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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靠着他的胸膛,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正在认真听。
“后来因为我不懂事,在十年多前闯了大祸累了家人,也是我姐……她、她做出了难以想象的牺牲……”他的声音里有很浓厚的感情和感激,让她明白,这个大姐在他心里的地位以及无可比拟的重要性。
她的手被他执住,只好用头点点靠着的胸膛打断他。
“如果暂时还不想说的事情,不必勉强自己。”丁澈的声音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感染了秦悦羚。他的结巴和声音里的干涩也让她知道,正在提及的事情牵动的,可能是他心底一份很痛苦的记忆。谁没有过去和不想提及的阴暗回忆,他有,她又何尝没有。
想到自己她有些黯然,幸好他看不到她的脸。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她没有让他继续勉强地往下说。
深吸一口气,漾起一个非常爽朗阳光的笑脸,转过头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唇。
“如果反对的原因,是因为她不满意你对我的迷恋,我想那也是因为在她心目中,你这个弟弟是很优秀的,不希望看到他卑躬于人前。那么我会让她知道,我同样的尊重这段婚姻,尊重你这个丈夫,不会因为你对我的态度而嚣张跋扈。”她柔声告诉他她的决定,声音娓娓而动人,带着刻意安抚的软糥,就在离他的唇不远处轻轻地响起。
她不做无谓的猜测,可以做的,就是告诉他她的打算:
“如果她原来有中意的人选,可是你选择了我。这个结虽然不好解开,但是丁先生我承诺,我会尽可能地尊敬和尊重她,让她改观,好吗?”
他沙哑着声音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丁太太,你有足够的体力吗?”
所有的感动、感谢都是建造在一个虚假的谎言之上,他不想轻易出口去亵渎她的信任和体谅。越陷越深的感觉,让他在温暖的被窝中也禁不住浑身发寒,所以迫切的感觉她,爱她,是他唯一可以做的沉沦。
她的回答,是主动而绵长的深吻……
一个早上四个来电,丁澈一脸为难坚决表示要午饭后才能外出,聪明的秦悦羚怎么猜不到是丁洋的来电。她并没有贤惠地赶紧推丁澈出门,而是好胃口地在他的陪伴下,多吃了一些饭菜。
等餐后休息了一会,喝了茶又进食了些水果后,她才对丝毫不提这事的丁澈说:“丁先生,你陪伴太太在家有功,特准许你外出半天。”
丁澈其实根本不想扔下她出去,秦悦羚这样其实正中他下怀。如果她着急的赶他外出,他将没有借口说服自己脱不了身,走不开什么的。
晚饭前回家很有难度,可是知道她在等,却让他满心欢喜。
他俩在这边欢欢喜喜,出门前依依不舍你侬我侬,丁洋那边却几乎气炸了肺。
丁洋很清楚,其实现在差不多是丁沛一个人在看着两间公司的运作,忙到翻天的人应该是丁沛。而丁澈呢,现在整天哄着那个女人,天天粘在一起,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许下的誓言。
丁洋是生气,而陈桂香则黯然伤心。
她鼓起勇气对不断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一脸烦躁的丁洋问:“大姐,你说阿澈他……他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妖精?”
“他敢?!”丁洋本来就一肚子气,听到陈桂香带着哭腔的问话,幡然大怒。
“可是以前他会那样傻,听了别人的话去顶罪,不就是因为那个妖精吗?”陈桂香不断地掉泪,一想到那时候的往事,伤心就难以抑止。
她原来是村里支书的女儿,和丁洋一样是村里顶顶好看的姑娘,偷偷喜欢着同村的丁澈。虽然她要比丁澈要大三岁,可是从小大家都说“女大三,抱金砖。”一直打趣着他们俩,所以在陈桂香心里,从来就只有一心一意地对丁澈好,长大了嫁给丁澈。
丁家在村里是小有名气的,丁父是外姓人,念书念到高中毕业派去上山下乡,到了他们村里扎了根。丁母是民办教师,两夫妻都算是文化人,在村里饱受尊敬。
所以陈桂香的父母对于女儿看上了丁家的大儿,一直乐见其成,对丁家多多少少也比较照顾。
可是当丁澈17岁入伍当兵,复员后跑到北京打工后,一切在不知不觉中都变了。
那年他20岁第一次回乡,就和一直等着他而不知不觉成了老姑娘的她说:“阿香,我会在城里专心打工呆很久,赚好多钱给阿爸阿妈。小时候的话是玩笑话莫要当真,你别等我了。”说这话的时候丁澈很认真,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阿澈,你是不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