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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蓝只当他是个比喻句,只当他是为了和权倾九较劲而这样说,她根本没有去思考赫连绝话语中的含义,也联想不到昨夜救她的男人其实就是赫连绝本人。
“即使你救了我,我也不会爱你。”夜蓝轻轻的闭上眼睛,“爱是超越灵魂,爱是凌驾于身体之上,赫连绝你不会懂得!”
懊恼的男人伸出手,狠狠的掐上了她的脖子,她昨晚明明就感到奇怪,可她就是不去探究,她明明就是感动,却又不肯承认。
话说回来,赫连绝昨晚的行动的是有私心的,他以本来面貌出现在她面前,是想试探她对他们两兄弟的感情,而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她却分辨不出。她是有心避开,还是无心的沉沦!令一向掌控着游戏主控权的赫连绝,愤怒了!
他不言,她亦不语,再一次的死死对峙后,他猛的转身狠狠的拉开门,冲了出去。
“终有一天你会发现,权倾九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
说完这句话,赫连绝已经不见了人影。随即一切都像是在消失,就好像她和他之间刚才征服与被征服、惩罚与被惩罚的一幕,仿佛是一场梦。
然而房间弥漫着的特有的气息,是她和他放纵的结果,那不是梦,是两个人之间从来就没有间断过的较量。
战争的可怕,在于瞬间的灰飞烟灭,尸横遍地。
人性的可怕,在于长久的壁垒在被一层层的剥落后,最后只剩下灵魂无所依附。
《》第2卷 金色囚笼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四)
()人性的可怕,在于长久的壁垒在被一层层的剥落后,最后只剩下灵魂无所依附。
时间的可怕,却是将无论对立的两个人,还是相爱的两个人,都终将成为记忆深处的云烟,风轻轻一吹,就散了。
看着赫连绝离去的背影,夜蓝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感慨,她不是轻易放弃生命的人,却在准备受凌辱的最后一刻,想要保全自己的身体。
“还能站起来吗?”珍姐不知何时进来,站在了夜蓝的面前。
她未着一缕,静静的双手护膝,倦缩在沙发上,看到珍姐,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去沐浴,然后吃饭。”有珍姐照顾和监督她的饮食起居,夜蓝似乎感觉到,十年之前,也有一个女人这么对她。
当她脚尖着地的瞬间,整个腿都失去了力量,然后滚到了地上,狼狈的咬着唇不吭声。赫连绝的力道之猛,她哪一次讨得了好处。
身上欢爱过的青紫色也全部暴露在空气中,珍姐似是叹了一口气,又似早已经预料到她没有力气行走。她蹲下身子看到夜蓝的脸颊,“你逞口舌之能,居然能让少爷动手,小姐若是地下有知,也会欣慰的了,你们连欢爱,都象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彼此拿出自己最锋利的利器,但最后谁又能胜能负呢!”
“珍姐,我可是被他惩罚的一方呢!”夜蓝没有想到珍姐居然这么好的口才,让她更没有想到的是,珍姐轻轻就将她抱了起来,像母亲抱着孩子一样。
夜蓝的眼睛微微有些雾湿,她十岁失去双亲后,就和云姨亲近,而珍姐是一眼将她看穿,但依然是真心疼她。
晚上吃饭时,蓝肆看到夜蓝脸上的五指印后,本来溢上唇角的笑容又马上消失,在他的印象中,老大生气得亲自动手,已经是能跟“S十字星”毁灭相提并论的事情了。
赫连绝没有说话,夜蓝更不会没话去找话说,她看到今晚的菜有鸡肉和排骨,马上付诸于行动抢肉吃,而赫连绝视若未见,仿佛她的吃相影响了他的食欲,吃了一碗饭就离席了,夜蓝可不管,她继续征服桌上的肉,直到吃饱了躺去沙发上看电视。
早上去上班,墨跟在她身后,“夜小姐,从今天起,爷叫我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夜蓝明白,他已经由暗地里的监视变成明目张胆的跟踪,“如果我说不需要呢!”
“爷说,夜小姐可以选择不用去上班。”墨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问。
混蛋男人!居然用上班来威胁她,夜蓝只好妥协,任墨跟着她去上班。“墨,凌枫呢?”
“还在潜逃。”墨眉眼未抬。
“那她……会不会对福利院下手?”夜蓝担心的问道。
墨说:“已经派了人手去那边巡查。”
“谢谢。”夜蓝知道,墨派人去,定是赫连绝下命令的,对于他这个人,她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
回到天空报社,唐庄已经知道在沟寨里发生的事情,见到夜蓝安然无恙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