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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早饭罢,他向母亲说出他的想法,五夫人却说道:“瑞儿,从江南到西夏中间隔着万水千山,而且逢山有匪,遇岭有寇,更何况边境战火纷飞,你独自一人前往,娘实在不放心,此事还是再议吧。”
白云瑞劝慰道:“娘,您放心,儿有武功在身,难道还惧怕那些山贼土匪?儿非常惦记爹的身体,不知他老的旧疾痊愈与否,您就让儿去吧!”
五夫人叹道:“正是因为你有武功在身,娘更加不放心。去岁发生的那件事,虽说你身边有你四伯父、三哥等人的帮扶,可最终我儿还是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现在你爹远在西夏,你是娘唯一的依靠,娘想有个安稳的晚年。”
白云瑞无奈,只得将此事搁置不提。
谁知五日后,白府门前来了一名远客,这名客人来自山西,专程来看望白云瑞。
当白福把这一消息通报给少爷,白云瑞急忙迎到府门口,见到此人,跪倒尘埃,眉眼带笑地说道:“三哥真是想煞小弟了,云瑞给三哥请安了!”
徐良笑着拉起白云瑞,“云瑞,转眼我们弟兄已分别一载,兄弟可安好?”
白云瑞笑道:“好,好得不得了!三哥,请!”
白云瑞执手相让,将徐良让进白府。
徐良提出要去拜见五夫人,于是白云瑞陪着三哥来到后堂,徐良拜见婶娘,又陪婶娘闲谈片刻便退出,来到厅堂,仆人献上香茶,弟兄二人落座吃茶叙旧。
徐良望着笑意岑岑的白云瑞,说道:“云瑞,从我一进府,你就一直在笑,三哥从这笑容中读出兄弟如今过得很好啊!”
白云瑞笑道:“正如三哥所言,现在小弟可是快乐地不得了,我也是有父亲的人了,虽然他老远在西夏,但是每当我一想到父亲在遥远的他乡惦记着母亲和我,我就感到心里暖暖地,现在我与父亲已经分别整整一载,我真想去看望一下他老。”
“兄弟要去西夏?”
白云瑞兴高采烈的目光忽而转黯,说道:“我虽有这份心思,可是我母亲却不放我走,去岁我为了寻找父亲几乎丧命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瞒过我的母亲,母亲说我是她的依靠,她不想我再发生任何意外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云瑞,你要理解婶娘的心情。如果兄弟真的想去西夏,那三哥愿舍命陪君子,同兄弟一同前往,如何?”
“真的?三哥愿意陪小弟去西夏?”
徐良望着面带询问之色的白云瑞,微笑着点了一下头,说道:“当然!”
“那我现在就去和母亲讲!”
弟兄二人再次来到后堂,白云瑞再一次恳求母亲答应他去西夏的事情。
五夫人见儿子心念已坚,又兼之有徐良信誓旦旦的承诺,无奈之下也就答应了下来,但是一再叮嘱儿子要事事小心,早日返家,白云瑞一一应了下来。
当晚,白云瑞与徐良青梅煮酒,互诉金兰语。
酒至半酣,白云瑞问道:“三哥,这次您来看望小弟,为何没有把书安带来?”
徐良答道:“大脑袋本意要跟来,但是考虑到他马上就要当爹了,所以我就没让他来。”
“书安都要当爹了!那三哥何时当爹?”
徐良执杯在手,望着满脸是笑的白云瑞,微微一笑,说道:“兄弟这是在明知故问,三哥闯荡江湖半生,能够博得一个白眉大侠的美称足矣,我只希望下辈子能够再与兄弟一起对酒当歌,仗剑江湖,共看云卷云舒。”
“三哥,您醉了,小弟送三哥到客房休息吧。”
白云瑞说着就去扶徐良,谁知徐良一挥衣袖,呵呵笑道:“人生能有几回醉,好兄弟,今晚你就让三哥醉一回吧!”
徐良又抄起了桌上的酒坛,可忽听身后有声响,他回头望去,见有一名孩童躲在门后,探出头来,忽闪着两只大眼睛望着弟兄二人。
徐良刚要开口相问,就听白云瑞说道:“忠儿,天到这般时候为何还不去睡?”
忠儿跑进房间,爬到父亲的膝上,搂住父亲的脖子,扬起笑脸,稚声稚气的说道:“忠儿在等爹爹,忠儿想和爹爹一起睡!”
白云瑞搂着儿子,笑道:“爹爹在陪你三伯父谈话。忠儿乖,先去睡,好吗?”
忠儿顿时撅起了小嘴巴,瞪起如墨玉一般的眼眸,狠狠地看了徐良一眼。
徐良看到忠儿看他的眼神,不禁笑道:“忠儿为何这般看三伯?”
忠儿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三伯父总是霸占着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