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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事。
“延后到明年五月吧,边关报危,我也不能袖手旁观。眼下要安军心,也没有比我给适的人选了。”谢长青虽然不见得是咬牙切齿的,但心里怎么也有些不太满意,周毅山用的这手段同,确实快要触碰到他的底限了。
对于听到了这个答案,周毅山丝毫不觉意外,谢长青其实是个心很大的以,这个大不是说想占有什么,想获得什么,那就是野心了。
所谓的心很大,指得是心气、志向或者理想这样的东西:“五月初二出征,朕到时候给你们送行,好在也不是真让你上战场打仗,要不然烽火连天伤了你,声声回头非瞪穿了朕不可。就为这个,长青也要囫囵个蹦跳着回来,切莫伤了。”
“是,必不负所望。”对于安全,谢长青倒是从来没担心过,一来有功夫在身,二来军里谁不知道他的习份,三来么,药师本来就在中军帐中,不会近距离接触战争。”声声有什么话要说?”周毅山看着阿容在那儿低着头,瞪也懒得瞪了,不由得问了一句。
抬起头来,却见阿容满面是笑,眯着月牙儿一样的眼说:“皇上,我没什么要说的,本来想说和长青一道儿去,长青却说边关危险,愣是让我好好待在京里。那皇上可得跟我保证,还我一个完完整整的夫君来,我现在可是失不起了!。”
有时候阿容要憋着说两句话堵人,那就肯定能把人噎个半死,这会儿周毅山正被她噎着。
出宫回药馆的马车上,谢长青揉着阿容的头发,然后把她抱进了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这时才说道:“声声,别担心,不会出事的。”
在谢长青的怀里,阿容安安稳稳地靠着,然后悭悠悠地说道:“我不担心!”
当然不担心,人只对于看不到的才担心,要是天天眼见着才担心呐。对了,她刚才说的话其实只是故意说给俩男人听的,让他们放心自己,然后好让他们在放心之后,悄无声息地跟去。
至于不让她去,笑话,不让她跟着去就不跟着去了,周毅山打什么主意她不管,反正不许打什么主意都注定让他泡他的汤去!
“那你在京里要多小心,有什么事多问母亲,知道吗?”谢长青殷殷地叮嘱道。
对于这些话,阿容只乖顺地点头,至于主里怎么个想法儿,那就佛曰“不可说”了。
192.车夫黄三新鲜出炉与送战友
将士们出征的那天,街道两边满是来相送的人群,或是希望将士们能将夷人赶出关外,保卫朝安平的;或是希望自己的亲人能安安平平回来的。
就在百姓们拥挤着把街道两边捂得水泄不通时,远远地传来了净场鼓,百姓们识规矩地赶紧拜倒了,这是皇帝要亲自去送将士们出征。
底下也有百姓小声地说道:“要是皇上还在边关就好了,夷人哪个敢来犯边关,想当年皇上还是安亲王的时候,带着大军镇守边关,多少年没出过这样的大事。”
“谁说不是呢,现在登基了就是天子,怎么也不好再去打仗了。唉……咱们皇上是个好皇上,就是要还能打仗就好了。”百姓们不无感慨,毕竟当时安亲王在边关,勇武之名四夷皆知,那时可真是安亲王行驾一到就能退敌百里,哪像现在这么折腾。
“不过听说这回谢小郡王随军去金晖,家里有上战场的可就有福了,谢小郡王那是神仙一样儿的妙手回春,这场去了伤亡肯定很少。”京城里的人最好说道的就是谢长青,才近仙德近佛,那就是个可贵可近的。
说到了谢长青,当然要提到他的婚事了,接着就有人说:“谁说不是呢,只是误了谢小郡王的婚期,又要劳容家的大姑白白等一年了。”
“要是有谢小郡王这样的夫君,别说等一年,就是等个三年五载的也值当。只是容大姑年岁长了,再过两年就二十了,这年龄再不成婚,就真是误了大好的姑娘了。”
这时旁边有人说:“那位容大姑也正是个和谢小郡王身份合宜的,这些年容大姑可没少办实在事,别的不说,只说祛湿丹。我这多年的湿症,要不是亏了容大姑,还不知道还能不能好。”
有了这人的话,旁边的人迅速地开始把阿容点点滴滴的好汇集起来说,这个说:“我记得前些年行疫,是容大姑施的药方。”
那个说:“这算什么,炉中火知道吧,那是容大姑重现的,大家伙都说近年来丹药效果比从前好,那还不是因为容大姑重现了炉中火。”
“说到这个,最近的寒风疫大家知道吧,容大姑亲自照顾病患,而且把小还阳丹炼制成了。”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