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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好好歇着。我叫人送你回菡笑堂。”周士昭起身,吩咐了几个婆子,抬了湘妃竹凳来,自己亲自抱了莘菲在竹凳上,让紫鸾跟着,先回菡笑堂去。
自己转过身来,黑着脸,用让人寒彻骨的声音吩咐道,“将这贱人给我拖出去,杖毙!”
“杖毙”二字一出,连趴在地上的商姨娘都暂时忘了求情,众人都吓得不敢出声。
良久,才听到商姨娘撕心裂肺的求饶声,“侯爷,侯爷,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商姨娘哭喊着爬上前去抱了周士昭的腿,周士昭转身就是一脚,将商姨娘踢飞了。
像脱了线的风筝一样掉落在地的商姨娘挣扎着还要爬过来,嘴里咕嘟咕嘟冒着血,还在哭喊,“侯……侯爷,……饶命啊……”
周士昭再也不看她,走到太夫人面前,望着瑟瑟抖个不停的太夫人,“母亲,这样的事,再有下一次,绝不姑息!”
说完,拂袖转身而去。
有婆子上来将商姨娘拖了出去,
厅上就只剩了老太夫人和太夫人,老太夫人长长叹了口气,“唉,我说什么来着,你啊你,真是糊涂啊。”
说罢,也扶了红玉走出了竹楼。
剩下太夫人一个,还站在原地,不住地抖着,牙齿咯嘣咯嘣地响个不停。
第八十三章 家宴惊变;妯娌合力
见众人都走了,青芸上来扶了太夫人回了绘芳堂,收拾了太夫人的随身东西,住到佛堂去了,说是静心,其实就是变相的禁足,碍于太夫人的身份,说得好听点罢了。
这边,菡笑堂里,太医已经来了,给莘菲把完脉,被侯爷请到外堂,“夫人只是急火攻心,加上毒日头里晒了,一时气血上涌罢了,没什么大碍,好生修养着就行了。”
周士昭吩咐了紫菱随太医去开好可药方,亲自去抓了药来亲自动手煎药,一切都不可假手于人,自己才掀了帘子进了里间。
莘菲躺在床上,见周士昭进来,便挣扎着要爬起身来,周士昭过来按住了她,“我没事了,就是一时头晕而已。”
“还说没什么,太医说你是急火攻心了。好好躺着吧,要不,我上来搂着你睡?”周士昭说罢便作势要上床来。
莘菲赶紧乖乖的自己躺好了,周士昭拍拍莘菲的手,“你好好歇着,我出去一趟。”
莘菲点点头,等周士昭出了门,才唤了紫书过来,“你去厨房里要些绿豆和糖来,煨成浓浓的绿豆汤,再拿冰镇了,送到庆安堂给老太夫人去。”
紫书答应了正要去,莘菲又吩咐道,“给佛堂里的太夫人也送一碗去。咱们自己也留点。”
又躺着略略睡了会,紫菱端了药来服侍着莘菲喝了,就又一觉睡到了晚膳时分。
可能是药里加了安神的成分,莘菲这一觉十分香甜。起身时,才发现都已经掌灯了。
紫篆服侍着莘菲起身梳洗,紫书过来回话道,“绿豆汤都送了去,老太夫人还叮嘱奴婢给夫人带了好东西回来。”
“哦,什么好东西?”莘菲问道。
紫书就拿了个托盘递给莘菲看,上面有两个褐色的玻璃瓶子,瓶身上都贴着鹅黄的笺子,一看就是御造之物。
紫篆指着其中一个说道,“老太夫人说了,这个是玫瑰清露,另一个是薄荷清露,每日里拿温水和了,喝了最是清心养颜呢。老太夫人还说,这东西都是上贡的御品,极难得了,满府里就夫人这有呢。”是吗?“莘菲也细细地看了,这世的玻璃制品极其难得,能用这么精贵的玻璃瓶子装的东西想来也是非同一般的,便吩咐着紫篆将那瓶玫瑰清露送到二房给李氏区。自己留了那瓶薄荷清露。
想起今日的事,那姬无缺似乎将自己也刺伤了,便唤了紫书过来,让她去听风堂里看看,姬无缺可还需要什么。
等莘菲用完晚膳时,紫书回来回话,说那姬无缺出府去了,好像还是去了什么花街之类的,莘菲暗地里呸了一声,这人就是个坏胚,这样了还去寻花问柳的。
晚上,等莘菲再吃完药睡下时,周士昭也没回来,莘菲想着或许是菲园里的事绊住了吧,便自睡了,第二日一早,睁开眼时,才发现周士昭还斜倚在床上,看着自己。
莘菲讶然,”侯爷今儿怎么没去练功?“
周士昭笑了笑,”都说看美人要在早上看,果不其然,我的莘菲早上的样子真美。“
莘菲暗哂,自己头未梳,脸未洗,衣裳凌乱,睡眼迷朦,说不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