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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天才走到宫殿门口时,便看到了这番景象,大批的侍从丫鬟躲得远远,探着脑袋观望着他们的君王,皇浦蔺也不在意,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眼前有些模糊起来,应该说他体内的迷药成分会持续到今天正午,但自己挣扎着起来,体力耗尽,药效再次袭来。
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一双手连忙拖住了他,本以为是哪个侍从,一回头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莫晓天?”扶住他的正是莫晓天,远远看到皇浦蔺一人艰难地走着,心中生出一丝不忍,想必是燕子溪在离开前下了药,为的是不让他阻止。
扶着他在一个台阶上坐了下来,莫晓天也坐到了一旁,皇浦蔺用手撑着沉重的头颅,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莫晓天不知该如何回答,变沉默了下来,皇浦蔺叹了口气,出声道,“之前的事,对不住了,我从十几岁便下定决心要成为天下的强者,有些事不得不做。”
“道歉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陛下。”莫晓天开口道,“想必您也知晓,一切已经是定数,如何也改变不了,所以,你才会毁去竹屋。”
皇浦蔺点了点头,半晌后,出声道,“你来,应该是有事要同我说吧。”莫晓天点了点头,本已经做好的说辞,如今倒一个也说不出口了,皇浦蔺见状,开口道,“子溪又怎么了?一觉醒来,不见她,就像这也许是去了你们那边。”
虽然是轻松的语气,但莫晓天还是注意到他颤抖的手,深吸口气,莫晓天开口道,“你已经有了预感。”
“预感什么?”皇浦蔺不在意地说着,“她又不是没有逃过,同我成婚想必也是权宜之计,其实,我倒不在意这些了,既然我们已经成了亲,那么她便是我皇浦蔺一人的妻,我……等得起。”
“陛下。”莫晓天语气中尽是无奈,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想要用谎言来封闭自己,让自己不断相信,她不过是出去几日罢了。
“皇浦蔺!”莫晓天高声道,“自欺欺人不是最好的办法。”
皇浦蔺扶着石栏,艰难地站了起来,哈哈笑了两声,“她又有了什么主意,是不是?我不再逼她了,我可以慢慢等。”
“她死了。”莫晓天一句话让皇浦蔺整个人感到窒息,不想听到,不想知道,从清醒的那一刻心中就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一切都完了,但不愿相信,不想相信,所以他才会一点一点的向前走,就算是要知道真相,也希望能够拖延时间。
见皇浦蔺一直跪在地上,没有动静,莫晓天又道了一声,“她已经死了,摔下山崖,粉身碎骨。”
“住口!”皇浦蔺猛地一声怒吼,转过身,瞪着他道,“谁说的,不可能,她刚刚同我成亲,怎么可能死了,她怎么舍得……就这么……”话到此处,哽咽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低声的呢喃,仿佛是说给自己一般,不断的重复着,不断地说着,也许这样自己就能够相信,她尚且还活着的事情。
看着被痛苦压倒的君王,莫晓天的心中升起一份悲凉,燕子溪啊燕子溪,我不得不承认,想要让皇浦蔺输掉,只要这个办法,只不过,你真的很残忍,不仅让他输掉了一切,也毁掉了一切……
叹息一声,他转了身,归于自己的使命,终于完成了,现在就真的可以诸事不闻了,暗想着,便面向宫外,缓缓的离开了……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五十八章 东谛之殇(十)
离开东谛皇宫的莫晓天没有再同任何人有联络,秘密离开了,一直待在客栈中得柳仙儿只见过他一面,也只是在他离开的时候,莫晓天看到他,笑了一下,并没有多说什么,便走了,留下柳仙儿站在原地,心不住的往下沉,一直等到傍晚,荆子茹才缓缓走了进来。
一进客栈,便看到柳仙儿坐在门口最显眼的地方,面前摆着一壶酒,冲她摆了摆手,“过来坐坐吧,以后应该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荆子茹没有反对,坐到柳仙儿的面前,倒了杯酒,一口饮尽,客栈酒烈,一口入喉,苦涩烧灼,忍不住的咳出声来。
柳仙儿笑了一下,出声道,“这酒烈,性急之人喝不得,我尚未开口,你却一杯下了肚。”荆子茹没有理会他,又倒了一杯,依旧一口饮尽,这一次倒有了准备,细细品味着那灼烧之感。
从她手上拿过酒壶,柳仙儿给自己倒了一杯,盯着那杯中酒看了半晌,出声道。“子溪呢?”荆子茹身形一顿,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沉默不语,见此,柳仙儿也不再问,而是端着自己杯中酒,倒入口中,咽了下去,“这酒……倒真是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