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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啊”查看两处位置的中年道士叹息一声,对陈春花说道:“少奶奶,这王家的阴宅风水中青龙位和白虎位已经被破了,所谓青龙主男丁,白虎管女眷,按照正常的情况下这家里头人丁兴旺的话应该这两个位置下边的土应该是极其干燥的,但是你看如今这土下边这般潮湿这代表墓里头阴气极重,而且还滋生了像蜈蚣这类喜阴的生物,也难怪少奶奶你不能生出一儿半子来”
“大师,这这到底是咋回事?那那如今你有没有什么解救的办法?!”听到中年道士这般一说,陈春花顿时就急了起来,而道士却说:“这解救的办法不是没有,不过咱们如今需得弄清楚王家的阴宅风水被破到底是咋一回事,这样我也才能想到对策。”
“可是大师,咱一个妇道人家,对于这些玩意不过只是外行而已,依你之见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经过刚刚眼前这个中年道士所使出的手段,陈春花对于他那已经是完全信服了,是以对其所说的话那是言听计从。
“这青龙白虎被破,无非就可能只是两点,其一可能是葬的地方有问题;其二则可能是被仇人动了手脚。”
“仇人动手脚?!这这似乎不可能吧。”在咱们国家的传统观念里头,这先人的墓地那可是十分重要的地方,除非是有啥子深仇大恨,不然就算得罪了啥人人家即使要杀了你的全家也不会去干断人龙脉风水的缺德事情。
再说了,王源正家里头不过只是一个做木匠手艺的罢了,又不是啥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主,就算外头有人眼红王家的手艺热卖也不可能为了妒忌而毁人家祖坟那么过分啊。
“哦,是吗?”中年道士淡然一笑,也没有再说啥话,只是自个走到了墓碑的正前方,把碑前那些以前留下的香灰和祭品移开,用手扒开泥土,不想陈春花那是看到更令人吃惊的一幕!这一回可不是蜈蚣啥玩意,而是一些粘稠状的好似鲜血一般的液体。
“这这到底是啥回事,为啥公公的墓里头会流血?!”
“少奶奶你错了,这个不是墓里头在流血。”中年道士随意嗅了嗅那些红色的液体,说:“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这应该是黑狗血,一定是你们王家得罪了什么人,所以这阴宅的风水才会被别人动了手脚,墓地儿阴气重,你看着黑狗血在土下边基本都不会结成血块。”
“可是是我家男人他他不应该会得罪啥人才对等等。”说到这里,陈春花似乎想到了啥,说:“难不成是唐木匠?”
“唐木匠是谁?”中年道士本能性地问了问,而陈春花则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没错,一定是他!他已将在镇子里头也我咱家男人是当木匠的,并且还在咱们王记木匠前头开了个叫做德源木堂的小店,但是他的手艺并没有咱家男人的好,所以到了后来那是生意全被咱家男人的店给占光了,不得已他亏了老本,只能关门大吉了。他一定是嫉恨咱家男人,所以才下的这般狠手的!”
“那这个唐木匠现在在哪?”
“早年前因为小店关了门,早就不在镇上呆了,想来已经卷铺盖走人,去别的地方讨活去了怎么,难不成救治的办法还得找到他本人?!”听了道士这话儿陈春花一下可就没底了,这人海茫茫的你叫陈春花上哪去找唐木匠,而要是中年道士的救治办法需要她找到唐木匠的话这叫他上哪去找,这这岂不是和无药可救没啥两样?!
看见陈春花的表情,道士知道他那是在想啥,于是逐安慰道:“少奶奶你放心,咱这所说的救治的办法就算不找到那个唐木匠也行的。只是是咱可能需要一些时日来做法事。”
听了道士这话陈春花总算才放下心来,于是带着道士回家找上了自个的丈夫,把这王齐国墓地的事情儿大概讲了一遍,不想王源正听了自个媳妇的话顿时大骇,立马对中年道士变得恭敬起来,并且还在家中给道士备下了客房,让道士给住下了。
就这样,那个道士在陈春花家里头一住那就是三个月,这期间,他还时不时地上到山上去做法事,而就在三个月的一日早晨,陈春花在吃早饭的时候忽然觉得自个想吐,但是无论她如何使劲却是啥也吐不出来。
她曾经听家中的母亲说过,这女子怀胎似乎就有这一症状,大喜之下的陈春花本来那是马上想把这事情和丈夫王源正说,但是却又害怕空欢喜一场,于是便暗自先去镇上看郎中,不想郎中一把脉门,果然这结果真的就是陈春花身上怀上了。
得到了这个喜讯的陈春花那是乐翻了天,一时间马上赶回家中把这个消息告诉丈夫王源正听,王源正一听到这消息险些没有立马给蹦到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