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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烫她!知道承认了为止。”耿亮一次又一次地发布命令,龙大兄弟一次又一次加大火的温度和减少烧烤的面积
这样熬了半夜,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战果,出外用餐去了。他们临走的时候,吹灭了油灯。
黑暗的屋子里,耿凤凰抱着胸坐在椅子上,她知道任何解释对他们没有用,他们的目的就是通过她去整死丈夫和龙山会,企图篡夺权利。
大约一个钟头,门被打开了,先是令人作呕的酒气袭过来,后是一个黑影站在耿凤凰的面前,“说吧。配合我,我可以把庞顺行杀了!救你出去!”接着耿凤凰那丰盈的胸膛伸过来一只颤抖的手。
她左右摇晃想挣脱出去,“要不是我爷爷心软,你妈早被龙埋了,还有你这畜生!呸!流氓!”耿凤凰将满口的鲜血吐了耿亮一脸。
“用烙铁!”耿亮像匹疯狂的恶狼在嚎叫。
龙大兄弟听到主子的命令,淫笑着跑到耿凤凰的面前,强行脱去了她的衬裤,还趁机在她小肚子上摸了一把,“队长,干脆把短裤脱了”,他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大腿间的短裤。
“留着,让她好好想想。让这么多男人扒光了衣服,看你将来如何在世上混?说吧。”庞顺行等待着,等待着,突然像狼一样嚎叫:“用烧红的烙铁烙!”那叫声震破了屋子。
庞顺行进来,朝审讯的人每人一个耳光子。他们出去了,屋子里剩下他们两个人。铁床上铺了一块破线毯让她**裸地躺在上面,庞顺行了一条肮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棉被盖在她身上。“他们竟然这么狠!静槐,我不会强迫你!那样没意思。我庞顺行不会逼一个受伤的人!你可以回去了,好好养伤!”
耿凤凰用了很大的力量和勇气扶着铁床站直身子,两条腿一直在不停地颤抖。她的大腿上面已经被烙出了一块块伤痕,大多被烧坏了表皮,露着积蓄着体液的浅红色肌肉。还有多处烤焦的皮肤象皱纸那样缩成一团。从第一块烙铁烙向她的大腿到庞顺行的到来之前,龙大兄弟们已经把她折磨一个多小时了。
“其实,你承认了也不过从犯,龙山会才是主谋。就这点事儿,我庞顺行完全可以摆平,可是你现在的感觉肯定很复杂吧,不想和我谈一谈吗?”
耿凤凰低着头,象放留声机似的重复着“我是镇长,他是教师!我们没有关系,更不知道什么皮箱”之类的话。
庞顺行绝望了,没有再碰她离开了。
少顷,龙大兄弟们又回来,把走到窗户下的耿凤凰又拉到铁床上,重新扒去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他们不知从哪里搞到了手摇发电机。这群禽兽不如的东西,丧尽天良地将当年日本鬼子发明的宫刑拖了出来。把发电机引出线的铜丝绕在耿凤凰的乳…头上猛力地摇着摇柄,电流把她捆紧的**打得象落在河岸上的鱼儿般拼命地乱跳。
耿凤凰昏死过去,他们用烟把她熏醒,竟然解开其中一个线头缠在一根铜棒上,把铜棒插进她的大腿之间
龙二机械地摇动发电机。耿凤凰惊吓般地大大张开嘴巴,一开一合地挣扎着,**着,那种恐怖怪异的声音现在写进书里谁也难以置信。
汗珠一颗一颗地从她的胸脯上冒出来,在白馍上停留几秒,变得象一粒黄豆那样大小,越过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倏地滚落到身体下面去。随着摇动发电机的节奏,时而黄色、时而白色、时而红色的液体,时急时缓地从她的身体下部流淌出来,在她臀部下面积起了一滩污水。
“庞顺行,你。你有种就进来!整不死我耿凤凰,你就不是你妈养的,你亲爸草的!”耿凤凰攒足了力气重复着,那嘴边涂满了带血的口涎,嗓子已经完全喊哑了。
庞顺行狞笑着进来,估计让他们这样下去将毫无结果,甚至她会经受不住而死掉,于是她决定暂时停止,把满身都是虚脱的汗水的耿凤凰扶起来,硬灌了点盐开水,对耿亮说:“让她休息几个小时,醒来一定给她吃点东西。你们可以陪她,她一个人躺在这里一定很冷清。这整件事必须完全地保守秘密,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凌晨两点钟庞顺行再次返回审讯室,屋子里点着油电灯。耿凤凰依旧**靠着墙壁跪坐在自己的脚上,双手反铐在身后墙脚边横钉着的铁管上,两条腿不再弯曲而是浮肿着分开。她非常疲惫地低垂着头。在她身旁的龙大兄弟也**着没穿短裤。旁边那小煤炉熊熊燃烧。
“我们已经按你的意思干了,她还是不承认?”龙大向庞顺行报告说,报告的问题大都是淫秽的下流问题,龙大多少次,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