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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睡过了。娘,咱们走吧。”高臬笑笑只身爬上了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
☆、重逢
传旨的太监的穿着红色锦衣进了高家位于渤海蓚的宅内,高颎带领高家一众人跪在大厅内,听着这个从洛阳敢来的密使。他手上还拿着用金线绣的龙,高颎一眼便认出那是圣旨所用的锦料材质,让家中众人纷纷跪下。
“吾皇诏曰:现令高颎回朝任太常卿,即日起归回大兴,不得有误。钦此。”高颎此时已经是满头的白发,掩不住的苍老,手颤巍巍的举起,锦衣太监把锦布放入高颎的手里。
“谢主隆恩。”高臬上前去把父亲扶起,并轻轻掸了掸高颎身上的灰尘。
“竹器!快带马公公去厢房休息。”高臬吩咐着后面的家仆做事。
“是,小少爷。”被唤名的那人带着来人下去了。
高臬扶着高颎坐在椅子上,替他捏了捏肩膀,下人端来茶和参片,喂着他吃了下去。
“哎,年老体迈!年老体迈啊!皇上竟然还能想到我,让我重新回朝为官真是荣幸之至啊。”高颎端着杯子,手颤巍巍的抖着。
“父亲,你最近风湿又发作了。皇上命你不得有误,这不是要您半条老命吗?”高臬拍了拍高颎的背。
“风湿而已,要不了命的小病。这大隋的江山若出了毛病,可是大病,这是可是要命的啊!”高颎使劲拍了几下桌子以示事情的重要性,厅内厅外的众人都缩了缩脖子。老爷子极少动怒,一旦动怒虽不打人,但是训诫起来能让人头疼好几天。
“孩儿了解了。”高臬作出个揖,以示知错。“
“臬儿知错就好。”示意高臬坐在边上的椅上听自己说话,“我们离开大兴已有不少年了吧,我记得你当初离开的时候还是个黄口小儿,现在,臬儿已经是个青年了。长相也越发俊美,越来越似你母亲了。”
“我们离开大兴已有七年,可如今的帝都居于洛阳。”高臬避重就轻,回答了个最简单的问题。
“哦,七年。”老爷敲敲桌子,若有所思道,“臬儿今年有十七了吧。”
“是。”
“十七岁了,该娶门亲为我们高家开枝散叶了。你的几位哥哥都已成家,儿女成群了,唯独你这个在我身边的却未成亲。”
“父亲,臬儿还不想。”高臬作揖像高颎鞠了一躬,退出了厅外。
门外的家丁看着小少爷又被逼婚,却还淡定的对待,被逼完婚还能泰然自若的回到房间里继续读书。
“哎,小少爷又被逼婚了。细细数来,今年已有三次了!”竹辛和边上的墨兰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老夫人,高臬的母亲站在边上听着。
臬儿又拒绝成亲?便快步走去高臬的厢房。
隋炀帝继位刚刚继位,又迁都洛阳国家倒还算的上繁荣。贺若炘骑着马从马场回到家中,便看到门口放着一顶未见过的轿子。理理身上的衣服想着家中必定有贵客到,一进家门便看见家奴站在门边。
“怎么了?今日有贵客到?”一边往里走,一边把手上骑马的行头放在家奴手上。
“听说是高老先生来了。”
贺若炘脚步顿了顿站在通往正厅的花园小道上。
“嗯?高昭玄高先生?”歪着头看着边上的家奴。
“是。听说他好像重新被皇上任用回朝为官了。”那人继续低着头说着,“据说要举家迁回都城。”
“哦,那甚好。你先把衣物送回我屋内,我先去见父亲和客人。”贺若炘笑着让下人走了,自己则径直走向正厅。
厅内坐着几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掩面笑着,身边还站着个男子穿着一袭白衣上面用红边金线绣着花纹儿,面容俊美还透着些熟悉的感觉。自家父亲和高老先生坐在正厅中间喝茶叙旧。
“父亲,炘儿向你请安。”贺若炘站在厅内向自己的父亲请安。
“来来,炘儿。你高世伯现终于重返帝都为官了,来见过你高世伯。”贺若弼招手让贺若炘过去。
“贺若炘,见过高世伯。”贺若炘端过刚好上来上茶丫鬟手中的茶壶为高颎添了茶,“世伯,我们已经有多年未见了。”拿过点心房间贺若弼与高颎所坐的桌上。
“是啊,当年见你的时候,你好像只有十三岁,差不多就你现在腰上高出一点罢了。”高颎忆起往日的孩童笑着,比划着当年贺若炘有多高,“现在啊,已经是一个挺拔的青年了,如果高世伯没记错的话,炘儿今年应有二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