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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已经被改造成村支部的办公室了。
且现在祠堂的空房子也已经是现成的教室,且坐的满满当当,大都是村子里的中年人,现在的孩子们都上了学,可比这些父辈们强多了。
虽然条件不太好,不过人们的学习热情很高嘛!
用供台当讲台,把匾额刨去字抹上黑漆当黑板,桌椅凳子都是村民就地取材,自个儿做的。
因为冬闲,所以是白天上课,平日里夜间上课,用煤油灯照明。
与其说姚长山和大娘来这儿学认字,更多的是大家伙一起做针线,编竹篮。
热闹着呢!
连幼梅吃完自己的月子餐,就是小米粥加红糖、荷包蛋,总觉得今儿早上不对劲儿。
就听见外面传来,姚长海声音,“爹,娘,我回来了。”
“妮儿她爸,她爸!”连幼梅扯开嗓门喊道。
姚爷爷一听见媳妇地喊声,掀开帘子道,“行了,快进去吧!你媳妇儿叫你呢!”然后又转头道,“长山娘,你不去看看,小夫妻没经养过孩子,一点儿小事就咋咋呼呼的。”
姚奶奶正在纳鞋底,不慌不忙地把鞋底子和针线放进笸箩筐里,把腿上筐放在炕上,穿上鞋,披着棉袄掀开草珠穿的帘子,就出来了。“我刚才去看过,妮儿还在睡呢!没啥大事。”说着就进了小儿子的房间。
“咋了,咋了。”姚长海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身上脏兮兮地还有一股子牛粪味儿。
“你……你先出去,洗洗。”连幼梅掩着鼻子赶紧挥手道。
“哦!我去去就来。”说着姚长海转身出了房间,进了堂屋。
姚夏穗见状不由分说,赶紧用水瓢舀了一瓢热水,又兑了些凉水,端给了姚长海。
姚长海笑了笑,“真乖!”然后用皂荚干叶子洗了洗手,洗了洗脸,也可以除味儿,别熏着宝贝闺女了。
虽说冬闲,又下了一场大雪,不用下地,可也得沤粪,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种地主要依靠圈肥,把社员家里的人畜的粪便收集起来,集中处理,到来年正好给田里的麦苗施肥。
身为年轻力壮的生产小队的队长,他得带头干,人多力量大,这不一会儿就干完了。
不过这肥料明显不够,看来开春化冻还得想办法。
姚长海洗干净后,姚夏穗端着木盆向外走,“我来吧!”姚长海直接接过她手中的木盆,把水倒在了榆钱树下。
把木盆放在院子里的石台上,湿漉漉的手,在身上抹了两把,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看你急的。”姚长海进屋拉了张凳子,坐到了炕边。
连幼梅抱着孩子,火急火燎地道,“她爸,你看平常这个时候妮儿早就醒了,这都十点多了,还不睁眼,是不是病了。”
姚长海一听就急了,腾的一下站起来,弯腰探了过去,“烧不烧!”
“不烧!”姚奶奶摇了摇头道。“我刚刚摸过,一点儿也不烧。”
姚长海一听不烧,放下心来,看着妮儿红扑扑的脸蛋儿,嘴角还吐着泡泡,“看她睡得香着呢,应该没事。”
“俺早就说没事了,小月娃这睡觉就是她的正事,没啥好着急的。”姚奶奶说道。
“可是……”连幼梅抿唇迟疑道。
“吃奶了吗?”姚长海赶紧直起身问道。
“这样子怎么吃啊!”连幼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你抱着试试呗!”姚长海笑眯眯地说道,在他的眼里只要孩子能吃,就没有什么大事。
姚长海觉得自己身上的凉气还没有散完,所以只是伸手,并没有抱起孩子。
姚奶奶在她解衣服时,抱起来了孩子递给了连幼梅。
因为妮儿睡得正香,很显然不愿意被人打扰,所以很不老实。
连幼梅把**塞进妮儿的嘴里,“嘶……”她的五官都拧到了一起。
“怎么了,怎么了,这丫头咬你了。”姚长海见状急忙问道。“这丫头脾气可够大的。”
姚奶奶无语地看着他们小夫妻俩道,“好梦被人打扰,能有好脾气才怪。”接着又道,“你们真是的,妮儿睡醒了,饿了自然就会吃了,只要不哭不闹,不用着急的。”
“没事了,没事了。”连幼梅摆手道。
“怎么样?吃了吗?”姚长海轻声细语地问道。
“吃了就好。”姚长海长吁一口气,坐在了凳子上道。
窝在连幼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