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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来刚刚的梦,我为什么不学习梦里骗这个孙子。
七步飘雪打手势说:憋不住了,拉完了,再给你,要不然,拉在大床上臭死你去——。
哑巴没有犹豫,递过来马桶。
七步飘雪呼啦啦,放炮一样,三下五除二,放干净了肚子里的臭屎。身体轻松多了。
爽!
不出意料,哑巴,摊开手掌,给玉佩吧。
七步飘雪比划说:你已经先收了银戒指啊,每次不都是这样交易的吗?这次也没有例外啊!
哑巴火冒三丈,房子都要点着了,你妹的耍无赖,耍老子是吧,呵呵,一辈子打雁,不防被雁叼了眼睛,嘿嘿,老子眼里可不揉沙子啊!你妹的,吃饭你端碗去厕所——找死《屎》!
油砵大拳头雨点般落下来,七步飘雪看见了,心里也后悔了,自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人家砧板上的鱼肉,怎么都是人家剁我啊!
后悔药,你妹的你有地方买吗?没有。没有就别后悔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大拳头到了,七步飘雪,怎么过这一关呢?
大拳头到了,七步飘雪,眼睛一闭,爱怎么着,就这么着吧。死猪不怕开水烫,豁出去了。
心了突然冒出白天念念的诗歌,梦里不是也念念过吗?
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念念诗歌或许就不那么痛了哦。
自己安慰自己吧。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哑巴在剁辣椒呢,打的大床呼扇呼扇,床板快被打碎。
七步飘雪,不痛,呵呵,真的,不痛,想不到妹的诗歌,还是止痛药,哈哈哈,呵呵,呵呵,他笑的张开眼睛。
哑巴拼命轮圈他的大拳头,却是一下也打不到七步飘雪,七步飘雪也大吃一惊,妹妹的,梦境照进现实了,自己的的确确,像刚刚的梦里一样游来游去,比泥鳅还灵活。穿梭在哑巴雨点样的大拳头下游刃有余。
啊哈,天哪,原来,那句诗歌你妹的有如此的魔力,呵呵,好玩。好玩啊!《太乙羊皮书》是个宝贝!,奶奶的自己怎么没有看出来呢,好好,好,现在也不晚。哈哈哈,呵呵,嘿嘿,《太乙羊皮书》,呵呵,哈哈哈,嘿嘿!!!!!好好;好东西。
七步飘雪无意间练会了“鱼戏步”,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下子,身体比鱼在水里还要灵活,哑巴的大拳头在“鱼戏步”的面前。简直就是用擀面杖打蚊子,力气没有少使,光做无用功。
呵呵,哈哈哈,七步飘雪笑死了。
哑巴打了一会儿,也停下来,累的人都虚脱了,大拳头通红,肿了,像个发面馒头。
七步飘雪示意,大家讲和,你打不着我,还累得半死,还不如讲和,太晚了,大家都休息休息,有事,明天再说,可以吧?
哑巴默不作声,他哑了当然默不作声,一句话也说出来喽。
这一夜,在热闹和叫嚣中过去大半。
第二天,天亮了,七步飘雪还在睡懒觉呢。
咣咣咣,咣咣咣,一通砸门声,呼啦啦,七步飘雪的小院门被人踢开。
奶奶的谁贼胆包天,胆敢踢开爷爷的大门,不想活了,太阳刚刚照屁股;起这么早,还让不让人好好睡大觉啊!
闯进了是两个小孩,都不高,像是双胞胎,长相十分的相像,都是羊角辫,发髻高挽,不不像大清朝的小孩子都梳辫子。看上去像戏台历代红孩儿,也是红红的小肚兜,模样啊样子青春可爱。
哑巴也跟随着进来了,但是大气不敢吐,垂手站在一边,手足无措地看着,两个小孩子挡也挡不住,大摇大摆地进来,左右看看。好像七步飘雪不是人,不存在。
两个小孩自来熟,一点点也不胆怯,指着坐起来的七步飘雪说:“你就是我爷爷鹿太医的客人吗?”
嘿,小兔崽子嘿,原来是鹿太医的两个孙子,怪不得,神气的不得了,人家爷爷是鹿太医,这个大宅子是人家爷爷的,也就是这个小孩的,是人家的,人家就是主人啊,主人在自己家放肆一点点,也未尝不可。
七步飘雪想说话,但是发不声音,只得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他们说话。
个子高一点点的小孩说:“我叫波霸儿贲,他是我弟弟,虎贲儿霸。”这是人叫的名字吗?都是什么东东,哪个没文化的爹妈起的,绕口令一样,成心把人绕晕吗?嘿,他爷爷还姓鹿呢,两个小孩的名字听上去怎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