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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何等又详细的做了一次笔录后,我问怎么了,重何道还有些手续没有办,让我等会儿,这一等就是六个小时。他们待我好吃好喝,可毕竟不是在自己家,不自由,看着那监控,一口气堵得慌。
九点多时,有人进审讯室。
当时我睡得迷迷糊糊,一看来人的脸,咧嘴笑,“这不是赵市长吗?”
赵青依旧衣着干净清新,看去真是个英俊的公众人物。以前总是笑的脸阴沉着,有些疲惫,但是看见我时双眼像是要喷火般,双手狠狠一拍桌子,厉声道:“阿友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他?”近些才注意到,他的眼睛红红的。
我也不再笑,冷静回到:“他不是我杀的。如果是我杀的,为什么我在现场?动机又是什么?我和他毫无交集,算上今天也才交谈过两次,就算我们两次见面都不痛快,可都是他找我麻烦,周围的人可以作证。”
“哼!”赵青一副病态美人的恶样,“不管是不是你,你都脱不了干系。在现场正是要打消警察的怀疑,动机?阿友现在和以前不同,他有必要招惹你吗?”
该说他是聪敏呢?还是笨?还是钱友的死将他脑子打击坏了?我轻笑出声,“赵市长,明人不说暗话,就算今天钱友变成了皇帝老子,我也不会多看一眼,因为和我半毛关系都没有。倒是你,你真不知道他来找我的目的?”
赵青愤怒地看着我,“俞壬,我是不如你,活该被他看一眼都是奢望。可是阿友没有错,这么多年因为有他,我才撑过来。你知道阿友的出身,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怎么能下的了手?就因为他讽刺了你几句?”
我摇摇头,认真道:“真的不是我,就算你要杀我,我还是这个答案。”
忽然响起敲门声,有人打开门,小曾同志的脑袋探了进来,“市长,阎下夕先生来接俞先生了。”
赵青没有说话,我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但是被他躲开了。
“赵市长,钱友的死我的确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你很难过,但是请您再仔细想想。”赵青啊赵青,人死了才来后悔,是不是晚了点。就算你要拉着我垫背,能解了你心里那口气吗?
我承认我有些自私,如果钱友换成弥勒佛他们谁,我肯定撕心裂肺。钱友的死,先前还有些震撼。毕竟上一刻还在和你说话的人,下一刻变成了一堆黑炭。可是被无缘无故关了七个小时,又是审问,又是严查,又在赵青的悲痛愤怒质问下,我除了同情两人外,真没多悲痛。
下夕见我,立马迎了上来,柔声道:“怎么样?”
我摇摇头,看了后面跟来的赵青一眼,不想再说话。
赵青脸色铁青,尤其看见下夕后,更是染上一层灰白。眼神闪了闪,立马跑到我们边上,抖着声音道:“下夕!”说完眼睛已蓄满水。
“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钱友的下场便是前车之鉴。”下夕冷冷道。
☆、火烧后
赵青的脸变得更加苍白,目瞪口呆地看着下夕,“阿友是你下的手?”
下夕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和我继续走。赵青追了上来拉住他,激动道:“不是你,对不对?”
看着就头疼,我道:“阎下夕同志,麻烦你处事干脆利落点。”懒得再看他们,转身出了大门。
身后下夕的声音依旧不急不缓,“钱友死在他那张嘴上不假,可惜不是我下的手。”
“我就知道……”
走的远了,赵青那小娘们似的伤感语调才完全没了。
下夕很快追上来,跟在我后面一言不发。直到家,我也没有说话。
“饿不饿?”见我直接上楼,下夕在楼梯口问。
我看着楼梯扶手,感概道:“做贼心虚啊!也难怪,这么多年赵青可是痴情的很。好友死了,还巴望着你安慰呢!怎么?今晚不去他那?”
“我去给你下碗面。”下夕转身,朝厨房方向走了。
一拳砸在木头的扶手上,“神经病啊你!”低声谩骂着自己,上了楼。
洗完澡出来,下夕将我拉到餐桌,那放着一碗鸡蛋面。
别看他这样,烧饭丝毫不含糊。
接过递来的筷子,夹起面吃了一口,真怀恋。
下夕托着下巴在边上看着我,眼神比面条还柔软,他拉了拉我的头发,“该剪剪了。”
喝了口汤,我问:“怎么想起留长发了?”
“没什么,等到想起剪的时候,已经这么长了,也习惯了,便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