人,而他该是已经身在北国。
身上仅着内衬里衫,胸口大片敞开,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却不再撕裂般的痛。听刚才琳琅瑜邪的口气,该是之前已经处理过。
想到自己的处境与身份,聂远之挣扎撑起身体,想要下榻。
“你做什么?”
琳琅瑜邪出手按住聂远之未受伤的另一边肩,阻止他的动作。他挑眉看向对方垂头敛眸的样子,唇边忽而绽放一抹邪笑。
“想要下榻?看来是精神不错了。既然如此,那咱们继续刚才的事。”
未等聂远之反应过来,他只觉得整个人由于肩头吃力,一下子被按进了被褥。接着,那床沿边坐着的人忽而一个蹿升,整个人覆上他,撑着双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怔愣的表情情不自禁的表露,然而下一刻却很快被掩去。他想,琳琅瑜邪的意思,他是明白了。
前来北国的那刻,他就想过千种万种的可能。据说北国的蛮王琳琅瑜邪是个喜怒无常的人,据说其生性残暴,为了合并北国部落屠城亦再所不惜。据说北国散乱的诸多部落,无人不怕琳琅,就连三岁儿童都闻名而哭。还据说,此人男女不忌,极为镌狂。得其心者,即便是十恶不赦仍可重用,若令其不喜,那么下一刻他就能送你下地狱。
眼神没有挣扎,也没有动摇。即使他感觉到身上的衣衫被扯开,他看见那狂肆的眼神带着冰冷讥讽,而火热的唇却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胸口上烙下痕迹。
殷红入口,辗转细品。舌尖挑逗,吸允啃咬。
微微的刺痛,还有身体本能而起的颤抖。聂远之的眼神依然淡定,只是他无法控制这具早就被发掘殆尽的身体给出相迎的回应。
他知道,这或许只是个开始。
“呵呵呵,现在我有点相信你是聂大将军了。”放开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可爱凸…起,留恋般的再次用舌面舔刷过小巧的红殷,邪肆的笑看身下的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琳琅瑜邪的双手不安分的抚摸过聂远之的腰身,在其侧腰最柔弱的部分捏了捏。看见对方又是一阵轻颤避让,眼底的冰冷又重了几分。
“听说海青的大将军‘战功彪炳’,如今看来确实如此。想必墨彻将你送来北国给本王,心底该是不情愿的很吧?毕竟这样一个内外皆善战、能战的将军,可是宝贝啊。”
赤…裸…裸的讽刺,即使口吻只是纯粹的陈述,也足够令人羞愤不已。然而回应琳琅瑜邪的,依然是聂远之平淡的表情,还有那卑微的模样。
不由蹙起眉,这与他预计的似乎不太一样。难道是自己用错了方法?
目光瞥向几乎裸…露上半身的男人,最后视线停留在他一对锁骨间狰狞的伤口上。
“这是怎么回事?”轻柔的抚过那凹凸不平的交错疤痕,可怕的疤痕几乎覆盖了他整个锁骨部分,在聂远之白皙的皮肤上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可怕痕迹。
“伤。”一直闭口不言的聂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