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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嫔妃也是,各现神通,没有往日的七彩缤纷,却在素净中显出别一备纯净的美,只是不知道皇帝知不知道这一场暗中的进行的选秀。
一轮又一轮的人进去,又出来,从前朝的老贵妃、嫔妃,到皇后的娘家人再到同悲的贵妃,嫔妃,下来才能轮到若兮他们,而且还有各个朝中重臣的妻妾前来拜祭,人潮纷涌。
空气中各种香味的脂粉混合在一起,发出了一种奇异的味道。天空还不断的飘着雪,所有的客堂里都挤满了人,若兮他们只好站在零时搭起来的灵棚中。寒冷像一把锋利的刀不停的划过肌肤。
景妃只穿了薄薄的衣服,身体不住的打颤动,若兮拉过她和绿荑说道:“来,我们三个挤一起会好一点。”三个人紧紧的靠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来取暖。若兮抬头看着阴霾的天空,风吹着雪粒在天空中飞舞,几粒雪被风吹进了灵棚,落在若兮的睫毛上,若兮眨眨眼,雪粒瞬间融化成水,凉凉的雪水从她眉上流下来,流过眼角。
绿荑奇怪的看着她,用手轻轻的摇着她的胳膊说道:“哎呀小姐,你怎么也哭了呀。”这一声引得周围的嫔妃纷纷回头看若兮。
若兮微笑,拿起手中的锦帕拭了拭眼角。“哭,呵!自己怎么回哭,今天无论如何,是自己应该笑的时候。”若兮想着,眼前闪过无常那张漂亮纯净的面孔,第一次见他时他灿烂的笑,像三月天的阳光,还有那夜,他从锦榻上掉到地上时一脸无辜的表情,他灰色的袍子在奔跑时在风中翻飞的样子。他所有的样子都像一副副完美的画卷清晰的展现在若兮的面前。
绿荑伸过手来,用软软的锦帕帮她擦干脸上的泪水悄悄说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伤心事了。不要再哭了。”
若兮只是低了头,不在说话在,更多的眼泪不停的涌出,滴落在冷硬的地面上时,像掉在地上的瓷片,摔成无数的碎瓣。
“宣四品嫔妃,才人祭拜。”一位姓刘的公公从站在大殿门口大声的喊着。景妃用手牵着若兮的衣角小声的说道:“走吧,轮到我们了。”
若兮随着绿荑和景妃向正殿走去。同去的还有十几个打扮素净的女人,一个人手中拿了锦帕,轻轻的掩着脸,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若兮看到她们故作伤心的样子,突然很想大声的笑起来。呵!这些后宫中的女人,狠不的别人都死光了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人独享专宠,这会到要做出这般姿势。
正殿中,众妃子跪到在地,嘤嘤哭声不绝于耳,丝雨国皇宫礼仪,大家祭拜时必须跪在地上,若兮也跟着跪着,只是她没有哭,反正也不想哭,不愿意哭,又何必假哭,她静静的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那个曾经一手遮天,控制了后宫二十多年的女人,那个想法设法想除掉自己害死无常的女人。
福泉和另一个年轻的女子分别跪在灵前两边,若兮见过她一面,她应该是太子妃。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孝衣,长发没有挽,全部披散下来,跪在前面表情麻木,大概是跪得太久了,的缘故。脸上没有伤悲也没有泪水。
自从若兮走进来,皇帝的眼睛就有意无意的瞟过若兮的脸,她只穿了一件青色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裙,头发上也没有什么首饰,只是随便的挽起,可是她跪在众多淡妆素裹的女子中,却像是一支百合盛放在海堂丛中,那么风姿卓越。
思寒快马加鞭,一路向前奔去,终于在中午的时候隐隐的看到婉叶城的城门了,他喘着粗气终于看到婉叶城了,才仅仅离开一个月时间,对他来说感觉好像已经离开了很久。婉叶城中,所有的店铺上都挂着白色的挽联,思寒顿时有种不祥的感觉,一鞭抽在马背上。向皇宫奔去。
进了皇宫,眼前一片白色,白色的轻纱,白色的灯笼,白色的雪花,白色的孝服。思寒跳下马,抓过一个端着盆子的小太监问道:“说,怎么回事。”
小太监被思寒吓到了,看着思寒结结巴巴的说道:“太、太子殿下回来了。是、是皇后娘娘她,她。”思寒听到皇后娘娘的时候顿时觉得一望无际,他不相信,他一把推开小太监,跃上马背向华乐宫奔去。
当他扑进灵堂的时候,当他看到那跪在地上嚎哭的人群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没有了知觉,没有了思想,无法抑制心中的悲伤,眼泪决堤般涌出,他扑上去摇晃着皇后的身体,可是那具身体已经没有了温度。
跪在前面的太子妃看到太子,她也站扑过去抱住太子大哭起来。
第五十章
第二卷 第五十章 何去何从
若兮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