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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陡然一变,双眼瞪得老大,结巴道:“他无药可救了?”
“不,只是……”白斩月转过了脸,来不及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就被宫千缈给打断了。
“既然不是无药可救那就好,月儿,你救救他吧,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得把他救活!”手指轻抚着他的面颊,指尖触到的都是如冰般的严寒。她暗自心惊,心里更加着急了。心里喃喃着落绸不要有事不要有事,抬头与他对视发现白斩月用种怪异的目光看着她。
白斩月突然伸手摸着她的侧颊,银红的瞳眸里闪出点点温柔来,语气轻缓而无奈似有责怪又心疼地说道:“缈缈,真的要不惜一切代价救活落绸?他的存在真是那么重要?”
宫千缈有些不适应白斩月这突然的变化,一脸无措地看着他那样温暖的笑脸,狭长的眼眸稍微一眯,慵懒而魅惑。薄唇唇线拉长,如新月般地弯起。好像很久没见到白斩月这么笑了,她几乎快忘了他是一只高贵而妖冶优雅的狐仙。
第8卷 第713节:血洗无尘宫(十四)
他银色的长发垂下来落在落绸的身上,淡色的光柔和却似有有一种能刺伤人眼睛的魔力。手指来回在她脸颊上轻揉,淡淡的馨香时不时地窜进鼻孔里。似叹息,几不可见地摇头,柔情似水的微笑注视如一道清风般拂过心田。宫千缈发现,那时候心竟然是疼的。不是一阵的巨疼,却如一根针扎进肉里一般长年累月地积攒着轻微的疼痛,等时间一到就会痛彻心扉然后一击毙命。
很多年后她一直都记得白斩月此时的笑,在她孤单无依的时候回忆着支撑着她勇敢地走下去,同时也让她深深地恨上了自己,甚至是厌恶。
“缈缈,我给他疗毒,你出去不许偷看。除了我,别的男人一概都不能入你的眼!”霸道地在她唇上深吻几许,悄然放开已然满脸释然。
有时候,人总是要做一些迫不得己的抉择,而他却不曾后悔也不会后悔。
“哦。”宫千缈僵着嘴笑了笑,起身走出宽敞的洞室。
白斩月默默地看着她走出去的影子,伸手指尖弹出一道银光朝着宫千缈而去,她身子一软下立马就倒在了地上。走过去将她抱起放在安全的一边,双眸缓缓闭上再睁开时眼睛里尽是骇人的血红色。手一挥结出一个结界将这里包围起来与外面隔绝,扶落绸坐好自己也盘腿坐下,喃喃道:“落绸,别辜负我的心意和愿望。”
银色的光如同被置于盒子中的精灵一般,一旦盒子被打开它们就会蜂拥而出。激烈的光线交转照亮了整个洞室,玄异而诡秘。
她做梦了,又做梦了,这个梦还不是别的就是那次在那个神秘的湖底发生的事情。两个赤身交缠的男女,还有时暗时亮的幻月宝珠。在帝女之桑为她接合灵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这件事,后来问过白斩月记不记得时他完全一脸茫然的样子。她也解释不了为何先前不记得这样的事了,后来又偏偏地让她一个人记起。
迄今为止她都不清楚老天爷给她的劫难中为何有这么一劫是解释不了的,还有那个幻月宝珠去了哪里?在看透幽月前世的时候她知道幻月宝珠与月战衣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月战衣现在融入她身幻月宝珠也该在她身上才对啊。她搞不懂这次做这个梦又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着她什么事情吗?
不行,有机会还是到月城问问江渝,这个人虽然不是最老的月城人却很清楚月城的事情,当然也包括了月战衣。
第8卷 第714节:血洗无尘宫(十五)
唔,谁啊,那么讨厌专门捏人的脸!宫千缈很恼火地叫嚷了一句,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戏谑的笑声:“瞧瞧你这小妮子不会是做春/梦了吧,小脸红成这个模样。”
“你才做春/梦呢!”她就跟受了刺激一样不满地瘪着嘴,很快地就睁开了眼睛。定睛一看,那人居然是白斩月。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自己身边,而她竟然是睡在他的怀里。看见是他,宫千缈马上开始睡意朦胧,打了个呵欠趴在他怀里拉扯着他的头发,问道:“月儿,我什么时候睡着了?”
“好像睡了好一会儿了。”他据实以告,一双手揉捏着她的肩膀和腰肢,笑笑道:“我都不知道你会那么嗜睡,跟怀孩子的时候简直不是一个样儿。我想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你才会这么熬不住吧。”说完,一张脸上满是暧昧的神色。双唇朝她移来,不过瞬间四片嘴唇就已经在一起打得火热了。
双手抱紧他的腰,比他还用力地与嘴里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在他说到怀孩子的的时候她心里着实很难过,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