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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接受一种别人的观点其实已经证实了自己是无知的。而认为这种观点是对待事情的唯一的方式,甚至是基于本质的方式。那么这无疑是说事情只是在变的失去了你自己的立足之地。因为事情往往是在众多的解说之中才被认为是事件的。
一直以来我们都有必要认清我们所面对的社会。只是现在我们可以认识了,而以往我们没有可能认识。那么在现在,在我们认识的最初里。我们能否说出它是什么样子呢?
我们只能说它是被看不到的。但却并不是完全的看不到,但是我们确实是不知道它为我们看到的是什么。我们几乎可以在其中行走,却并不知道我们行走于其上的是一种什么。
就像是我们对夜晚的认识。我们几乎永远不能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进入夜晚的。但事实上我们几乎每天都进入了它。而且在其中相遇自己。
很多时候,问题的关键之处只是在于人是否可以认清自己。最好是这样,但常常不会轻易的如此。因为不但没有精力,而且也没有太多的勇气可以做到如此。因为其实我们基于认识自己的社会是我们所看不清楚的。它就像是驶进黑夜的一种大地,你站在其中的一个点上,然后你就没有能够知道这大地的形状以及这大地是否是如你想像中的大地。
很多事情轻易的被定名了。这是理解的途径的不幸。因为定名之后会有很多东西积累在它的上面。最终我们所能得到的就是已经面目全非的事件。这样的结果组成了社会的表面,也是我们了解的唯一的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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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流离的风
当流离的风
——科方式
很多事情都已未曾改变。
就如同 很多事情都未曾在想像中发生一样。因为想像总是属于需要被忘记的。
曾经的以为,只是因为那是曾经,所以才值得原谅。如果它是现在,那么无论用何种方式都是难以被谅解的。
曾经似乎将成为永远被记忆的错事。也许只是因为它是曾经。它在这里面始终的没有认识自己,只是认识不存在的东西。只是认识水,以及其它,被忘却的东西。
那时,想像中的我会以为自己可以生活在世界里。那是因为自己可以在想要的生活之中。但现在想想,那是属于那时的想法。只是因为属于曾经,所以它衰败的无可挽回,甚至让人不知道怎样的为它心醉。
因为梦想几乎是属于需要破灭的事,所以拥有和未曾想像几乎是同样的。但是不会,它难以以此同样。因为梦想总是以为自己现实的存在过,存在于现实之中,所以无论如何它只是一副似曾拥有的姿态。并且只是如此,因为其实它一无所有。
梦想的破灭一如死亡,让人无法面对,却又*裸地现在那里,被时时的感觉到。似乎是需要一种提醒,以便可以用以赎罪一样。梦想的破败一直挂在心上,似乎直到有一日,它才能拉断那属于最后的一根弦。在那弦上,需要有名字,记忆死亡,并且带走它。
有时候很向往死亡。这是想像之外的,真实的事情了。比如说我知道顾城的死就是很唯美的。因为它是现实之死,是想像的永存。这多么美妙啊!单是有这种想像都是幸福的。因为它是真正的超越于死亡的形式的。它有自己的本质和质地。无论这内容是苦闷的还是困顿的。首先只是因为它是美的,所以是好的,一如一个好的故事。
冥想被改变的方法是没有的。只有改变了别的东西,改变了认识了的东西。不过这同样困难。因为为什么我们就这样认识了东西。这似乎很奇怪。其实这正是一种世界的表现。
同样美丽的还有海子。那是真正的圣途,那行走真是一种朝拜。甚至它是为了超越这世界存在的本身。伟大的意图不需要被理解,因为它一直都是人们试图埋藏的对象,以此来满足自己对无知的需要。但是恒美丽有自己的光,比如说它可以照耀存在的道路,它可以成为存在本身。以及也许真正的,它成为无须情感的力量。死亡并不可怕,可怕在于我们是如何认识它的,比如说,是否在面朝大海的房子里看到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死是难得的事情,这不是用嘴说的,而是用心说的,谁都需要对自己负责,包括死亡的认识。比如说,海子死时是多么的快乐。也是多么的永远。
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