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1/4 页)
瘛�
原因无它,可别看一碗才卖五文钱,但每日在药堂前摆着他们也都是有目共睹的,少说也得有上百碗的量,这些还未算上外送去各大府上的。这般一算下来,可就不是当初与诸家小哥只五十两银子便能换回来的咯!
h娘原就是想借此方能自由进出内城罢了,再者也是怕自己初来乍到就狮子大开口反倒坏了计划,便反复思量许久才定了这么偏低的实价。在外人眼中确实是亏了些,可期间换来了何等重要的一切,却只有自己明了。
将银票收好,便顺着方才那大掌柜的话头说道:“其实,昨日我们家就开始试了两个新方子。但小子细一琢磨却有些不妥,一来都是制成糕点的吃食,若是摆在药堂内总觉得未免过了;二来其中用料也甚为繁复,也不便在药堂制作。”听着这小哥的意思,似乎不怎么想要将那两张方子估价,那又何必提及此项?
正待坐上几人疑惑不解时,再听的h娘话风一转开言道:“不过我寻思着等入秋后,小子这儿有个食疗偏方定是能用上,所以今日便带了来给几位掌柜的过过目。”
边说着,已是不慌不忙的递上了自己口中的那张偏方。自己就知道昨日这诸小哥是留了个话头,还真是叫咱给料着了,原来还留着更好的给咱们家仁德堂。
一旁正竖起耳朵聆听的那位分号掌柜也忍不住一针暗喜。要知道,若是这回上座的这位大掌柜,又从当初自己给引见的诸小哥手中觅到好方子,自己便离着东家的重用不远了。指不定还能将外城,甚至与京畿那片的分号都归了自己兼顾,一想到这些,脸上的笑意又跟着舒展了不少。
虽是手捧茶盅低头品茗,可自己心中却是明镜似的。不问别的,单是未不可察的瞥见这几位深谙医术的掌柜们,不时的微微点头,低叹一声,便十有*确定自己这张方子能入了众位的法眼。
h娘自己都不免腹议一句,好歹也是当年经宫廷御医们认可便加以演化而成的,可见就是个极好的。而且相传从唐武宗李炎患病用过此方起,便由原来道士的妙方摇身一变成了宫中的秘方,直到清朝才又有御医传出了宫外,流入了民间,就足见此方的不同寻常。
“诸小哥这偏方真是你家祖上传下来的,敢问府上可是哪位高才居然能写出这般的妙方?”
一听那大掌柜的提及此事,h娘也颇为汗颜,自己哪里能将前世之事据实向告的。索性就半真半假的掺和着说道一二吧!于是,便细述起这偏方得来一事。
“要说这偏方也只能说是,我家祖上从一位太医院告老隐居的御医手中求来的。听传言好似很久前有一位游方道人将此方传入了宫廷之中,而后经历了差不多千余年后,才由御医得了这个古方。”
听得h娘这般一言语,那位大掌柜的已是莫名激动的颤着声音追问一句道:“按小哥所言,这张古方都已有千年之久了?”
“具体年代现在已是无考的了,不过应当有不下千年岁月了,至于起始之说也都只有传言,小子我确实不敢妄下断言。”才要接着言道,却见对面那位忙摆手。
使劲点头赞道:“确实好方,原来却是千余年前的古方,而且还是由宫中传出的,必定不是一般的民间偏方可比。诸小哥你也不必多言,这‘秋梨膏’的古方我们仁德堂要了,这银子就按三倍于前次的方子算,不知小哥可是满意?”
三倍,也就是一百五十两。再加上前次那张乌梅汤的方子,想来应当也足够在城外置上二十来亩良田了。这般一来,莫说是师兄弟几个的一年口粮了,就是靠着这些再多养活一家子过活都绰绰有余。
看来对面那位掌柜是存心要买下这张方子,略低头思量了片刻后,才缓声应道:“不瞒几位掌柜的,还未上得京城来时,真没往外卖过一张方子,要不是如今手头却是太紧了,也不止于舀祖上的好方子换钱。”
听着这话的意思,怕是嫌咱们给的价太低了?正当一旁另几位心中嘀咕着,不约而同望向中间为首的大掌柜时,却见这诸小哥放下手中的茶盅颔首道:“其实,小子我也不为旁的,就是这方子上的秋梨膏的手艺自家也不能丢,所以……。”
听到这里对面的哪位已然明白了过来,原来只为这等小事,也不等h娘把话说完,抬手便笑着打断道:“小哥自是不必担心,往后只要是你们家小院制出的秋梨膏,我们仁德堂一并都要了。不过小哥这张方子也与前?p》咱们说定的那般,可不能再货卖二家。?p》
“这是自然,小子还要在这京城中常住的,哪能自断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