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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两人份真是撑死我了,嗝——”
“今天看了个新闻,说有个小孩生下来就没手臂,嗝——人家拿脚写毛笔字呢。你要不要醒来试试拿脚画画?没准儿就画出名了,一雪前耻,嗝——哦对你还不知道你手没了是不是?丑死了,醒来自个儿瞧瞧。”
医师王建刚表示,败家孩子,你要用亲情去感化才行,怎么能说这些刺激你爸爸呢。
纳兰德性眨眼问怎么个感化法。
王建刚说,比如,爸爸我爱你,爸爸我会永远照顾你,爸爸你走不动道了我就是你的贴心小拐杖、你老花眼了我就是你的贴心小眼镜、你冷了我就是你的贴心小棉袄……
“哦。”纳兰德性放下碗筷,酝酿了好一会儿郑重说,“爸爸,你……嗝————————”
于是这次感化行动就在一个亘古绵长的“嗝”里结束。那天满屋子韭菜味,以至于风潇后半夜来行房/事顺便以此叫醒他出门拍夜戏的时候几次差点吐出来,尤其在跟迷迷糊糊的纳兰德*换了一个法式热吻后。后半程就是拿枕巾蒙着他的脸进行完的,尽管纳兰德性意犹未尽还想扒开枕巾吻他。
大汗淋漓。感觉依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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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两位主演提前收工回家,晚上的配角戏留给导演副导演们盯着。因为风潇替纳兰德性请了一位德高望重的戏曲老师突击学戏。早些天拍他唱戏都是远景,按照剧组顾问的指导摆些身段就好,不用对嘴型。接下来几天会密集拍摄他的近景唱戏镜头,就必须要学些门道了。
预约了老师七点家里上课。
说是“秦友仁戏曲学校”最厉害的老师之一,秦老关门弟子,六十岁的老爷子,姓黄。
“秦友仁戏曲学校……”快到家门,纳兰德性嘀咕了一句,“说起来,屎黄兄最近有没有联系我们?”
“凡人有句话叫‘说操操操操操’。”风潇一边推门一边说,“虽然我不明白这句话为什么解释作‘想谁谁来’,但你进去就知道了。”
“……莫非你说的是‘说曹操曹操到’?”
第88章 识破身份
(八十八)
“说起来,屎黄兄最近有没有联系我们?”
“凡人有句话叫‘说操操操操操’。”风潇一边推门一边说,“虽然我不明白这句话为什么解释作‘想谁谁来’,但你进去就知道了。”
“……莫非你说的是‘说曹操曹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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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小楼来了两名访客。
楼上秦屎黄,楼下黄老。
在风潇授意下,薛小西在上面陪着秦乐闲扯淡,王建刚在楼下陪着黄老参观闭馆后的博物馆。两人互不知道另有客人在。
“前天阿姒去拜访黄老,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衣帽间里,风潇一边帮纳兰德性脱外衣一边说。
“哦?”
“据黄老说,秦友仁老先生的曾孙秦乐,的确曾担任学校的戏曲顾问没错,但去年年底就已经离职去国外深造了。”
“你是想说……”
“我也只是猜测。”
“明白了,明白了。所以你约他俩同时来小楼,请黄老当面辨认?”
风潇默认。
“办得漂亮。”纳兰德性赞许地拍拍他肩膀,甩掉袜子换上家居棉鞋,“走,看好戏去。”
先去一楼道具展厅找到了黄老先生,客套了足有十分钟才成功邀请他上楼坐谈,因为这黄老眼神不好耳朵也背,扒在那些搁着旧时行头的展柜上就爱惜得走不动道。
他背上也背着把胡琴,这可能是秦友仁戏曲学校的风俗。
上楼时跟老先生约好这个月每天晚上到小楼上两小时课。老先生对一切诚心学习戏曲的年轻人都喜欢得不得了,尤其这位可是鼎鼎大名的一代名伶纳兰楚客的孙子,高兴得连连说“小伙子可真俊俏,扮上相一定美极了”。
虽说是褒奖,但纳兰德性还是更喜欢别人夸他帅。然而没什么好纠正的,谢过三番,一行人来到二楼会客厅外。门半掩着,可以听见里面有人在夸夸其谈:“那可不,国家首批一级戏曲演员,当时中国谁不知道‘秦友仁’?我们家本来就是名门望族……这么跟你说吧,我曾祖在世的时候,那家伙!家里是门庭若市,每天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薛小西一副很崇拜的语气说:“名门望族就是不一样,招待客人都亲自下饺子,传统,厚重,有意义,有文化!不像我们小门小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