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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有什么办法!谁让熊怀仁请不到更高贵的贵宾呢!也只能忍了!”
围观的人们在那里议论纷纷,吴敬泽已经笑容满面地将烈岩掌门烈豪雄和三位烈岩长老迎了进去,便走便道:“烈掌门和三位兄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惭愧!惭愧!”
烈豪雄摸摸光头,豪爽的大笑道:“自己兄弟,客气什么!”
几人说说笑笑,已经来到霆雨门练武场。
这里修葺一新,比武场中央是数十块比斗台,四周则是观众席。东面的观礼台上,搭着遮阳棚,一侧是长老席,一侧是贵宾席。每个座位上都铺着厚厚的皮垫。观礼贵宾的名单早就确定,因此贵宾的座位也早按贵宾地位安排好了。已经有先到的贵宾对号入座了。
吴敬泽引着烈豪雄来到观礼台贵宾首席,正要招呼烈豪雄坐下,熊怀仁却摇着羽扇,悠然自得地晃了过来,慢条斯理道:“吴敬泽,烈掌门坐到这里,似乎有些不妥吧。”
吴敬泽勃然大怒,喝道:“这是本掌门安排的,有何不妥?烈掌门,请坐。”
熊怀仁不慌不忙,悠然道:“你是霆雨掌门,硬要这么安排,别人当然管不了,不过就是丢了霆雨门的面子,让别人说我霆雨门不懂规矩。”
吴敬泽这时候倒平静下来了,他已经隐约觉察到熊怀仁有所凭借,不动声色道:“哦?大长老有话不妨直说,不要云里雾里,故弄玄虚。”
这时候,旁边长老席上,提前入座的霆雨门太上长老、内门长老、外门长老都注意到这边的争执,无数目光投了过来。
熊怀仁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更享受这种将吴敬泽打败的快感,他淡淡一笑,不慌不忙地用羽扇指着眼前的位置,悠悠道:“这观礼台的贵宾首席之位,自然要身份最为尊贵的人才能坐。地位差一些的,自然要去坐次席、再次席,以此类推,否则,就是乱了身份,坏了尊卑。这传出去,岂不是让旁人笑话?”
吴敬泽脸上尽是寒霜,冷冷喝道:“是吗?我倒不知道还有比烈掌门更适合坐在贵宾首席的客人,贵宾名单你也看过,怎么当时不提出异议,居心何在?”
熊怀仁不慌不忙道:“因为这位尊贵客人事情繁多,也是刚刚才决定过来。”
他话音未落,外面传来迎宾的领班弟子不能置信的惊呼:“金瓶门掌门西门鸿鹄前来观礼,里面请!”
熊怀仁脸上掠过一抹得意,挑衅地瞪了吴敬泽一眼,很随意地拱了拱手,悠然道:“呵呵,先失陪了。”
观礼台上的长老席顿时炸了锅。
“什么,金瓶门可是一流门派啊!甚至在一流门派中都算是实力强的!我听说过那西门鸿鹄,非常嚣张跋扈的一人,八阶巅峰的大高手,普通一流门派他都看不到眼里,怎么能这么给我霆雨门面子,亲自来观礼?”
“你刚才没看到?那西门鸿鹄显然是卖的熊怀仁面子!又正好卡着点在烈岩门掌门到了以后再来,这分明是要打吴掌门的脸啊!看,吴掌门气得脸都白了!”
“我原以为这次掌门之争没有悬念,熊怀仁十几二十年了,都争不过吴掌门,这次也肯定没戏,现在看来,倒是很难说啊……”
“不错,这次吴掌门可是被大大扫了一次面子,你看,别说是他,就是旁边的烈岩掌门烈豪雄都难堪得脸都红了。这首席,他坐了,难堪;不坐,那是直接被打脸,更是难堪啊!”
长老们议论纷纷。熊派长老都颇为得意,有种压了对方一头的优越感;而中立长老则心思各异,有的觉得熊怀仁能结交如此强援,争夺掌门之位希望大增,有了投靠的念头,有的则觉得熊怀仁过于嚣张了,这一幕虽然狠狠打了吴敬泽的脸面,但也同时让霆雨门蒙羞;而吴派长老,则无一例外都是勃然大怒。
任务长老更是气的浑身发抖,径自走到长老席首席,梗着脖子吼道:“太上大长老,掌门之争是我霆雨门内部的事情,谁胜谁负,只要用的是公平合理的手段,谁也没有话说。熊怀仁这次居然勾结外人,在这代表着我霆雨门脸面的宗门大比上欺辱本门掌门,也是欺辱我整个霆雨门,这做的太过了!他还把自己当成霆雨门的一员吗?”
坐在长老席首席的“太上大长老”宋青衣脸容清瘪,脸颊狭长,满脸褶皱,鹰钩鼻上双目深陷,深黄色的眼珠精光内蕴,留着花白相间的山羊胡,头顶半秃,穿着一件粗布对襟长衫,袖着手,粗一看像跟乡间老农没什么区别。要是没眼力价的,肯定会怀疑霆雨门怎么搞的,怎么让一位老农坐到了长老首席。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