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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今天要走进那房间,你们两个是拦不住我的。”
贝利亚把拉斐尔拉到一边,淡淡的说:“我不会让你进去。”他张开海蓝色的水性结界,然后站在里面微笑:“虽然我还不是炽天使,但并不代表我没有炽天使的能力。”
我伸手摸上那层水一样的壁膜,冰凉的感觉一如我的血液。贝利亚并不是没有力量和能力,而是神不许他晋升。这是偏见,却只对他一人。他放弃天使的高贵纯洁,本就是因为神更早的放弃。“要和我比试水性魔法吗?”我屈了屈手指,指尖就轻易的探进了水膜。拉斐尔的表情很是古怪。“水元素都被水天使掌握,贝利亚,你该换个我不拿手的。”被突破的结界在我手中化为乌有。应该说是被我吸收了一样,那些水再次变成空气中的灵力,还有一些进了我的翅膀。
贝利亚挥动烟杆,建立风系的屏障。我觉得时间恍惚,好像回到和他一起在水星天的日子。不是到酒店喝酒,就是窝在营地跟他练习风系魔法。他的治愈力很强,风系魔法也用的轻车熟路。他不喜欢我挥剑,就连用风刃攻击的时候也会格外小心,避免在我皮肤上留下伤口。海蓝的眸子总满是柔情,只要被他凝视就会觉得受到蛊惑。他的指甲总是修剪的很漂亮,一分一毫都挑不出毛病。我很怀念那日子,安静的好像什么都不用去想。只是那时我还是雷伊洁尔。
我的剑是蓝金色,和翅膀同样夺目。水和风的碰撞并不是最可怕的,甚至安静无声。几乎都在消融对方的力量,竟然变成消耗耐力的持久战斗。贝利亚的奋力让我有些惊讶,其实他完全不需要做到这个程度。他的长发已经可以垂到腰部,这时因为风力,几乎是飘扬而起。
消耗到最后,我和他的翅膀全都展开以便能摄取更多灵力,两个球形的结界碰撞,发出巨大的响动。我的剑终于冲破他的屏障,直直刺入。就在剑尖要没入他身体的一刻,拉斐尔冲了出来挡在他前面。我收了力量,却还是伤了他。贝利亚并未使出全力,却让我不自觉的认真。究竟是他太入戏,还是我太沉迷?
剑回到我身体中,留下的只有一滩血迹。拉斐尔扶着身侧的伤口,血液比玫瑰还要鲜艳。我说:“你冲过做什么?这次我收住了力道,下一次或许就不会了。”
拉斐尔颤了颤身子,说:“你打过他一次,难道还不够?”
我冷冷的看他,说:“我只是要进去而已。”
我动作太慢,或者说是故意放慢的。因为我要等弥赛亚,他不出现就没办法把这场戏演下去。可怜的侍卫终于把他找到,所以他刚回来就看到拉斐尔倒在地上,我和贝利亚对峙的模样。可是弥赛亚还是扑过来抱住我:“雷伊,你好久没来看我了。”
我笑着看他说:“没错。可是我想进去,却被他们拦住了。”
弥赛亚蹲在拉斐尔面前,伸出手放在伤口上方。不多时间,那里的口子就痊愈,一点痕迹都没有。除了衣服的漏洞和染在四周的绯红,根本看不出他的伤势。失去的血液和灵力只要休息就能再次补充,弥赛亚说:“雷伊可是我很重要的人,还好不是他受伤了。”说得太轻松,也足以让拉斐尔心感悲哀。我却只是眯着眼睛看他的背影,银色的长发好像一条蜿蜒长河,波光粼粼。
看拉斐尔没事,弥赛亚让贝利亚带他离开,然后牵着我的手向他的卧室走去。从我认识他开始,弥赛亚都是小孩儿心性,任性顽劣。他并不是将这些做法当作自己的掩饰,而仅仅是习惯而已。我跟在他的身后,如果不是经历这些或许依然在水晶殿流连。他的表情丰富,又很会让我开心。只是一想到玛门,心情却怎么都好不起来。路西斐尔没有肯定我的猜测,却也没有否定。这件事成为他心中的巨大伤口,也成为我的。亘古没有很远,就连历史也开始一步步趋近未来。如果不改变,那么这伤口只会不断腐蚀扩大,非得把人弄得鲜血淋漓痛不欲生,绝不会有痊愈的一天。我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让路西斐尔为弥赛亚所困,所以至今无能为力。
弥赛亚笑着说:“你没有受伤就好。不然我肯定不许拉斐尔进水晶殿了!”
我说:“弥赛亚,你从来都没想过,我不可能回到你身边了吗?”不要用那种口气和我说话,只让我想赶紧离开。
弥赛亚忽然停住脚步,转过来对我说:“就算你不回来,不是也可以让我看着你吗?”
我不明白他从哪里学会这种忍耐,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他。这么说话的人,居然是那个弥赛亚?如果他真是这样想的,那玛门到底从哪里来的?
弥赛亚的卧室也和走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