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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泽越止见到了自己,于是就向着他走了过来。&ldo;不痛吗?&rdo;泽越止的目光落在她洁白的手上,那手背上滑下的血,是她自己的。&ldo;不会呢。&rdo;&ldo;我虽然不了解这份疼痛的程度,但是却觉得心很痛。&rdo;泽越止照实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感想。&ldo;这是为什么呢?&rdo;&ldo;因为,&rdo;那个女人笑了起来,她用没有血的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抚上了少年俊秀的面颊,&ldo;你可真是个温柔的孩子啊。&rdo;泽越止本来以为自己不会有机会再见到这个女人,但是仅仅是一年之后,就又见到了她。这一次很意外的,她穿着非常非常正式的狩衣。她身上的这件狩衣,与那些常常在电视上出现的阴阳师穿的狩衣截然不同。搭配着红色的黑色狩衣,看上去与其说是阴阳师的装束,倒不如讲这是丧服来得更恰当。&ldo;在今晚,&rdo;那个女人笑了起来,她像是少女又像是妇人,可却美极了,&ldo;我要被杀了。&rdo;她轻易地说出了自己的死期。然后她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个略微害羞的神情。老是被蛇精病找上门来,永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招蛇精病喜欢的泽越止,只能很冷静的点点头。&ldo;我知道了。&rdo;&ldo;请记住我。&rdo;她对泽越止说了自己的请求。&ldo;不知道为什么,决定今天被&lso;他&rso;杀死时,我就想要将这件事告诉泽越君。&rdo;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姓名,不过泽越止却还是觉得很不舒服。&ldo;你叫什么?&rdo;&ldo;樱冢雪华。&rdo;她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手抚上了少年的面颊。&ldo;我会记住的。&rdo;&ldo;果然,我就知道泽越君会答应我的请求。&rdo;叫做樱冢雪华的女人很开心似地在院子里转了个圈。她身上的狩衣在风中旋转,那宽大的衣摆展开后,带着死与血的压迫感。她的黑发在身后铺开,与这夜色融为了一处。&ldo;为什么是我呢?&rdo;&ldo;因为,泽越君,真是个温柔的孩子啊。&rdo;这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很多年后,他才从黑暗世界听说了,有那么一个用阴阳术进行暗杀集团。而他所见的那个女人,就是上一任的这个集团的首领,被称为樱冢护。总觉得的自己一不小心又和蛇精病扯上关系的泽越止,在听到这个女人的死讯后,真心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再遇到这种‐‐下一秒说不定就会用什么阴阳术秘法杀了你的蛇精病了。好不容易在大学里熬过上课的时间,拿到了一堆作业的泽越止正想回去认命的写作业,在婉拒了几个没什么重要程度的邀请之后,他目送着佐伯克哉被教授叫去&ldo;讨论人生&rdo;,之后就自己带着作业走出了校门。可没想到,在校门口他居然见到了一个短发的少女向着自己招手。&ldo;泽越君,这里这里。&rdo;我好像不认识这么一个女性吧。‐‐可是,总觉得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这么想着,泽越止却向她迈开了步子。他还没走到那少女的跟前,她就已经扑了上来。被一个漂亮姑娘抱了满怀,说实话感觉还真不错。&ldo;我回来啦。&rdo;她说法的方式里面,在l和r这两个音节上似乎有着非常微妙出入。泽越止低声的说道:&ldo;归国子女啊?&rdo;&ldo;啊,什么啊,我只是出国旅行了一段时间而已。&rdo;少女有些小生气的从泽越止的身上下来,可却不愿意撒手,反过来挽住了他的胳膊。&ldo;倒是泽越君,一定不记得我的名字了吧。&rdo;&ldo;我记得你。&rdo;泽越止确实是对她有印象,&ldo;但是真不知道你的名字。&rdo;&ldo;啊,莫非我当时没有做自我介绍吗?&rdo;少女歪着头看过来的模样,真的是非常的可爱。就算是完全没办法对女性动心(男人也不会‐‐)的泽越止,也觉得她这样子非常的可爱。&ldo;我叫皇北都。&rdo;&ldo;哦。&rdo;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泽越止向着她伸出了手。&ldo;真是个很帅气的名字。&rdo;显然,像是哪咤这个名字一样,对皇北都这个名字,泽越止的夸赞仅限于&ldo;很帅气的名字&rdo;这个程度。他似乎听到少见的名字念法,都会给出一个&ldo;很帅气&rdo;的评价。而皇北都则有些害羞的笑了起来。温柔又可亲,开朗又大方的女孩子,谁会不喜欢呢?&ldo;真的要好好感谢泽越君,&rdo;皇北都说起前几年的事情,还是觉得很开心,&ldo;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