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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容胡扯良久,嘴巴都说干了也没能打消自家少爷强烈的好奇心,最后只能无奈的带着几分恐吓意味的道:“那就是男人和男人行夫妻之事的地方……”
……
想容后面再说什么,白迟还哪里能听进去,他只知道当时的感觉,就是晴天一霹雳落到头上……他那天竟然对他爹说,那啥花快休息了,要他快上床——他这名字取得真的不好!
现在白迟是被霹雳过后的阴云笼罩,做春|梦是一回事,真的要和这身体的爹发生关系……啊,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要喜欢女人啊女人啊女人……
“迟儿喜欢菊花?”
“迟儿不喜欢菊花。”
抬头看到蹲在院墙上看着他的莫知君,白迟跳脚大叫。
莫知君大笑,知道白垒不喜欢菊花的他,理所当然的认为白迟是怕他爹听到才反驳的。
“莫知君……”舅舅……救救?
小步跑到墙下,白迟抬头上望,上面天光尚朦胧,莫知君俊朗依旧,只是被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冲淡了几分。
“莫知君……”白迟眼撑大,无比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凭空拔起。
话音未落,已经落进了温暖的怀里,被紧紧压在了胸口。
“莫知君……”那种快要揉进骨头里的力道,身体被挤压得生疼,但他这一生还是第一次感觉这么温暖,几乎就想回抱过去了,自诩最为没心没肺的白迟,也突然觉得鼻头有些酸,所以他这一声叫得极浅。
——这人是真心对他好,好得那么纯粹,找不到一点肮脏的东西。
……
“这是在干什么呢?回火殿最近人员紧缺,殿主都亲自出门拐带儿童了?”
白垒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院中石墩上,悠闲的泡起了清茶,声音依然温和,低垂的眼眸中嗤夷之色一闪而逝,暗暗冷笑一声,没想到某人做了一殿之主,还是如此愚蠢……而自以为是。
心中有刺痛一闪而过,白垒持壶的手,依旧稳定无比的倒着茶,茶水慢慢注入茶盏中,等茶倒完,他心中悲凉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好似从不曾存在过。
这世界,谁能比谁正义一分!
“莫知君……”抱着他的人全无反应,白迟轻轻挣扎起来……两国交战他不怕,可是他不要做导火线,历史证明,导火线最后都很凄惨。
莫知君从白垒身上收回视线,冰冷的神情瞬间温暖起来,松开手再揉了揉白迟的头,转身远去。
“迟儿还不快下来,想在上面待几天?”
要是能躲过娶妻,白迟倒是不介意待几天,可惜怕是没那么好的事,权衡利弊,还是乖乖的跳下去。
这墙比屋顶还要矮上一分,跳惯屋顶的白迟,自然不用来个笨拙的狗吃那啥式,漂亮的落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一句话轻轻巧巧的在耳边响起,白迟一个不稳,差点又趴了下去。
“三字经三百遍。”
……
时光搭乘火箭,跑得飞快,白迟感叹的拿着火红的衣服,扯一扯、拉一拉、撕一撕——质量挺好。
关于他结婚就会死,那毕竟是他自己的猜测,这几天并没有发现白垒有杀意,白迟还是稍稍放心的——不然他恐怕早就不管不顾,爬墙去舅舅那儿求庇护去了。
白垒进门看了白迟一眼,微笑道:“喜欢那衣服?”
白迟抬头,也是微微一笑:“全听爹吩咐。”想容说了,用最乖巧的话来表达不满,就是要这么说。
“……你这话谁教你的?”白垒皱眉。
“莫知君教的。”污水当然要往外泼。
白垒看着那天真真诚的小脸似笑非笑,虽然知道莫知君不会教他这样的话,可这句话一联系到莫知君,那种微妙的喜感实在让他忍不住一乐。
可惜知道他这份喜感由来的人,全天下不过十数,那其中自然不会有白迟,所以白迟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很是心惊胆战了一番。
白垒舒展开眉头,又看了看他手上喜服,眸色稍稍暗沉,旋即抬头笑道:“迟儿明日就要娶妻了,一应流程想来想容已经教你了,只是还有些她不方便教的,爹来教你。”
这婚礼程序已经够复杂了,还要怎么更复杂?
白迟的这个疑惑不一会就得到了完美的解答,只是……哪有老爹那么教儿子的!
被压在火红的新床上,身上的手沿路向下,然后他的血也开始往下充,最后,那个一直以为还没发育的东西,它,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