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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是至亲呢。”
“那有什么奇怪,”弄月还未回答,青儿立即机灵地在一旁接口道:“少爷与小姐自小因家中变故,所以失散了十几年,最近才相认的。而且小姐与少爷并非一母所生,又长得象各自的生母,所以木公子才会觉得不象啊。”
“哦?是自小失散的吗?在下看着罗公子举止得体,谈吐不俗,若是自小因家中变故而流离失所的话,那必定有什么奇遇,才能有这般的气度……”
木惊云的话尚未说完,就见一捆树枝丢在了他的面前,而罗沙则一边拍着手中的灰土,一边斜睨着木惊云,似笑非笑地道:“木公子若是对在下感兴趣,想调查身家的话,不防直接问我,姐姐与我最近才相认,我的一切还未曾对她说过,你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呵呵,在下只是好奇,并无恶意。纯属好奇而已。若有失礼之处惹得二位不快的话,还请见谅。”木惊云见自己想旁敲侧击地打探罗沙来历的意图被揭穿,忙笑着打哈哈。
见对方识趣地闭了嘴,罗沙也不再与木惊云废话,只是熟练地将干树枝堆好,洒上些许灯油,架上架子。不顾其他三人好奇的目光,罗沙偷懒的直接用打火机点了火后,拿了个精致的水壶出来,用水馕里的水将其注满后,放上了木架煮了起来。
看着罗沙熟练的动作,木惊云不由得笑道:“罗老板倒是风雅之人,野外赶路也不忘煮茶品茗。”
木惊云的话让罗沙愣了愣,说真的,她的这些行为是很自然的,从来没想过有什么不对。因为英才不是普通的学院,能就读的学生家中均是非富即贵,而所教的课程也与一般的学校有所不同,罗沙之所以能这么熟练的拾柴生火,完全是从学校的野外求生课程中学来的。
而至于泡茶的习惯嘛,这可是冤枉罗沙了!她对茶道是并不太感兴趣,对茶考究的是续欢,而其他三人也全是大小姐出生,全都是享受至上型的,而五人一起出游的话,怎么看,唯一苦力也非罗沙莫属。久而久之的,她也习惯了一到野外就主动拾柴、生火、煮茶、做饭。不过,别说别人了,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享受型的?虽说不特别好茶,但要喝的话,也是非上千元一两的极品茶不喝的。
这会儿被木惊云调侃了,她才发觉自己竟然有那么多烙印着以往痕迹的习惯啊。看了看坐在身边的弄月,罗沙不由得苦笑了声,原来自己真的很想她们啊!所以忍不住将弄月当成了她们的替身,自然而然地做着以往出游时她所会做的一切事情。如果只是她一人,或是只是与男子同行的话,她必定不会这么勤快,也不会想着要泡茶,因为无茶不欢的是续欢,不是她。
她还真是被那群损友给训练出了照顾美女的怪癖啊!或者说是因为思念太重、太多,所以对象是谁已经不再重要了,不然,罗沙怕自己真的会因为太过寂寞、太过思念而崩溃了。
见罗沙突然露出一副有些凄迷与难过的表情,不言不语地望着水壶发呆,木惊云虽然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的,但仍觉得定是自己说错话了,惹得对方不快,忙语带歉意地道:“罗老板,是否在下说错了什么,令你觉得不快。”
但罗沙显然魂游天外,竟然没有听见木惊云的话。他叫了罗沙好几声,都不见有反应,只得尴尬地望了望弄月。
弄月曾经在花船上见过罗沙露出过类似的表情,知道她定是又想念家、想朋友了,看着她那还有些稚气的脸,弄月不免有些心疼。不管罗沙的外表多象男子,装得有多强悍、多满不在乎,但她始终是个十八岁的少女。远离故乡,孤身一人流落在江湖,她的心中必定是惶恐不安的。可想想她一路上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其心思细腻、体贴,并完全没有露出任何不安的表情。但此刻她却呆望着那水壶,又露出了初识时才在她脸上见过的表情,弄月猜想,罗沙以前一定与她所想念的人在一起时,常为他们煮水泡茶,所以才会因木惊云一句无心的话失了神。
想到这些,弄月不由得露出一抹心疼的神情,起身来了罗沙身边,轻轻地推了推她唤道:“罗沙,罗沙……”
“啊!姐姐你叫我啊?”回过神来的罗沙立刻对弄月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道:“水快好了,一会儿就有茶喝了。这边很热,姐姐快回去坐好,中暑了就糟了。”
“你自己别中邪就谢天谢地了!”弄月轻笑着,取出手绢为罗沙擦拭着额头的细汗:“瞧,还说我呢,自己满头汗的就不顾了?”
“呵呵,没关系,我皮粗肉糙的才不怕呢,以前军训时,那太阳才叫毒呢,依然她们还不是逼着我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