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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爬上山路旁一个比较高的小山坡,借助还算可以的视线,一边歇脚儿,一边顺着山路的路径,举目向前方张望。在我四周,全是大大小小的山峰,怪石突兀,重峦叠嶂,十分险恶,感觉就像《西游记》里那些常有妖怪出没的地方一样,而我这时就像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的大师兄,正在站高处手搭凉棚,向四下里探看妖情。
就见正前方五六里地远的地方,一座险峻高山把去路阻断,这座高山孤峰突起,直插云天,巍峨宏巨显得与众不同。而我身旁山坡下的这条小路,像条无头无尾、没有尽头的长蛇一样,呈一个接一个的“S”形,冲着高山铤险而上。
我站在山坡上忍不住把远处这座高山看了一遍又一遍,如果我没把黄草纸上的位置弄错的话,攀上这座大山,应该就可以看到冷水坑了。地图上显示,冷水坑和这座大山紧紧相连着。
我在小山坡上休息了大半个小时之后,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便走下山坡,沿小路冲那座巍峨宏巨的大山走去……
有道是,望山跑死马。这话,真的一点都不假,原本看着只有五六里的路程,原来五六十里都不止,我足足用了七个多小时才走到大山的山脚下。
站在山脚下向山上一望,我心里就是一哆嗦,这山也太高了点吧从山脚下向上看,根本看不到山顶,目极之处白茫茫一片,好像山顶被雾气笼罩了一样。不过我不相信那白茫茫的玩意儿是雾气,倒是相信自己的视力看到那里,已经达到了极限。因为在阴间根本没有阳间的那些自然现象出现,比如,雨露、雪花、飓风、雾霭等等,这些在阴间都是没有的。这座山峰上看上去虽然与众不同,但再怎么与众不同山顶也不可能出现雾气,要么就是我目力达到了极限,要么就是山上有什么古怪。
我没多想,也没在山脚下过多停留,心里揣着疑惑开始沿小路蜿蜒而上,相信到了山顶一切自然明了。
走了没多久,我就发现四周的气温明显下降了许多,因为莫须里一阵山风吹过,居然像刀割一样,让我感到浑身上下隐隐发寒,暴露在外的手脸,更是被冷风吹的冰冷通红,这些还不算什么,最倒霉的还是我这双没穿鞋子的脚,此时走山路之上,感觉就像踩在冰块儿上似的,透心儿的寒凉。但是这对于我这双脚来说,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脚底板踩在山路上,虽然冰凉透骨,但疼痛感却减轻了许多,因为两只脚已经被冰得麻木半僵,不知道疼了。
鉴于以上这些,让我觉得这山有点不大正常,感觉这座大山就好像个大冰川,而我这时正在向冰川上攀爬,而且是越往上爬越冷,越往上爬周围气温越低。
我顿时停下脚步暗自嘀咕起来,这可不行,不能再这么往上走下去了,再这么走,没等我达到山顶,就得把我冻成刚出炉的老冰棍儿,这得想个办法才行。可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站在原地思量许久,搜肠刮肚也没想出啥好办法,我所学的那些法术里,根本就没有御寒这一项,倒是有张能点烟的离火符,但那火苗太小,点着了暖手还可以,面对这一眼都看不到顶的大冰川,无疑是杯水车薪。
最后实在想不出办法,我只能选择最笨最傻的办法,那就是,加剧身体的活动量来取暖。怎么个加剧身体的活动量呢,呵呵,说出来挺可悲的,也挺很简单,那就是把“走”,改成“跑”。而且我一厢情愿地认为这里这么冷,可能是阴气凝结过重造成的,既然阴气这么重,或许能够压制住我体内的阳气。考虑良久,我便试着给自己的一只脚上穿了个袜子,相信这里这么重的阳气,穿上一只袜子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穿好之后,我小心翼翼地踩在地面试了试,一试之下,真的没事,并没发生什么不堪设想的后果,我一阵窃喜,然后放开胆子,把另一只脚也穿上了袜子,然后又提心吊胆给自己捏着把冷汗,试了试……
人生有时候就像一场博弈,要么输要么赢,输了就倾家荡产,赢了就富贵盈门。
当我把另一只穿上袜子脚踩向地面时,心里要多忐忑有多忐忑,有心再把袜子从脚上扒下来,但是我已经受够了这种光脚走路的滋味儿,不如冒险一搏,再者说,应该问题不大,开弓最好别再想那回头箭。我把心下一发狠,把脚重重落在了地面上,就在落脚那一瞬间,我整个心都悬在了嗓子眼,这一刻,真就像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没事!一双脚安安稳稳踩在了石头路面上,我顿时一阵雀跃与庆幸,一颗原本悬着的心也同时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