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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美人一根纤纤玉指点向季老头额头:&ldo;这么重大的问题怎么不早说?这两年我只顾着看着女婿别跑了,都忘了儿媳妇这回事了。哎呀,怎么办呢?&rdo;手托香腮思来想去,然后笑着说道:&ldo;老头子,能抓到个女婿应该也能抓到两个儿媳,我们再去守株待兔好了。&rdo;季老头嘿嘿笑了,心里暗忖,哪有那么多傻兔子能爬到这么高的地方来?不过家规是唯夫人之命是从,待就待吧!没准儿有哪两只精力充沛的兔子又跑来了。晚饭时分,姗姗来迟的金六福晃着坐下便见季老头和杜美人满脸灿烂的笑。&ldo;杜美人,季老头,什么事这么高兴啊?&rdo;金六福开口问道。不是打算着给他下药强入洞房吧?他还是小心点好了,否则回家真被老娘给劈了就不好玩了。&ldo;女婿啊,再过段日子你就有嫂子了,然后你们同一天成亲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同时抱到孙子和外孙了。&rdo;杜美人说道。&ldo;娘,我现在不要成亲。&rdo;说话的是季白萼。&ldo;为什么?&rdo;杜美人立刻皱眉,她好不容易给她抢了个女婿回来,她竟然不结?&ldo;因为他有小娘子了。&rdo;季白萼冲着雪豹晃了晃拳头,死大猫,喜新厌旧的家伙。&ldo;萼儿,你是不是傻了?雪豹又不是女人,你吃什么醋啊?&rdo;杜美人说道。&ldo;娘,他都能叫雪豹小娘子,我看他以后不知道会娶多少小娘子,我才不要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rdo;季白萼悠闲地吃着饭,斜了金六福一眼。&ldo;你这个丫头,讲这么什么歪理,那名字还不是随便取的?你要是不乐意,娘让你爹给你再抓一只,就叫小相公好了。&rdo;杜美人说道。金六福只觉得满头黑线。小相公?怎么听怎么像是吃软饭的。&ldo;唔唔。&rdo;季白萼点头,嘴里的饭还没加工完。金六福转头看看季白萼,又看看雪豹:&ldo;小娘子,你要成亲了,以后要恪守妇道。&rdo;杜美人美滋滋地笑了。又过了几天,晨光微露,金六福正酣睡着,忽然门被&ldo;砰&rdo;地推开了,紧接着一阵凉风欺近,正睡得如同尸体的金六福忽地抱着被子滚了两圈,将被子严实地滚在身上,面向里接着睡。&ldo;金六福,起床吃饭!&rdo;一个娇俏的声音带着些不服气:&ldo;卷饼,起来吃饭了。&rdo;&ldo;不吃了,和中午并一顿。&rdo;金六福的声音一听就还迷糊着。&ldo;哦。&rdo;季白萼哦了一声,然后贼贼地笑了,纤纤玉手一动冲着那&ldo;卷饼&rdo;去了,谁知卷饼死活就是拽不动:&ldo;大猫,过来,吃卷饼了。&rdo;&ldo;女人啊女人,为什么如此麻烦。&rdo;卷饼摊开了,迷蒙着眼睛看床边的人:&ldo;小白鹅,男人起床的时刻你不知道回避一下吗?&rdo;季白萼冲他做个鬼脸:&ldo;好啊,回避。&rdo;然后转个身,俯下身和雪豹玩儿。金六福摇摇头:&ldo;小白鹅,你知道回避是什么意思吗?&rdo;&ldo;看不见就是回避。&rdo;季白萼说道。&ldo;我看见你了。&rdo;金六福说道。&ldo;嘿嘿,可是我没看见你啊,我只看见大猫了。&rdo;季白萼说完,想了想:&ldo;快点起来,不要害我连早饭也没有。&rdo;金六福抱着被子趴在床沿,看着和季白萼玩的高兴的雪豹:&ldo;小娘子啊小娘子,你这个没有节气的,害我对你情深意长,你怎么在美色面前就倒戈了呢?果然啊,女人心海底针啊。&rdo;随意披了件衣服,金六福趿拉着鞋拉开房门出去,弄了捧雪呼了个大白脸进来了,季白萼和雪豹看着他,季白萼翻了翻白眼,雪豹鼻子用鼻子喷了一下,似是不屑。&ldo;金六福,你不知道什么是衣冠整齐吗?&rdo;季白萼说道。这个金六福好邋遢,不,是越来越邋遢。金六福晃晃脑袋,五官露了出来,这下子完全清醒了。眼睛像雪一样晶莹。季白萼眨眨眼睛,凑近他的脸:&ldo;金六福,我发现,你每天只有早上的时候眼睛是完全睁开的,哦,完全睁开了还不小呢。&rdo;金六福又凑近了点:&ldo;好不好看?粲若星子不?&rdo;季白萼撇撇嘴笑了:&ldo;若。&rdo;金六福嘿嘿笑了,一捋头发:&ldo;走,吃饭去。&rdo;出现在饭厅的金六福长袍宽袖,头发飘逸地在身后随意绑了,活脱脱一个魏晋隐士,杜美人看见他,呵呵掩嘴笑了:&ldo;女婿呀,今儿这衣裳好看。&rdo;&ldo;杜大美人您眼光好啊!&rdo;晃晃悠悠地坐下。喝了口茶漱口。季家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