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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了吧,就是这样传下去,一直到台上换歌为止。牌掉了的人要喝酒哦!”叶一帆对他交待完毕之后也拿了一瓶酒,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虽然说起来很丢人,但曹京的确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也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自从住校开始都是曹佩琛接送他,平时也管得很紧,即使他忙起来也会交待底下的人帮忙看着儿子,从不许他涉足任何可疑的场所,因而曹京基本上没有太多机会接触到这些场合。
其实曹京并不想玩这个游戏,他觉得所有人都在一张牌上吸来吸去的有点脏,可是这种氛围下要是说出来未免也太扫兴,而且极有可能会被人看扁——生性倔犟又好面子的曹京丢不起这个人。
当舞台上的歌手快唱完一首歌的时候,曹京已经喝了不少酒,因为他总是在旁边的女孩将纸牌传过来的时候突然迟疑或退缩,掉了好几次牌,而他在把纸牌传给下一个女孩的时候同样也觉得很别扭。
眼看着又一次轮到自己,曹京认为自己不能再显得这么菜鸟了,他心一横紧紧吸住前面女孩传来的纸牌,转身准备让给下家,却发现身边的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乔富贵!
“哇!”
猝不及防中曹京叫了一声,纸牌翩然落下。
“乔富贵你吓死爹啊!跑我这儿来干什么!”惊魂未定的少年愤怒地吼着身边的同学,哪有他这样突然出现的,“害我又要喝酒!”
乔富贵一脸的可惜,拾起那张掉在曹京身上的牌贴在嘴上,突然凑到他跟前。曹京下意识地闪身躲开,却被对方抓住了双肩。
嘴唇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纸牌传递过来,曹京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直冒,非常不舒服,忙乱中他手握成拳胡乱一挥,将乔富贵揍得歪了脑袋。
原本还在一边围观起哄的男男女女看到这一幕,都呆住了,要知道乔富贵可是他们这群人的头儿,大家出来花天酒地,全都是他出钱,若是得罪了他可就麻烦了。
“你发什么神经啊!”曹京丝毫没发现任何异样,兀自因为对方破坏规矩害自己掉牌而愤愤不平,“快滚回你的座位去,别耽搁大家时间!”
乔富贵见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伸手摸了摸隐隐作痛的下巴,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乖乖起身回到了自己刚才的座位上,一行人这才又重新开始玩闹起来。
曹京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要一想到刚才曹佩琛对那个女人温柔体贴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摔东西。最后大家开始玩“屁‘股写字”的时候他已经喝高了。
觉得身上很热,又很想做点什么发‘泄心头的愤懑,曹京无法控制地跑进圈子里,挤下还在费力表演的同学,开始在大庭广众之间“一撇一竖一撇横折弯钩”地又叫又扭,不时露出T恤底下纤细柔韧的腰身,听到大家纷纷拍手呐喊,曹京的翘臀更是扭得如同装了一个电动小马达一般起劲。
当曹佩琛阴沉着脸走进这家跟他年纪和身份格格不入的酒吧时,看到的正是乔富贵搂着曹京,一手还搭在他挺翘的臀‘部,不知道要干什么,而他的那只炸毛猫儿如今已是昏昏沉沉,看样子连路都快要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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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佩琛并没有立刻走过去,而是躲在一边按兵不动冷眼旁观,看那小子究竟打算做什么。
只见乔富贵架着曹京,带他离开了酒吧。
男人悄悄在后面跟着,心里冷笑一声,乔富贵这小子竟敢不听他的警告,看这架势八成还企图趁机占曹京的便宜,曹佩琛这次决意一定要抓个现行,给他点教训。
果然乔富贵将曹京带进了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曹佩琛隔着大堂的玻璃门看见那臭小子在曹京的口袋里掏出他的钱夹拿出身份证办了入住。
曹京是去年暑假才领的身份证,因为老师说高二有些考试可能会用上,去本地图书馆借阅或是外出乘飞机什么的也需要,当时曹佩琛还特地陪儿子一起去派出所办理,那个户籍警察阿姨听说他是曹京的父亲惊讶得不行,说看你的年纪也就三十多点,竟然儿子都这么大了。
等乔富贵带着曹京进了电梯间,曹佩琛才进了酒店大门,到前台去找大堂值班经理说了几句。没过多久经理便吩咐一个服务员带着曹佩琛来到六楼1603房间,敲了好一会儿也没人应门,曹佩琛示意那个服务员离开,自己就一直在外面,耐心地接着骚扰。
“干什么!”乔富贵在房间里原本就焦头烂额,没想到外面的人竟然如此锲而不舍,无奈之下他只好去开了一条门缝查看,“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