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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们的能耐杀进你晋营如何?”禹君佑扬刀一砍,差点吓死这晋兵,一刀下去割的只是臂上绳索。
他却立即瘫软了下来,禹君佑厌恶的摔开他,凌声峥峥:“回去告诉司马义宏那老小子,火凤公主祝他平安长命,极时行乐少生杀孽,若不听忠告,再对凤族施以骚扰,火凤公主会亲自到他晋营办一场声势宏大的火焰盛会,举时砰……”手上暴炸的动作,骇得晋兵肝胆破裂,啊啊连声,一个字也说不清明。
禹君尚走上前,沉声道:“回去吧,把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转告司马义宏。”那晋兵吓得脸上泛白连连磕头,庆幸之极的发现他们要放了自己。禹君尚见此人飞快而逃,故意向着他背后远远喊道:“来人啊,把这些晋兵全活活烧了,若有胆敢反抗出逃者,千刀万刮伺候!”
身后是一串哀痛惊叫,那回去报信的晋兵吓得嗓子眼儿都在发颤儿,一点也不怀疑,若他没有把火凤公主的话带到,相必下场比他的同伴还要凄惨。
一夜之间,关于凤族火凤的传言纷纷,较之禹皇当年“冷面杀王”之名,似还要犹胜几分。有所图者骇然失魂,无不担心火凤找他报仇,但凤族族民却奉禹君鹿已若神明一般。
不知是禹君鹿杀黑脸大汉的情形太骇人心,还是禹君佑的威胁当真见了成效,那晋兵主帅司马义宏隔天就撤退了数里,虽然仍就把守凤族要道不去,却再不敢轻易到凤族施以骚扰。
这却是禹君鹿第一欠狠了心肠换回的平安,她凭身只杀过野兽,此次是第一欠杀人。第一次根据心念驱使火莲灵力夺人性命,那种灰飞烟灭的绝对能量,同样也震撼了她。
与她心灵相通的禹君尚与禹君佑,完全理解她此时的复杂心情,本有意要开解她,却在禹君佑一次次好奇的相问下,“……你的灵力如此强大,一次比一次猛烈,是不是有什么秘诀啊?”
禹君鹿火了,“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她怒颜一生,方知必要引起一连串质的变化,禹后理所当然相护宝贝女儿,把老二从头数落到了脚,最后说,“你再惹鹿儿生气,就提前回大禹去……”说着,便想起了禹皇前四五天就说要来凤族,此时也应该到了才对,可为何却不见有任何消息传来?
禹君尚恰好推门而进,手上拿着一筒小纸卷,他对禹后蹙眉道:“父皇途经南蛮族所属族境时,发现甘夏对南蛮族有所图谋,父皇兵行一万目标太大,被甘夏以外来者闯境为名拦在凤凰山下,一时还不能进山。”
禹后心一跳,脸有急色,“你父皇不会有事吧?”对于这方面她是非常安心的,凭禹皇的能耐不应该发生事故才对。但禹君佑立即忧虑道:“甘夏在苍月时就与晋国穿一条裤子,此时晋兵围攻凤族,而甘夏却对凤族临族图谋不诡,这……”
经过苍月,又有一战之后,禹君鹿方有一些经验,立即进一步分析,“怕就怕晋国有所图,父皇只带兵一万,若真有个什么……”以前她常一人打猎,陈冲跟着还嫌麻烦,可知此次凤族遭难,若无众人齐心协力,她一人之力再能量无穷,却也非常有限,毕竟晋兵五十万,若是大开杀……戒费神耗力还在其次,就是她也无法接受自己成为一个残忍噬杀的刽子手。
不是亲人不会挂心,一听禹皇一万兵众,其心岂能再安。“凤族一时不会再出状况,也许我们可以动身去南蛮一探究竟?”若论时间算,褚烨应该已经离开了南蛮,可若事有意外……禹君鹿是越想越坐不住。
禹后与禹君尚兄弟也同意禹君鹿的建议,一家人商定益早不益迟应该立即动身。岂不想他们的动作却引起凤族人的不安。因为火凤公主的存在,凤族才保一时安定,若是她离开了凤族,晋兵很有可能无所顾及的攻上族地。
这确实是一介难事,禹君鹿眼见院中滞留不去的族民们,却也是于心不忍,但是父亲与心爱的人,……如何两全?
凤御天及蝶妃、凤临天闻言也来到了凤家,他们是想留人,但听过禹后相告的消息之后,也确实没有再留人的理由,几方你看我,我看你不安的张望之时,突然听到族民中有人朗朗喊道。
“……公主是我凤族护族之神,无论她走到哪里也是凤族‘火凤’,即然如此,咱们为何不能与公主共同进退,从今以后异域凤族全是公主的亲系子民,我们永生永世跟随‘火凤公主’……百姓们说怎么样?”
震憾了。
禹君鹿如何也想不到,这一片黑鸦鸦的族民竟然齐声宏亮的大呼叫好,“……公主,我们跟随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轰轰烈烈的叫好声,把这一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