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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压得动弹不得任人为所欲为的。
燕帝才不理会严淑君的欲哭无泪,他拔了严淑君的发簪发钗金钿,捋了一缕长发出来,轻轻地搁在鼻尖嗅,在黑暗中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不知是在不满意什么。
自言自语着“怎么闻不到了?”如何把头压倒严淑君身上深深地嗅着,终于把脸埋在她颈窝出,满足地呢喃:“好香……”
严淑君浑身都僵着,一动不敢动,后来见燕帝没再动,以为燕帝已经睡过去了,便把手捞出来试探性地把燕帝往身外推去。
岂料……
燕帝抬起头看着她,一双眼在昏暗的室内闪亮非常,像野外饿急的狼,严淑君吓得不敢动。
燕帝吞吐着浑浊的气息,声音诡异地冷清着:“还想跑?!”
“我……”她的话音还未起,却给燕帝的动作惊呆了!
燕帝十分粗暴地扒开她的衣带扯下她的亵裤,帝王那双养尊处优漂亮精致如玉雕的手带着烫人的灼热贴紧了她的肌理。
月上中天的夜里,如水的月光倾泻下来,有少女凄厉的声音划过满室的狼狈寂静,最后淹没在重重的宫门之内。
严府里,严华正站在案前描画丹青,手中擎着的那一杆紫毫,不知怎么的竟然在他下笔的那一刻“咔吧”的一声清脆断裂。
旁边伺候的小厮忙上前来处理被墨渍污掉了宣旨,严华凝眉打量手中握着的半截笔杆,奇怪道:“这笔不是新买的么?怎么就断了。”转头吩咐小厮,“以后别在这家店买东西。”
小厮应了声是,从房外走进来一个丫鬟,手中捧着一个白瓷圆柱状的小盒,丫鬟走近了道:“大人,这沉水香又制好了一盒,可要收起来送进宫里去?”
严华思忖了片刻,摇了摇头道:“算了吧,私自偷送物品进宫被查出来可是要定罪的,等下次淑君出来的时候在给她吧,这个你先收起来,记着不要让人看到。”
随即又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谢长英打得什么主意,这沉水香再贵重难得再是圣上独独让内府制的赏给丞相的又怎么样?难不成淑君用了就能变得不一样?”
先不说丞相那容貌气度,单说女变男就不可能,小心点别因此惹恼了圣上,圣上可是一向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的人。
次日慕容辉满怀心事地去上朝,蒋庆却宣布说圣上龙体违和罢朝一日,
把各位大臣给赶回官署办公去了。
慕容辉上前一步,有几分急切地对蒋庆道:“蒋总管,微臣有事需面见圣上,还请蒋总管向圣上禀报。”
蒋庆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不知是叹息多一点还是无可奈何多一点,却远没有之前那么亲近,还很婉转地推拒了慕容辉的请求:“丞相,圣上龙体违和,正卧病在床呢。”
真的病了?慕容辉满腹狐疑,有些不死心地道:“圣上真的病了?大病还是小病?严重不严重?”
蒋庆眼角余光瞥见一人,匆匆敷衍了慕容辉:“丞相恕罪,圣上正在让太医诊断,今日怕是见不了丞相了。”紧接着绕过慕容辉向散朝的官员走去,口中喊道:“严大人!严大人请慢走一步!”
蒋芸捂着半张脸走出来,小心翼翼地对满脸疑惑的慕容辉道:“丞相大人,奴婢也劝您最好不要现在去见圣上,昨夜圣上喝了一夜的酒,闹得整个紫宸殿乌烟瘴气人人自危,这才没起来,而且有些事情圣上还没处理,要是丞相您再进去搀和一脚,怕是圣上真的会病的!”
他这么一说,说得慕容辉更加一头雾水,皱着眉道:“什么叫做我再搀和一脚圣上就真的病了?你到底什么意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圣上没处理好的?”
蒋芸苦笑着,把手往外拿了一拿,露出半边青紫的脸来,道:“丞相大人,算是奴婢求求您了,圣上这么疼爱您,晚个几个时辰再见圣上也没关系的,您就安心先会官署等着行么?您要是执意要见圣上,奴婢另半边脸可就也毁了!”
见他说得这么可怜兮兮的,还拿伤出来作证,慕容辉也就不好在纠缠什么,四处看了一眼,便觉得少了什么,随口问了一句“淑君呢?今日她又轮休么?”
没曾想竟问得蒋芸霎时变了脸色。
“你……怎么了?”
蒋芸颤颤巍巍地一抹额上冒出来的汗珠,白着一张脸挤出一丝笑道:“没事没事,承蒙丞相关心了。那个淑君她不是轮休,是正在紫宸殿当值,那个……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奴婢就、就先告退了。”
说罢,一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