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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是退了,但还是不稳定,这样吧!今天先挂盐水,晚点的时候我会再过来检查一次。”医生身边的小护士听到指令立马行动。
看着医生凝重的神情,三月心里颤抖了一下,莫非自己得了重病,她虽然觉得生活无望,但是还舍不得这无望的生活,苟延残喘也是一种活法。
“医生,我能问一下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严不严重,会死吗?。”一旁的王达权听她这么说,忍不住眉头一皱。
医生听到这话一笑,估计是意识到自己表情太严肃,让人产生误会了,他们当医生的整天跟病人疾病打交道,要是能保持愉悦,那才叫不正常。
“谢小姐不用过度担心,就是时行感冒,但是由于没有您没有及时就医,可能需要住几天院。”医生不笑还好,一笑一口白森森的牙,晃的她毛骨悚然,王达权边送医生出去边问一些注意事项。
时行感冒应该就是平时说的重伤风,顿时松了口气,挂着点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道王达权走了没有。三月闭着眼睛隐约听到谢妈妈对谢爸爸说:“你每天就是学生和那破棋,女儿生病了都不知道,有你这样当爸的吗?。”
“你都说一千八百遍了!你就没有责任,就知道说我,有你这样当老婆的吗?”谢爸爸很是委屈。
“我说你两句就不乐意了,还会反驳,要不是你非要去参加什么同学的婚礼,女儿会拖到这会儿上医院吗?。”
“爸妈,你们别吵了,我生病怪不得谁,要怪就怪自己,这么大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还要劳你们操心。”三月听到两人的话哭笑不得,有家人惦记照顾的感觉真好,只是真的好吵。
“好好好,我们不吵了,你安心养病,等你好了得好好感谢人家,要不是杨沫阳舅舅,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你躺在医院。”谢妈妈一边指挥谢爸爸削水果,一边对三月说。
原来是他打电话通知她爸妈的,这一次还真得好好感谢他,要不是他,也不知道会躺在地上多久才被治疗,也住不到这么清净的单人间,春节期间,病房有多紧张,她不是不知道,可他就有这个能耐。
☆、记忆里的东西
第二十七章 记忆里的东西终归是不一样了
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这两天太累,吃过饭后又睡着了,醒来外面暮色四合,但她还是看见了站在窗前的苏安谟,气场强大得让人难以忽视。
三月不禁猜测,昨天还一副极不待见她的样子,今天怎么来了,不说她也想到了,定是家里那不知实情的两老打电话把某人喊来的。
苏安谟对长辈一向礼貌有加,风度极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当然不忍拒绝老人家。三月看着苏安谟英挺的背影,挣扎着坐起来。苏安谟闻声扭头,快步走过来扶她一把说道:“病了也不给我打电话。”顺便把床头的灯打开。
“我也要有力气有时间打。”三月微笑着坐了起来,至少他没有冷脸相对,他是怕吵到她睡觉才不开灯吧!她不得不承认刚刚看到他的那一刻,心里竟然有几分欣喜。
“要喝点粥吗?”苏安谟好脸色的问。
“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三月点头,看着眼前的白菜瘦肉粥问:“是你做的粥?”
“昨天晚上你欠我个解释?”“打电话伯母接的,来的时候顺便带了点粥。”思量了一夜才拿起电话,没想到这人竟病了,结果他熬了整整两个小时的粥。
苏安谟会主动打电话给她,这不像是他的风格,他是想问她什么?还是?正好她也想昨天晚上到底是为了什么,与其两个一起隔应得慌,不如坦白开了,求个自在。
想到那个吻,她揪住不放,不问清楚,难受在自己。
“我生气了,嫉妒了,失控了,我见不得你们那样亲热。”他其实想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爱的那个人终究不会是我。”但他怕,怕她顺着他的话讲,她不爱他。
“哦!”三月点了点头,心里一片释然,看来他是看到王达权送她回来,以为他们旧情复燃,所以恼羞成怒了,“扑哧”一声乐了。
“如果我说那是一个告别之吻,我们真的过去了,我完全走出来了,你信吗?”三月问他。
“三月,不要给我希望。”他现在就像一个溺水之人,看见稻草就忍不住紧紧抓住,可又无比清醒,稻草救不了他,就算是一个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吻,他也嫉妒得快要抓狂了。
“我何尝不是给我自己希望。”三月笑笑:“好饿,我喝粥啦!”
苏安谟因她那句话恍惚,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