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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维并没有和我争辩,他只道:“可以计算生命的历程 我们的方法开始就错了,生命形成之始,两个因素的结合,它们各自的生命之数,不是相乘。”
他又说回原本的话题了,我凝神看他发表些甚么。
康维道:“用你们的数字表达方式来表达,两个数字之中的另一个,应该写在一个的右上角,用较小的字体。”
我呆了一呆,随即在电脑的萤光幕上列出了一个算式来,我所列的如下:
假设精子的生命之数是x
卵子的生命之数是y
当生命形成时,生命之数不是xy,而是x^y
然后我问:“对不对?”
康维立刻有了回答:“还不知道,但第一式肯定不对,第二式还有待演算。”
我吸了一口气,第一式是两数相乘,而第二式则一数是另一数的“次方”,其间相差不可以道理计,以两数都是一位数而言,若皆是九,Qī。shū。ωǎng。则相乘只不过是八十一,而九的九次方,则是二亿八十七百四十二万零四百八十九。
如果是两位数,三位数,或更多的位数,那相去更是巨大无比!
此所以有八千多位的数字的出现!
但是,这八千多位的数字,又是甚么人计算出来的呢?
不等我再发问,康维已经道:“我会去弄明白,谁在我们之中先行一步,但却又不公开。”
我则补充:“重要的是,弄明白现在这一堆数字是谁的命数。”
康维停了半晌,才有回应:“你和穆女士的反应相同,都急于想弄清这些数字是甚么人的。其实,那并没有意义。不论这个人是谁,他有命数,其他任何人
地球上五十多亿人,包括还过著原始生活的穴居人在内,人人都有,何足为奇!”
我给康维的论调堵得说不出话来,我道:“我的意思是,这堆命数的主人,和穆秀珍一定有深切的关系,她身世不明,或许可以在这方面,追查出一点线索来!”
康维在萤光幕上忽然现出了不以为然的神情,而且,大有不屑的意味,说:“人类很注重自己的身世,一些所谓学者,也很强调遗传因子的影响,那都是由于对生命之数缺乏了解之故。”
我有点恼火:“你这个机械人不必神气,你也是得到了这堆数字之后,才对人类命数之秘跨出了第二步。而且,你绝不能否认遗传因子的作用,一代代相传,容貌相似的例子太多了。”
康维冷冷地回了一句:“可惜人的一生,不是用容貌来决定的。”
我回答:“性格相似的例子也不少!”
康维牵了牵嘴角,这个机械人,做起表情来,比真人还要十足。
他道:“有一个名词:‘皮相’,你应该知道是甚么意思。两代的容貌相似,是先天的‘皮相’,所谓性格相似也者,是后天的‘皮相’,后天的反相,最是虚伪,是在上一代还可以控制下一代时,下一代为了求生存而所作出的虚伪表现。一旦上一代失去了控制能力,下一代的真性格就会显露,那时就知道两个人是如何不同了。”
我皱著眉,康维的这一番话,牵涉到的问题太多,我不想和他讨论。
八、绝项孤寂
尤其是,这问题,涉及人类的伦理,他这个机械人懂得甚么?与他说也是白说!
所以我转换了话题:“人类自有人类的想法,穆女士如果为自己的身世而困扰,作为朋友,就应该替她,或帮她解决困扰。”
康维道:“那至少也等她主动提出,就算是朋友,也不必一有风吹草动,就去献身帮忙 或许朋友根本不想你插手!”
他这样说法,简直是在直斥我多管闲事了,我忍住了气:“你对这堆数字,如果研究有了眉目,如何和穆女士联络?”
康维的回答是:“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 ”
他接著,把这个号码说了出来,那也正是我拥有的同一号码。
而我已知道,这个二十四小时有专人接听的电话,联络不上穆秀珍 立刻有回言的是云四风,而云四风也不知道穆秀珍芳踪何处。
看来,暂时康维也不能给我甚么特别的帮助,不过我还是衷心地道:“很高兴和你商谈,你的话,给了我很多启示。”
康维道:“你太客气了。”
我还有点不死心,所以又重复了一次:“通常,在婴儿襁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