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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冷冷的声音接上了他的话,“联来你将军府,原来是活够了?”话音一落,司宸墨明黄的身影携着一股冷风闪进了书房。
殷雪翼心头一震,预感不妙,亦不动声色,行君臣之礼,“臣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司宸墨冷笑,“你确实罪该万死,却不是因为有失远迎。”
“皇上此话说得重,臣,不明白。”殷雪翼背上渐起汗意。
“今儿皇宫丢了一样东西,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有人看见这贼进了将军府!”他使了个眼色,“给联搜!
殷雪翼“霍”的站起来,右手按住了剑柄,准备拔剑。
紧随司宸墨身后的风一天身形一晃便擒住了他的手腕,“将军想谋逆?”唇角淡淡的笑,目光却是凌厉无比。
殷雪翼自小便立誓报仇,因而遍寻名师,自诩武功了得,但是被这如风如影的男子一握,竟然动弹不得。他感到异常诧异,究竟是什么人能拥有如此绝世武功,并且愿意任皇帝差遣?
凝目看去,遭遇一张倾国倾城脸,目光里的犀利却与这脸的柔美毫不相称,更让他惊诧的是,这样的眼光他依稀见过,似乎己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似乎对他充满了怨恨,但那是什么时候呢?他想不起,想不起……
“皇上,找到了!”有侍卫举着鸣凤钗邀功。
司宸墨接过鸣凤钗,微微转动,烛光映衬下,便有金灿灿的光影在他的笑容里旋转。
“拿下!交刑部.将军府其他人等通通发配边疆.”淡淡的一个命令,却冷得令人毛骨悚然。
“那我呢?是不是也发配边疆?”身后熟悉的声音冷凝如冰。
司宸墨身体一僵,不敢回眸。她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己经离开了吗?他看着她离开才带人进来的。直觉上,身后两道寒光比他更冷,直冷入心脾……
他害怕了,急速转身,“雪儿,我……”他欲为自己辩解,可当他面对雪漓那双至清至纯的眼眸时,所有的话语都沉入她冷若寒冰的两股清潭。
那两点泪珠使他所有的解释都苍白无力,他不否认,他利用了雪漓。可是,这并不影响他对雪漓的爱,他会一如既往地宠爱她,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害,然天意弄人,这时候让雪漓回来,结果伤害她的人又是他……
雪漓一步一步走向殷雪翼,挽住他的胳膊,习绝对敌对的立场与司宸墨相望。泪光中,心如同冰窖……
难怪!今晚的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得不可思议!交欢后主动赏她鸣凤钗?御书房上演空城计?出宫时完全没有阻力?可笑的是,还欲擒故纵不准她回将军府?是怕答应地太爽快会弓!起她疑心吧?反正料定她会想办法出宫?
是的!他对她了如指掌,她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而她,竟然还自以为是,像个傻瓜!幸好!幸好她回来了!因为发现自己把腰牌落在将军府,半路折回来来取……
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仰头看着殷雪翼,“翼哥哥,对不起,是漓儿连累了你!漓儿会自己承担后呆!
依然挽着殷雪翼的胳膊,她昂起下巴,骄傲依然,绝色依然,眉心的半月妆像凝固的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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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鸣凤钗是我带回来的!因为觉得稀罕,因为皇上己将它赏给了我,并不知道原来皇上赏赐的东西还要收回去,若有罪,请皇上降罪我一人,不要连累将军府上下老小!”她镇定自若,既没有下跪,亦没有有自称臣妾。
她的一番话堵得司宸墨役有话说,更让他难受的是她的骄傲。他欣赏她的骄傲,热爱她的骄傲,可她却总用她的骄傲和他作对!
“大胆漓妃!私盗国宝还振振有词!难道不知道盗鸣凤钗等同谋反吗?还不给联站过来!”他怒吼。他在她面前黔驴技穷,只有怒气,而怒气却是多么役有杀伤力的武器。
雪漓轻笑,泪珠却滚落下来,私盗国宝?多么冠冕堂皇的罪名? 难道她记错了?这不是他在床第间赏给她的吗?原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便是这样来的!
罪?她不怕!痛的是心,是心!
她的微笑在泪雨洗礼中愈加明艳,“不!我不过来!私盗国宝是吗?好!请皇上赐死!”
他被她的镇定激怒了,“你以为联不敢吗?
“不!你是皇上,你敢!天下有什么你不敢或者不能办的事呢?只是,若皇上觉得对雪漓有愧的话,让雪漓死在翼哥哥身边,他是我此生最亲最爱的人,如能死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