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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他忍不住了。
〃少宫主,还要在上面呆多久?〃
我耷拉著脚,坐在树杈上,晃悠著。。。。。。
〃不知道。〃
明显可以看到赝狄脸色一沈。
我讪笑著。。。。。。本来就不知道。。。。。。不是不想下来,是不知道怎麽下来,既然下来不了,那麽还要呆多久那当然是不知道了。
歪著头,看著他。
叫他帮忙?
寒
他板著脸,刚还好好的现在跟那黑刹神似的,
。。。。。。难道刚刚瓜子壳有掉到他身上?
低下头,随意的拍拍袍子上的散壳。。。。。。这不能怪我,哪个坚果没有一个半个壳的。。。。。。
继续晃荡著脚丫,算了,情愿呆在树上。
等弥儿回来了。。。。。。让他用白绫缎把我卷下来。。。。。。
他在树下怔了一会儿,转著身子不吭声,继续耍起了剑。。。。。。只是那杀伤力似乎也没刚才的剑势强了。。。。。。因为树根本就没。。。。。。晃荡了。
仰身,散步伐,回旋。
我忍不住吐著瓜子壳拍手叫好,这根本就和那醉拳与得一拼,剑法这个流畅,身姿这个迷人。
他身形一晃,忍住,气定神闲,舞剑。
我突然想到了什麽,咧嘴偷笑,半晌清嗓子,故弄玄虚地喊道,〃赝狄。。。。。。〃
他仰头望著我,俊冷地脸上浮现一抹笑意,〃少宫主是准备要下来了麽。〃
摇头,下来了还不被你活扒皮了啊。
於是正儿八经地说,〃看著你,让我想到了曾经听到的一首打油诗,要听麽?〃
他望著我,不动声色。
我忍著令肚子抽痛的笑意,诗情并茂地念著,〃水至清则无鱼,人执剑(之贱)则无敌,遥国那麽多兵器你不学,偏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招式那麽多,你学醉剑;
铜剑铁剑你不学,去学银剑!〃
吐一口气,气运丹田,无限感叹地吼一句,〃终於,你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
死死抱著树干,望著他那渐渐发黑的脸,撇著头,还要不怕死地补一句,〃最後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剑人。〃
其实得罪他的下场很明显,
就像此时的我,明知不可行却偏要往老虎屁股後面摸。。。。。。贱啊。。。。。。自我唾弃中。。。。。。
。。。。。。
一阵天昏地暗,我便被莫名其妙地风给卷了下来,四个字盘旋在脑海,此生完哉!
直坠下落
没摔疼。。。。。。
寒,其实
其实其实其实很没良心的说,我情愿摔个狗啃泥。。。。。。也不想像现在这样,被他稳稳地接住。。。。。。
我别扭地挣扎著。。。。。。却动弹不得,四肢僵硬。。。。。。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温润健硕的胸膛上,强劲地心跳弄得我耳鸣、心慌气短、抽气。。。。。。
赝大爷。。。。。。
小的不是存心臭您,瞅瞅多高大威武俊冷的人啊。
他沈著脸,似乎还笼罩在在那首打油诗的阴影里。
瞥一眼他,扳著手指数著,〃您武功强、心地好、对湮儿好。。。。。。体贴入微。〃
他的嘴角微微上勾。
我大喜,继续咬牙瞎掰,〃赝狄从不摆脸给湮儿看,比狐狸话多,气质比霁雪好,又比诗楠细心,从不恃强凌弱,总之是一等一的好啊。〃
所以。。。。。。
放我下来吧。
我怕。。。。。。
他嘴角上扬得更厉害了,鹰眸在我脸上扫了一遍,不动声色的把我轻轻的放下,闷声地说,〃树高,危险。〃
奶奶的,还不是你使一股风把我刮下来的,仗著自己会武功就了不起。。。。。。
他斜一眼我,那眼神的意思是。。。。。。怎麽有意见麽?
低头,摆弄衣袍
不敢。
小声嘀咕著,不就是会武功麽,我卿湮儿要有那麽一天。。。。。。保管跟那螃蟹一样路要横著走,哼。
〃少宫主,要学?〃
〃咦。。。。。。〃
揉揉耳朵,没听错吧,某人似乎想要教我武功?!
我抬头怔怔望著他,咧