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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又暖往后退了退,她才知道自己在左问心里居然如此之差。感觉到俞又暖的后退,左问扣住俞又暖的后脑勺,缓缓低下头,鼻尖在俞又暖的唇边轻触,&ldo;你好香。&rdo;男人天生具有掠夺性,尤其是酒后。左问翻过身将俞又暖压在身下,认真地看着俞又暖,手指轻轻描画着她的眉毛,&ldo;你每次求我的时候,总这样望着我。我总是心软,一而再,再而三的……&rdo;左问没有再往下说,仿佛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眉头又拧了起来。&ldo;这一次我没有骗你。&rdo;俞又暖伸手去摸左问的脸。左问轻笑出声,双手慢慢滑到俞又暖的脖子上,&ldo;俞又暖,我警告你,这一次你再耍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rdo;左问的双手禁锢着俞又暖的脖子,越收越紧,俞又暖奇异地也不想挣扎,就这样凝望着左问。左问收回双手,坐起身懊恼地揉了揉头发,&ldo;你赢了,说吧,想要什么?这一次想要四维所有的股份?&rdo;俞又暖皱了皱眉头,原来她在左问的心底就是个要钱的女人?她坐起身看着左问,&ldo;如果这一次我是真心的呢?&rdo;左问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听到俞又暖的这句话,就像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一样,可他的眼里并无笑意,他的神情也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清,&ldo;俞小姐不用在我身上找征服感,我的爱早就被你踩在脚下一钱不值了。哪怕是现在,我也奢望你这一次是真的认真。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rdo;俞又暖的心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为曾经的左问,也为现在的自己。&ldo;你还有脸哭?&rdo;左问指责俞又暖道。俞又暖越哭越大声。&ldo;丑得跟鬼一样。&rdo;左问抓起被子替俞又暖擦眼泪。&ldo;可是我喜欢你啊。&rdo;俞又暖不害臊地道。左问愣了愣,将俞又暖拉进她的怀里,视线在她的脸上搜索再三,就像扫描仪一样,恨不能将她所有细微的眼神和表情都看个明明白白,想找到那抹隐藏的嘲笑。俞又暖有些心虚,忍不住将唇贴到了左问的唇上。&ldo;你给我熬的粥在哪里?&rdo;左问没有向后退,唇瓣摩挲着俞又暖的嘴唇道。&ldo;在厨房里。&rdo;左问叹息一声,&ldo;你赢了,俞又暖,你又赢了。&rdo;左问惩罚式地吻着俞又暖的唇,灼热的吻急切而贪婪地落在她的眉间、耳畔,一路向下。俞又暖从昏睡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身体的酸疼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余温,左问应该离开许久。俞又暖扶着腰艰难地坐起身靠在床头。左问的床上功夫大约受他的出身影响,白手起家,那就是上进再上进,攫取再攫取,炙热得仿佛都要将她烧成灰烬,和他平日的清冷可谓是判若两人。难怪杂志上说,闷骚的男人最惹不起。俞又暖的双脚落到地面上时,有一种自己是人鱼公主的感觉,之所以忍受这种双脚走路的痛楚,都是为了陪在王子身边。整个公寓里没有穿衣镜,俞又暖在浴室镜里才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她皱了皱眉头,前胸后背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大腿内侧,依稀还能看到齿痕,俞又暖的肩膀忍不住抖了抖,有些吃惊于左问的热情,他是食人兽吗?狭窄的卫生间里没有浴缸,俞又暖在热水喷头下站了许久,才算是缓过一丝劲儿来。这种事情不次于受罪,只是男人的狂欢,于她不过是夫妻生活不得不付出的代价,若能连这种代价都不付出,那婚姻几乎就堪称完美了。换了衣服走到厨房,昨晚熬的那一锅粥已经不见踪影,厨房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床头柜、冰箱门上,普通人习惯留言的地方,一张纸条都没有。俞又暖拿起手机,想给左问打电话,但拨到最后一个数字时,却又掐断了。这种时候,如果追得太紧,那可就真是太掉价了。俞又暖叫了外卖解决了午饭。整个下午电视遥控器都快被她按出火来了,左问还是没有到家。俞又暖忍不住给andy打了电话。&ldo;俞小姐,左先生去c城出差了。&rdo;俞又暖既委屈又愤怒,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她已经牺牲身体的不适,尽量容纳左问,可如今眼前却是一片茫然,婚姻依旧看不到未来。昨晚她以为她看到了希望,可今天左问无疑给俞又暖泼了一大盆冷水。身体的接触,并没能让他们之间更亲密,反而戳破了俞又暖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过是一次酒后乱、性,于他们之间的关系丝毫无补,反而徒增尴尬。醉的时候左问也许放下了心防,可是一旦清醒过来,又开始理智得可怕。俞又暖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还能走多远,左问明摆着是不愿意原谅,只留她一个人单方面支撑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