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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另一边;张瑞提着药箱出了宫后;急吼吼往别院赶——既然这位回来了,那别院还是空出来好…
很明智的决定…张瑞大人英挺的外表下是一刻细致的心来着…
60 皆可贪欢
是谁渴望温暖的拥抱?问来问去,原来是脆弱的自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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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走后;一个人静静坐在房间里的席清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找出以前的拼图玩了会;却心神不定。想了想;起身来到了院子里。
熟悉的灌木围成的院子;越见高大枝叶茂盛的梧桐树;简单的他和玄烨曾拥坐一起的回廊;席清慢慢转了一圈;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不对劲了。
满院的月光;却没有了散房间里透出的灯光。不管是以前;还是三年在扬州的日子; 不管他是因为看书半夜才入眠;还是整夜思念玄烨不睡的时候;看向外面;总是散房里的灯光一直有明亮的光影在那。今夜却没有。看向散的房间;似乎散也没有帮他准备沐浴用水…席清没有考虑太多;三步两步就去敲散的门。
寂静的夜里;敲门声格外清晰;但里面过了半响却没反应;如果不是席清听见里面有一人的呼吸声;大概就会认为里面无人而离去。
席清贴在门上;轻声叫:“散;你睡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啊;已经睡了。”声音沙哑如破旧的风箱。
“散?你没事吧?”席清皱紧了眉头。
“没事;我没事;老大…你不用进来。”散的声音沙哑里包含了一丝紧张。
席清站在门外犹豫着;现代人不侵犯他人隐私的思想根深蒂固;不愿意冒冒然闯进去。但里面越见急促的低咳喘息声不能无视…
“散;我进来了。”下定决心的伸手去推开门;席清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情况;伴着风声一团黑忽忽的不明物铺头盖脸的朝席清兜过来。
散的声音急切慌张从床的方位传来。悉悉梭梭还有不明的声音夹杂在难听的嗓音其中。 “老大;这长衫坏了;你帮我去丢掉。”
席清手腕翻转间带动内劲把那团东西已经绕在了手里;听见散的话;没有依言转身出去反而朝里走去。
还没走两步;又一件物什迎面飞了过来;席清直接甩出手里原本的衣衫击飞;却是以前他第一次出宫为散买的民间玉石做的小饰件;砸落地上叮当一声。
“这是做什么?”声音冷冷隐隐;前进的脚步却一刻不停。
借着纸窗透进的月光;躺在床上的散看清了席清脸上是难得的严肃隐怒;他一直是清冷脱俗;与人无争的模样;怎会?——原本烧的昏沉的脑子一个激灵;一心阻止被看到现今的狼狈;却做了更蠢的事…他刚做什么了?天啊…
“老大…我真的没事。只是受了风寒;不想过了病气给你。”闭了闭眼;散强自镇定道。
“哼;说是怎么胆子肥了;敢拿东西砸我?”席清沁凉的手按上散光洁的前额。“原来是烧糊涂了。”
“老大…我真没事;你快出去吧。我明天就好了。”努力忽视那只手带给自己的舒服感觉;散摆头道。
“真的?”
“真的。”
“你服过药没?”席清扫了眼周围。
散把肩膀往被子的缩了又缩。 “哦…我症状轻微;捂出身汗就好不需用汤药。”吃准了席清不懂药理;信口雌黄道。
但席清偏偏是信了;因为现代也是受了凉多喝开水出了汗就好:“哦;这样。”转身往厅堂走。
“老大;你做什么?”散惊讶的看向丝毫没有离开意思的席清摸索着给他从炉子上引火烧开水。
席清回头一笑:“给你烧点水喝;多喝开水好的。”
那笑似一汪清泉注进了散心里;似乎所有火烧火燎的不适感都消失无踪;包括身后那强烈的不容忽视的痛楚都轻了很多。朦胧间散也不知说了什么;反应过来时席清已经浅笑着坐在了床边看着他;答了声好。
啊?我说了什么?散眨眼…但瞬间所有的心神在那张眉目盈盈;温柔笑颜吸引了去;无法思考…
就在不久前;这个人还眼神迷乱;唇色如嫣;眉宇间全然浮出来的春情让自己心旌摇荡;唇齿间细细碎碎的低吟浅唱让自己难以自持…
这些年的夙愿,一夕得偿。肌肤相贴的温度他一生也不会忘记。
至少我曾完全属于这样绝美的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