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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亭那叫一个气,一扭头,火蝶似的就冲门口走了,口里咬牙切齿“:这个混蛋暮言之!混蛋暮言之!”
沐青辰看着洛子亭的背影,心里苦笑一声:自己又何尝不是想逃而不能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旧约人陌新人笑
朝廷上,早朝
朝殿一派金碧辉煌,五爪金龙驾云盘绕于殿内朱红大柱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手持玉笏。皆躬身静候皇上出语。
金色龙椅上,一中年男子面色威严,眼下却略有虚青。可见其生活之弥乱。
半响,安坐于龙椅之上的人发话了:“众爱卿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声音不乏威严,声若洪钟,为朝廷之上添了几分威压。
“臣有本要奏。”一老态龙钟,胡须花白的文官手持玉笏向前一步:“近日南苗之国侵犯我北相边境,冒犯天威,气焰之嚣张不可忽视,倘若置之不顾,何以显我北相之尊严,老臣恳请皇上派出兵马,将其镇压,方示我北相之国盛,不容侵犯。”
皇上顾城北用手指摸了摸纯黑色的短须:“宋爱卿,依你之见,朕当选谁出战?”
宋依山的身子弯的更低:“老臣不敢妄测君意,不过依臣之见,三皇子静淮王爷身为护国大将军,骁勇善战且战无不胜,如若派大将军前去,我朝军队则必胜。”
顾城北掀了掀嘴唇;轻轻道了一声:“哦”
这个“哦”字完全听不出他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宋依山持着玉笏的手有些颤抖;掌心渐渐渗出一些粘粘腻腻的汗水。这次出征南苗;与出战他国不同。南苗之人擅用蛊术;是几大国最难破之国;如若输了;落在南苗国主手中;必然会生不如死;反之;如果赢了;则是大功一件…此事而言;无论举荐太子或静淮王;都不是完全合适的。
“臣亦有本。”李成莽也站出列。
“李相有何异议”顾城北的眸子转向李成莽;眸中内过一丝光。
“南苗气焰固然囂张;但护国大将军年轻;经犹有不足;贸然与南苗军队交锋;怕是不会讨好;不若另派一位经验丰富的大将前往;于我军亦有益处;届时于我北相士气增长更是大有动员之力。”李成莽躬身道。
顾城北没有言语;目光缓缓地在朝廷绕了一圈;四周静得吓人。约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他才道:“众卿家有何看法”
太子顾朔枫向前拱手道:“父皇;儿臣愿前往;为父皇除去大患!”
顾城北点头却并不应声,转头去看顾月铭:“铭儿,你以为何?”
顾月铭略沉默了几秒:“如若父皇寄意于太子,那作为兄弟,自当同往辅佐,不希冀于功名,只是多尽分力。也替父皇拔去毒刺,不过心安。儿臣只是想父皇高兴。”
顾城北半响哼了一声:“铭儿之言甚得朕心,朕今日就拨你十万精兵,速速操练,一月之后出正南苗。”
顾月铭当即跪下叩首:“儿臣自当不负父皇所托。”声音不急不躁,一如往昔的沉稳。一月之前暮言之便算到自己将出征南苗,果不其然,这个半吊子军师也终非虚名。
自下了朝,顾月铭便遣了随从回府,一人行于大街之上,俊眉微蹙,手紧握腰侧的剑柄,只顾闷头前行,一路上并不乏路人指点,却因他身上所施压迫之感而近身不得。
“当啷!”一声脆响,一块通体碧色的翠玉落在脚前。顾月铭只觉得眼熟,仔细辨认之后,竟是自己当年与沐青辰分别之时,出手相赠的那一块!刚想弯腰去捡,却有一只白玉使得手已将它取走了。
顾月铭抬头,直直看入来人的眼睛:一派澄澈清明,显得无辜至极,尤其眼角还有两颗眼泪似的泪花。。。。。。左眼角下甚至有朵极小的樱!
他忍不住欺身向前,双目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儿:“这玉佩谁的!”
那人被顾月铭一拉手脖子,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我,我的,从小戴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哪里像一个男人?!
顾月铭还想再问,那人却惊呼一声躲在他身后,伸出一只玉指指向顾月铭前面,声线抖得不像话:“就是。。。就是那群强贼!要,要抢我的玉,还要,还要。。。”略去之处无需猜测,便以可知一二。
冲着男子所指之处看去,确有三四莽汉奔来,赤裸上身,凶目长须,横眉倒竖,看起来凶恶异常,见有人护着所寻之人,便高声嚷喊:“什么人,也敢抢爷爷相中的货色?”待看清顾月铭的面目后,又是一惊:“原是个冷艳的美人儿,不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